因為胡公公氣急攻心用的力道也是洪荒之力,所以云落毫無懸念的暈了過去。
南宮離漠然地看著這一切,沉默了一會對身旁的王管家道:“去看看,可別就這么死了,本王還沒有玩夠呢,多久沒有碰到這么有趣的人兒了。”
剛才這狗奴才信口雌黃的那話,他還沒咽下去呢。
“是!是!是!”
王管家聽到云落的話也是嚇了一大跳。
這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可不是丟一個人的腦袋啊。
王公公其實是先皇后身邊的心腹,自幼指配到南宮離的身邊,寸步不離的常年幫南宮離驗毒,試毒,醫術并不差,何況他祖上還是杏林世家。
祖上在流放路上承得先皇后的恩情,所以幾輩人都一直忠心耿耿的效忠在側。
他的醫術甚至和宮中的太醫都多惶不讓。
他疾步走到云落的邊上,本只是隨意地查看下傷勢、順便把一下脈,如果這個奴才這個時候死了也許還是最好的結局。
至少皮肉之苦總是免去了。
如今的離王可是連他都勸說不動了,卻在下一秒,瞪圓了眼睛。
神情如同見了鬼似的。
等反應過來后,他立刻收起剛才漫不經心的態度認真查驗起來。
等到確認結果后,他站了起來,驚恐的盯著云落,又緩緩的蹲下去,再次仔細的查看著。
“王管家人可是死了?”南宮離有些不滿了,向來不喜形于色的王管家居然為了一個口出狂言的奴才如此失態。
看來從神壇上落下連個用人都使喚不得了,想到這南宮離的眼神就更加的陰霾了。
回過神來的王管家,他幾乎一路小跑到南宮離身邊耳邊低語了幾句。
南宮離只挑了下眉,隨即不動聲色地將手里的鞭子扔在地上道:“離王府還有多少人?”
王公公忙拱手道:“扣去在地牢的八十余人,還有三十余人,這里來了十二人。”
在場的下人們個個都是靜如鵪鶉。
這怕是殺身之禍要來了。
甚至有膽小的宮女已經低聲抽泣著。
她們有的已經幾年沒有回過父母家,有的還定下了情郎,如今看來全都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南宮離聽了王管家的話,擺弄了手輪椅轉了方向,并沒有發出任何打殺的指令,跪在兩旁的宮女太監沒人看到他深幽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趣味。
王管家剛才說的話確實石破天驚。
王管家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一旁的宮女,那年輕的依舊害怕的低著頭渾身發抖,倒是年長一些的宮女立馬意會的起身推著離王的輪椅離開這個校場。
坐在輪椅上的離王還在想剛才王管家的話。
太監懷孕了?
而且是他府里的太監?
太監居然懷孕了?
一個正常男子尚不能懷孕,居然給一個不男不女給做到了?
這可是曠世奇談。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不過經過一系列波折的南宮離只是覺得稀奇,也沒有往深處想。
也許有人給他府里送了個女扮男裝的來呢。
可是誰會這樣大膽?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懷孕的太監不早不晚的出現,是不是本來預謀讓他喜當爹的?卻在不經意間暴露了?
如果是這樣,敢混淆皇家血脈的人真是膽大包天、罪不可赦。
可是那些人究竟是誰呢?
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如今已經是個廢人了,這么做對那些暗流涌動的人來說有什么好處呢?
太子已廢,新太子未立。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常有的。
那些不安分守己的一定是擠破腦袋了,誰還會在意他這個已經廢棄的棋子呢?
南宮離不明深意的嗤笑著。
等云落睜眼醒來的時候,全身說不出的疼痛,好在衣服也給換過了。
甚至身上,臉上的傷口都給處理過了。
她居然完好無損的躺在了富麗堂皇的房間里,這讓剛在奈何橋滾一圈的云落極度的不適應。
“二狗子,二狗子,狗子,呆子,你給我出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云落虛弱的叫道。
這個世界真他媽的操蛋。
空間里的碎神號更是弱如扶病,連回應的聲音都聲若蚊蠅。
“呆子你可還是個小孩呢,不能這樣沒有節制啊,你要是喜歡黑夜多過于白天的話,你會短命的。”看到二狗子奄奄一息的樣子,大佬忍不住提醒著。
畢竟這里只有這個破系統和她相依為命。
雖然沒啥作用,但至少可以嘮嘮家常啊。
聊勝于無。
碎神號翻翻白眼,如果不是它剛才拼盡全力用了點外掛給她保命的話。
現在云落已經涼了。
怕早就和先前幾個人一樣,兩腳一抬,破席子一卷給野狗當口糧了。
她居然還讓它要節制。
它可是純潔的統啊。
嗚嗚、、、、、、
床上的云落顯然沒有在意哭哭唧唧的碎神號,反而伸出手摸著自己的臉頰:“二狗子快看看,剛才幾鞭子下來我的臉還好嗎?”
這回集中精力的云落這才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本來應該清脆的聲音,怎么變得有些尖細,也許是剛那一鞭子把嗓子打壞了?
云落開始在身上四處亂摸。
本來還無精打采的碎神號一下子提起精神來,這個世界、、、
大佬能接受嗎?
果不出所料,不一會大佬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二狗子,你個混蛋,我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她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的臉還在。
但胸沒了,
不是平了而是直接沒了。
而且下身也變得一言難盡。
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樣子。
小書都不敢這么描寫。
碎神號顫顫巍巍的安慰道:小落落其實做太監也挺好的,你看你長的還是像模像樣的,而且太監無情無愛,還不要生兒育女,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我覺得其實還不錯。
“那這個太監你來當啊?”
小落落啊,即使你是太監你也是最帥氣的太監,再說了太監也不影響你吃吃喝喝啊。
云落非常委屈:就算是像模像樣再帥氣的男人那也是名副其實、百無一用的太監啊。
云落傷心欲絕的直挺挺躺在床上。
想哭。
但是張大嘴巴,干吼了兩聲,居然哭不出來。
小落落?碎神號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安慰大佬,畢竟大佬還是第一次當太監。
可能不是很習慣。
碎神號剛想開口的時候,只見大佬從床上跳了起來,抓著褲子一臉的慘白。
眼里都是驚慌失措。
你哪里不舒服?碎神號擔憂的問道。
可別腦子給鞭子打壞了。
“狗子,我想,我現在想拉噓噓。”大佬紅著臉,艱難的從嘴里擠出幾個字。
那你趕緊去啊。
“我、、、我、、、”云落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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