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哦,弟媳婦是想既往不咎了?剛好我這個人也是這樣。
比較健忘,那以前的事情,我們就擊掌為誓,一筆勾銷?”
二狗子:你健忘……呵呵…呵呵。
梨花和張小杰的陰謀詭計,張峰已經事無巨細的推斷給她聽了。
而且張峰還想好了應對措施。
她有恃無恐……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不……心懷不軌者。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張落你是個大方的人。”梨花口不對心的說著。
“恩,我的優點確實不勝枚舉。”張落笑道。
“那我明天來你家找你玩啊?”梨花說完這話,有些緊張的等待著張落的回答。
生怕云落不答應。
“好鴨,求之不得。”云落大大方方的應著。
“弟媳婦,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怎么會約我來這后山呢?”
張落假裝漫不經心的四處張望,做賊心虛的梨花趕緊低著頭。
“我·······”梨花有些口吃,她身后拿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棍。
她想趁張落不注意的時候,實行她的計劃。
張小杰已經把橋頭村那傻子騙來了,到時候只要張落和那傻子生米做成熟飯。
張落就插翅難飛了。
想到三五萬的聘禮,她就可以成為萬元戶了……
張小杰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不顧賠錢貨賣多少錢的彩禮,都她保管。
以后在村里,她的腰桿也就硬很多了,到時候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她假裝漫不經心的,壓低腳步的朝張落后背走去。
她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可是人還沒有走到張落跟前,就自個先倒下了。
“你這樣會不會把人給打死了?”大佬努動著嘴角問到。
“不會,我用的力道恰到好處,只是打暈了而已,甚至連后遺癥都不會有。”張峰胸有成竹的說道。
“現在怎么辦?”張落問道。
“你想怎么辦?”張峰一臉笑意的問道。
張落含著食指想了一會,道:“我這人最是專一了。
她想出去打工,那以后變數太大了,我還是想她做我的弟媳婦。
當然如果她不想著設計我,我也不會不死不休的。”
大佬最是記仇了。
但不記無緣無故,無關緊要的仇。
張峰指指后面的山洞,一臉的風輕云淡道:“你哥在里面躺著呢,那個傻子也給我一起捆在里面了。
他們都不省人事了。
到時候梨花再不要臉,也必須要二選一,我覺得你哥相對還是有勝算的。”
說著張峰得意的揚了揚手里的木棍。
“來,搭把手還挺沉的。”
兩個人把梨花也搬到山洞里了。
“把他們衣服都剝了。”
張峰雖然皺著眉頭,但還是依舊行事。
一切處理妥當后,張落開始拉扯著嗓子漫山遍野的找張小杰。
如今正是秋收的時候,遠遠近近都在都割稻谷的人。
大家都好奇極了,一個大活人還能跑丟了,這附近又沒有深溝、水庫啥的。
張峰滿頭大汗的在山頂上大喊道:“張落,你是不是找你哥哥啊,我剛看到你哥哥和梨花去那個山洞里歇腳了。”
“然后就一直沒有出來……。”
隨即就傳來張落鬼哭狼嚎的叫聲:“啊,你們怎么沒穿衣服滾一起了。”
這一驚人的發現,如同長了翅膀的小鳥,只一個晌午的時間就傳遍了鎮上·村里的角角落落。
溪口村的傻子哭著鬧著要梨花負責,張小杰也是百口莫辯。
本來梨花他娘還是一百個不樂意的,又害怕女兒的肚子太過于爭氣。
女兒嫁給張小杰總比嫁給那個不知人事的傻子強。
也就只收了幾千塊錢的聘禮就讓梨花草草的過門了。
誰知道本來對梨花還求之不得的張小杰,在梨花未到歲數就先過門,新鮮了一年半載后就判若兩人了。
梨花的日子并沒有預想的那么甜蜜,甚至有些凄涼。
她未老先衰,一臉怨氣的找到張落,吹胡子瞪眼道:“你說那天是不是你搞得鬼?你明明知道我和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生。”
張落掏掏耳朵:“嫂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你·······那天你知道的,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
云落難得一本正經道:“梨花,你知道或者我們知道有用嗎?別人覺得你們已經發生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我不會放過你的。”梨花一臉怨氣的跑開了。
同年大佬也在張母的威逼利誘下輟學進城打工了。
張小杰的媳婦已經收入囊中了,外面帶樓的城市女孩張母已經不想了。
但是讓張落多出去掙幾年錢還是必須的。
“落落你想去哪個城市?”張峰拿著成績單征求的問道。
“去帝都吧,聽說那里繁花似錦,聽說那里男女平等,聽說那里只要努力干活就會有飯吃。”
“恩,那是就帝都了。”張峰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他很快的填了帝都的志愿。
落落一定是知道,他非要去帝都,所以遷就他,張峰的嘴角悄悄的露出一個弧度。
碎神號:臭不要臉。
小落落啊你要防患于未然啊,那個狼崽子已經對你動了心思了,接下來他一定要壓榨你了。碎神號忍不住絮絮叨叨。
“狗子你的戰神爸爸找到了嗎?”
友盡······
張落背著大包小包來到這座陌生而熟悉的城市:高樓林立、阡陌交通、燈紅酒綠。
大佬磕磕碰碰才找了一份在餐廳,洗碗的工作,如果說能力才是最重要的,那么學歷應該就是敲門磚。
可惜張落連敲門磚都沒有。
大佬的雙手,在沾滿洗潔精的水里浸泡的發白。
她拿出紅腫的手哈著氣,一到冬天就長凍瘡,大佬雖然習以為常,但依舊不能減輕凍瘡帶來的疼、癢。
年年如此。
“我幫你。”張峰熟練的一個個洗著桶里的碗。
“給你買了艾葉泡腳你沒有用嗎?”
“用了,不管用。”大佬不知道為啥,似乎比別人甚至往年更畏寒。
“那以后,我在找找看看其他的保暖工具。”
張峰若有所思的說著。
“你學習忙不忙?”大佬沒話找話道。
“學習能應付,我找了幾份兼職,昨天發工資了,一會帶你去買一身新衣服。
你這洗碗的工作我給你辭職了,以后我們不洗碗了。”張峰不容商量的說道。
“那我能做什么?”張落霍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就這份洗碗的工作,她還是找了很久的。
“掙錢的事情我也想辦法,我知道你還是喜歡讀書的。
還記得我那時候說來帝都買個小房子嗎”。這事張峰不提起,云落都已經忘記了。
畢竟太久了……
“那房子就我校門口,我昨天已經讓租客騰出來了,以后那就是我們的家了,我空了就給你補習功課,你想學什么都行。”
張峰的語氣不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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