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聞言后立刻弓起背,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燕心給云落這么忽如其來的一弄,嚇得后退了幾步,沈運低頭看懷里的狗,他似乎看到那丑狗有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真是活見鬼。
這不是人類才應該有的表情嗎?
大佬:不,你孤陋寡聞了。
燕心見沈運已經松開那狗了,可是那只丑狗居然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著沈運的胳膊,死活不肯從沈運的身上下來。
她著實看著有些礙眼,但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拉那只土狗,剛才那只土狗看起來可是兇相畢露。
燕心不動聲色的拍拍自己沙發邊的位置笑道:“沈哥哥你坐。”
沈運看了眼掛在自己胳膊上的丑狗,本來想把它攆走的,但看到那雙眼睛似乎充滿了不舍也就任其它掛在自己的胳膊上。
難得這狗黏他。
沈運沒有養過寵物,之前養過一只貓但是和他不親厚反而和二叔家的兒子親厚。
后來那只貓怎么了?
沈運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好像給他剝皮了,他依舊記得那貓發出的尖叫聲,吃里扒外的東西留著沒什么用。
那天他下手干凈利落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后來他就再沒有養過小動物了。
原劇情里今天氣運之女燕心靠著酒后吐真言的套路讓自己白月光的身份根深蒂固的。
以至于后面在愛情無可自拔的沈運一錯再錯。
所以大佬一定要想方設法破壞這良辰美景,讓燕心不僅表白不了,最好還能留個壞印象。
它老神在在的趴在沈運的胸口,瞪大狗眼氣勢磅礴的盯著燕心。
那氣定神閑的樣子,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了沈運捧在手心里的寵物。
燕心看到那只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那狗不懷好意。
尤其是那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
總是讓她覺得這不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狗。
不過這種念頭也就一閃而過。
她看沈運坐的離她挺遠的,趁著撩頭發的空檔換了個沙發位坐在沈運的邊上:“沈哥哥,你的狗看起來挺兇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看著好像并不名貴的樣子。”
沈運破天荒低頭看了眼云落一臉嫌棄的說道:“確實不名貴,只是一只笨狗,什么老鼠都抓不到,不給養著都怕餓死了。”
燕心看沈運也沒有很喜歡那狗,頓時心情大好:“沈大哥老人都有句話,男不養狗,女不養貓。”
燕心說完這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云落,又下意識的低下頭,好像是在勸阻什么。
“是嗎?我怎么和你聽到的是相反的。”沈運淡淡的問道。
不過云落已經感覺到沈運身上散發出來危險的氣息,云落用白色的爪子拍拍自己的貓胸。
一定要穩住。
今晚花好月圓夜至關重要,你一定要堅定不移的做好一個大燈泡。
一百瓦的那種,照的黑夜如同白晝。
沈運低頭看到那只狗張牙舞爪似乎對燕心的話很似不滿,忽然忍住了把這只丑狗扔出去的想法。
這狗真能聽懂人話。
“它有名字的叫小黑子不叫丑狗。”
“小黑子?好貼切的名字啊。”燕心啞然失笑。
你才黑,你全家都又黑又丑。云落上下擺動著那根尾巴發泄自己的不滿。
“我剛以為你喝多了,既然你沒什么事,我就送你回燕家吧,省的伯父伯母擔心。”沈運提議道。
本來精神抖擻的燕心聽了沈運的話,忽然一頭靠在沙發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云落聳拉著狗腦袋:這變化太快了,猝不及防。
無縫銜接啊。
“你怎么了?”畢竟是自己自幼的伙伴,沈運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硬著頭皮問道。
燕心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嬌滴滴的說道:“沈哥哥我還想再喝一點,我爸爸總是逼我去相親,可是我心里已經有·······。”
沈運沒等她說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博古架上拿了一瓶雪碧遞給燕心,甚至不管燕心一臉的窘迫自說自話道:“家里沒有紅酒,只有這個······”
燕心抬起朦朦朧朧含著淚光的眼睛,一咬貝齒道:“沈哥哥家里連個傭人都沒有,什么事情都要沈哥哥一個人操心真是辛苦了,日后我愿意替沈哥哥分擔一些。”
燕心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的側面著頭面部含笑的看著沈運,并且時不時的撩動著秀發。
她發梢間的香氣在沈運和大佬的鼻子間彌漫開了。
“狗子她今天是不是洗頭發了。”大佬聞著那好聞的洗發水咬牙切齒的說道。
落落小姐你要有點政治覺悟啊,不能自甘墮落。你現在就是要發揮你的存在感,阻止事態的進一步蔓延啊。
要是燕心在撩幾次頭發,碎神號怕他饑渴的反派爸爸會把持不住。
畢竟燕心看起來,身上真的很有料。
你看那深紅色的晚禮服都要給擠爆炸了。
碎神號慌忙學大佬的樣子用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它這是給大佬帶的有多偏。
“沈哥哥我有點冷。”燕心見沈運依舊不為所動,嬌滴滴的說了聲。
原本就支凌著耳朵的云落,慌忙用嘴巴死死咬著沈運的袖子,大有一副咬住青山不放松的那種。
沈運本來還在思考著要不要去樓上拿一件他的白襯衫給燕心披一披。
猛然看到云落拉著自己袖口緊緊不放。
他有些不喜的盯著那只死丑的狗。
大佬烏黑發亮的狗瞳里瞬間映出了沈運眼里的嫌棄,云落有些后知后覺的半松開嘴里的袖子。
沈運從那只丑狗的臉上居然看出了:惶恐,不安甚至是絕望。
不知道為啥沈運的心狠狠的給揪了一下,伸手撈起那只狗抱在自己的懷里對燕心說道:“既然你冷,我先送你回去,到車里我會打足空調的。”
送走了燕心后。
沈運把云落擺放在方向盤正上方的玻璃上,可憐的大佬瘦瘦小小的身子隨著汽車的起起伏伏變得游離不定。
其實它很想爬到那舒舒服服的副駕駛的位置上,奈何一個晚上沒吃魚罐頭豬肉鋪了。
白天吃的東西又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她實在是餓的沒有力氣爬過去了。
這玻璃的夾縫里不僅滑而且狹小,它給顛簸的七葷八素。
車子好不容易停了下來。
云落以為回到別墅至少可以嚼一些咖啡豆,雖然不好吃,但是能吊命啊。
誰知道沈運剛一下車就給一個麻袋套走了?
額?二狗子什么情況?劇情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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