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幾個碎神號為她精心準備的雞腿后,云落從一開始的亢奮慢慢的進入渾渾噩噩的狀態。
大概是:我在哪里?上一個世界的事情我怎么一點都記不得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只記得好像烤乳鴿挺香脆的。
至于二狗子的戰神爸爸,抱歉她連輪廓都想不起來了。
“二狗子我在上個世界里有沒有猥褻了你的反派爸爸?”大佬只是關心她的貞操還在不在。
畢竟她也保不齊自己情到深處的時候會不會不由自主。
二狗子沒有理會大佬的自娛自樂,它的戰神爸爸是何等的英明神武。
雖然上一個世界的里,確實是動情了,但是怎么會輕而易舉的給美色所誘惑,何況、、、
碎神號偷眼打量了下大佬她臉上的傷疤還是猙獰可怕,天罰果真是名不虛傳,那位可是下手毫不留情啊。
他的戰神爸爸已經那么慘了,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個天罰女和上面不對付啊,碎神號細思極恐。
它一個不留神伸腿一腳就把大佬毫不留情的踹進了任務世界。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還有種大仇得報的錯覺,賤兮兮的笑著。
哎呀!
哎呀呀!
狗子你不會輕一點么?
你大爺的。
抱歉,我天地為父母并沒有大爺。碎神號吹著身上的絨毛輕飄飄的說著。
二狗子你的心里就沒有一點字母數嗎?
我草!
云落的身子快速往下墜落,如同過山車到了山頂沒有做任何停留和預警就直接往下沖。
刺激是刺激,但害怕也是真的害怕。
就在大佬發出厲聲的尖叫,以為自己要四分五裂、肝腦涂地的時候,忽然給人穩穩的接住了。
又驚喜又意外,以為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想不到還能峰回路轉,看來出局就有帥哥已死相救的戲碼。
這個世界只要順水推舟談談情說說愛就好了。
大佬高興的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安撫一下剛猝不及防受傷的心靈。
要知道祛疤的路上是這么兇險,她會不會拒絕呢?
明顯不會。
女人為了變美可以有你意想不到的勇敢。
她也一樣。
如果不是為了臉上那怵目驚心的天罰傷痕,她用得了戰戰兢兢地過這三千小世界嗎。
但說后悔,好像也不。
畢竟每一個世界下來,她臉上那深可見骨的傷疤真的能恢復一點點,雖然那效果可以忽略不計,但已經夠激動人心了。
畢竟連虛空之上那些咋咋呼呼的人都束手無策。
人最怕就是連希望也看不到。
“汪汪、、、汪汪、、、汪。”大佬的嘴巴里發出非人類的叫聲,她驚慌失措的把自己的手伸在眼皮底下。
它驚恐的看到了毛茸茸的爪子。
她是想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手的,就算不是白白嫩嫩是瘦骨嶙峋的也好過這毛茸茸的爪子啊。
怎么會是爪子呢?
撓頭。
爪子?
黃褐色而且毛色毛糙的爪子,甚至爪子上毛的顏色還有些扎眼。
她難以置信的伸出自己的另一只爪子,居然還是黑色的,它是一只奇形怪狀的狗?
這個世界她居然是一條丑的一塌糊涂的狗?
我草,二狗子。
二狗子你給我出來?
你個狗蛋。
我真是嘩了狗了,大佬用爪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連這話都不能隨便亂叫了。
汪汪、、、汪汪、、、
空間里吃西瓜的碎神號,探頭了腦袋又縮回來,繼續吃瓜。
它爸爸終于可以駕馭在某人之上了,這個世界終于正常一點了。
正常個MMP。
大佬心里哀鴻遍野恨不得立刻到空間把二狗子碎尸萬段。
這分明就是欺負、、、欺負一條狗。
哭唧唧。
“對不起沈總,這只不知死活的野狗不知道怎么就從天而降了。
我一會就把它丟進化肥池,您放心以后絕對不會讓這種臟東西污了你的眼。”
說話的人語氣里滿是驚恐和恭敬。
甚至語氣里還有一些不可忽視的打顫。
他們這個總裁不僅工作上一絲不茍,不講情面,甚至還有潔癖。
上次一個秘書可能剛做過發膜,頭發沒有扎緊散落下來一頭如絲綢般靚麗的秀發,掉了一根在辦公室的地上。
就給沈運毫不留情的當眾開除了。
那個秘書哭可是我見猶憐,且不說工作能力也是可圈可點。
長得那也是火辣大方,她一低頭都看不到腳的真材實料啊。
要是一般的男人怕都招教不住,偏偏沈運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最終在一眾男同事的惋惜中,那個女秘書還是給沈總掃地出門了。
此時此刻的沈運正一臉的鐵青,眼神嫌棄的盯著草叢里的那條野狗。
感情剛才大佬以為溫暖的懷抱是大地母親的柔軟的青草。
“沈總,我這就把它抓到化肥池去,這個不長眼的東西不知道身上還有沒有跳蚤、傳染病啥的。”
說著就伸出油膩的雙手想去抓草叢里的云落。
原來這個低聲下氣,點頭哈腰、大腹便便長得鬼斧神工中年男子口中的下賤東西就是她啊。
云落回過神后,立刻把整個身子往草叢里鉆了鉆,露出一雙驚恐的大眼睛。
“二狗子,二狗子。”
就知道是個垃圾系統。
她在這個世界里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丑狗。
那個中年男子說著弓起腰打算把它抓到化肥池去,可不能因為這只莫名其妙出現的狗丟了工作。
沈運雖然有“冷面閻王”的稱呼,可是給員工的晉升空間和工資待遇在這帝都可是首屈一指的。
而且給沈運開除掉的人,幾乎在帝都沒有任何的立錐之地,不管你的能力如何都沒有公司敢大大方方的接受。
畢竟帝都里誰也不敢明面上得罪沈運。
大佬聞言驚慌失措,左右突擊的跑到那個穿著白色襯衫套著黑色西裝,一絲不茍的霸總腳邊。
非常狗腿的伸出它一黑一黃的爪子毫不猶豫,四腳并用的爬上他的腿,甚至直接把自己硬塞到那男人的懷里。
可是沈運是垂直雙手的,與其說是懷里,其實是大佬雙爪緊緊的抓著沈運的襯衫,把自己的頭硬生生的卡在那紐扣中間。
看起來滑稽而找死。
那個中年男子剛是想把這不知死活的狗直接丟到化肥池里的,但是那只狗如今明目張膽的掛在沈總的身上。
沈總似乎也沒有伸出給拍掉。
而且那只丑狗還用這種猥瑣的姿勢穩穩的卡在沈運的第二個扣子中間,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這該死的野狗真會給他找事情。
一會要買些土豆燉一鍋狗肉了再倒半斤的二鍋頭。
可眼下該如何是好?
冷汗直冒。
大佬的一番騷操作看得空間里二狗子目瞪口呆連西瓜都忘啃了。
見那中年男子還躍躍欲試想抓她去化肥池,大佬還是死皮賴臉的汪汪、、、了一聲。
見沈運不動聲色,她居然伸出自己的舌頭舔舔那人略微冰冷的手。
實在是沒眼看。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