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是個意外吧。碎神號抓耳撓腮的說道。
“你醫治這個狗有功,你女兒實習就去帝都的另一個分公司實習吧,至于能不能入職就要看她自己的能耐了。”沈運淡淡的說著。
家醫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是意外之喜,畢竟能得沈運親口照顧,加上她女兒自己的努力,以后的前程總是妥了。
這個時候他看云落頓時覺得這個貓也算眉清目秀。
也許是感覺到家醫的目光,沈運微微的側身擋住了他的視線,畢竟他養的狗是一條母狗。
“你也覺得這狗不錯?”語氣無驚無喜、平淡無奇卻讓家醫牙齒打顫。
他慌忙點點頭。
規規矩矩的家醫只能感嘆高高在上的沈總眼光確實獨到。
這狗確實挺好。
是挺好的,他女兒的工作總算是落實了,一畢業就能去東盛大集團這可是天賜良機啊。
這狗除了丑了點。
瘦了點。
現在還快要死外,其他地方還是有優點的。
家醫走后,沈運盯著可憐兮兮的云落,語氣清淺的說道:“家里沒有牛奶,要不我給你泡點咖啡?”
咖啡?你聽過狗喝咖啡啊,我又不是貓吃了咖啡豆就能拉出“貓屎咖啡。”
可餓啊······
大佬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大把咖啡豆,還有沈運找出來的過期牛奶。
而且還吃的津津有味。
沈運抬眼看了下那只死狗,手里給云落沖牛奶的時候還喃喃自語道:“算你運氣好,這牛奶我忘記開封了所以一直放在那個角落里。”
要不是忘記了,怕云落連過期的牛奶你都沒得喝。
他把沖好的牛奶放在云落的邊上。
云落聽了那話是想下意識的拒絕的。
她是一直有尊嚴的狗,不會隨隨便便吃人家過期的東西,尤其是給喝過期的牛奶還要對那王八蛋感恩戴德。
可是好香啊。
剛咖啡豆有些干。
而且吃的比較急,都卡在喉嚨里了。
云落慢慢的低著頭大大喝著碗里的牛奶。
沈運忽然心情大好道:“你說你作為一只狗居然把能自己餓成這樣,你也是出類拔萃的。”
大佬抬起頭:(>ω<)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丑狗,汪汪····汪··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大佬還是下意識想吃魚罐頭,香噴噴的魚罐頭,哪怕是過期的肉腸也行啊。
不是這種苦苦的咖啡豆。
云落又發出幾聲狗叫表示自己的抗議。
不過那聲音軟軟綿綿的如同三更半夜洞房花燭夜的聲音。
云落意識到的時候,非常羞澀用手捂住自己的狗臉,難道母狗這么小就會發情了。
這真是嘩了狗了。
嗚嗚·······
沈運卻沒有在意眼前這只狗復雜的想法,單手撩起云落直接就撈到自己房間,隨手丟在窗簾布下,警告道:“你晚上不許爬我床上來。”
云落氣的瑟瑟發抖:“誰要爬你的床了。”汪汪······汪汪。
可是沈運似乎沒有聽到大佬的反駁,他意猶未盡的伸出手拍拍她的腦袋:“丑是丑了點,不過我到時候給你找幾只漂亮的公狗,爭取讓你的后代漂亮一些。”
信不信老娘晚上就日了你。
大佬氣呼呼的睡覺,委實是身體給剛才沈運的那一腳,似乎有些油盡燈枯的錯覺。
晚上想爬上床抱負沈運的想法都偃旗息鼓了。
就這樣一睡就是一天。
第二天醒來,偌大的別墅里空無一人,那大豬蹄子居然沒有給它留吃的。
不是說霸道總裁都是善解人意嗎?
有錢有閑還溫柔小意,會圍著圍裙哼著歌兒準備中西早餐么。
可是早餐呢?
樓下餐桌上空無一物。
云落有些自暴自棄了,果真還是要自力更生,它用了洪荒之力跳上凳子,想沖一些過期的牛奶喝,可惜它的兩個狗爪根本夠不著熱水。
而且也提不起來。
她只好胡亂的趴著啃了一些干干的奶粉,嘴角一圈都是硬邦邦的奶粉渣子。
聊勝于無啊。
········二狗子已經不想說什么了。
就這樣還能帶著它的戰神爸爸走上狂拽炫酷的道路嗎?二狗子有些開始懷疑人生了。
好在晚上沈運回來的時候給大佬帶了一些魚干還有她心心念念的豬肉罐頭甚至還帶了幾個大蘋果。
“過來。”沈運招招手。
云落看到那一袋的零食,雖然很想大步流星得飛奔過去,但是她依舊記的昨晚沈運那腳是剛勁有力差點讓她直接就報廢了。
她昨晚差點死于非命。
就算是狗命也是命吧。
她是有脾氣也有尊嚴的狗。
雖然就這么一條狗命也不能亂折騰,沒了,你賠啊。
沈運原本的好心情在云落惶恐不安的瞪著兩只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下慢慢消失殆盡甚至生出了絲絲的煩躁。
動物對于危險的預知是天生的。
云落毫不遲疑立刻撒歡的邁開四只小短腿直接沖到沈運的懷里。
雖然云落是只有尊嚴的狗。
但是尊嚴在生命面前其實不值一提的,尊嚴在好吃好喝供著的時候可以做鞋墊子呢。
“你倒是只聰明的狗,我就喜歡和識時務的一切打交道。”沈運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對于圈養動物也一樣。
必須要聰明。
云落汪汪·······的叫了一聲。
但沈運似乎聽不懂云落的喵叫,他這次倒是輕輕的把云落放在腿上,掰開一袋豬肉鋪喂了起來:“我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
云落搖著吃豬肉鋪的腦袋汪汪···汪汪···:我不要,我自己有名字的。
沈運皺著眉頭聽著那一聲聲急切的貓狗叫,他總不能一直叫她丑狗吧,他自己叫叫還可以,但是旁人這么叫,他心里還是不爽的。
“你說你長得這么丑,身上黑的顏色比其他顏色多那么多,要不我叫你小黑子吧。”
汪汪,我反對。
你才黑,你全家都黑不溜秋。
云落很不喜歡這個名字,當即狼吞虎咽下嘴里的豬肉鋪,弓著身子,豎起全身長短不一的毛,當然還有一些因為包扎給壓住的沒法一起豎起來。
嘴里發出生氣的嘶吼聲。
她不喜歡這個名字比二狗子的名字還難聽。
沈運目不斜視的盯著云落一會,慢條斯理的伸出手按住了云落瘦的幾乎和他大拇指般粗的脖子。
頓時新鮮的空氣成了奢望。
云落不斷的翻著白眼:“二狗子勸勸你爸爸啊,我死了怎么完成任務啊?怎么和他一起瘋狂的虐渣,怎么逆天改命啊。”
二狗子這邊也急的抓耳撓腮。
可是他也無能為力啊。
這個世界涼的可真快啊。
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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