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梨花把河粉湊在鼻子上聞了聞:“應該沒壞吧。”
張小杰不耐煩的把整包河粉倒到鍋里,用勺子攪拌著,一臉喜慶道。
“壞了也沒事,那賠錢貨以前吃了餿了的飯和饅頭都活蹦亂跳的,你瞧如今長得比你還好看怎么會有事呢。”
剛到手的一萬塊錢還熱乎著呢,想不到帝都掙錢這么容易。
張小杰如今哪里還顧得那么多。
“可是那個江小姐,說起張落的時候那是咬牙切齒,應該不會那么好心給賠錢貨送吃的啊。”梨花還是不放心。
江景大眼神如同萃了毒一樣……
雖然不放心,梨花還是把河粉煮好端到張落的房間里,一臉討好的說道:
“落落啊,來你這叨嘮幾天,雖然你對我是冷眼相對,但是我還是要給你做飯吃的。”
張落因著在外面吃了烤紅薯又吃了大半個烤雞,對于這個連青菜葉子都沒有飄一個河粉真的是興趣寡淡。
“你拿著傻瓜機對著我干嘛?”張落問道。
梨花忙收起相機,她不就是想拍張照片發給江小姐好交代嗎。
江景可是放下狠話的。
見張落問她,她一個不穩那傻瓜機掉在地上摔的支離破碎。
她心疼的彎腰撿著傻瓜機,因著有孕在身,扶著沙發才慢慢的扶了下去。
這個傻瓜機可是她下午剛買的,要好幾百塊錢呢,要不是今兒剛得了一萬塊錢,她還不敢奢望能買一個這么稀罕的東西。
張落果真是個賠錢貨。
“弟媳婦你是不是做賊心虛啊,是不是這個河粉里放了不該放的東西啊?”張落笑嘻嘻的說道。
“沒有,沒有,哪里敢有呢。”梨花打著哈哈。
“那我一會再吃,你先出去吧。”張落說著端著河粉,把梨花趕出去,并且關好房門。
“二狗子,總有刁民想害朕。”張落用筷子扒拉著碗里沒有半點油花的河粉說道。
你弟媳婦可能是怕你餓著了,你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碎神號違心的說道,這米粉要是慫恿大佬吃下去,這個世界是不是就涼了,那么它的戰神爸爸也不會綠的那么難看。
它心永遠和它爸爸肩并著肩……
“狗子你不愛我了。”張落把那碗米粉倒在垃圾桶說道。
我······還是愛我戰神爸爸的。
呵呵……云落笑道。
二狗子想起幻晶石講的事情毛骨悚然。
江總看著手里的報告,他說張峰怎么就莫名的熟悉,原來真的是自己如假包換的親兒子。
見張峰過來,江總毫不避諱自己的喜悅之情。
順手把手里的報告遞給張峰:“這些年爸爸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張峰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除了說想字再無其他字眼的男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江總本來還在醞釀一些父子相見感天動地的戲碼,這不給張峰這么峰回路轉的一問,全都冰凍在臉上了。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啊。
你有我這么個總裁親爹不應該感恩戴德,畢竟萬千億的財富可是從天而降的。
這么好的事情,你不巴結我,還眼巴巴的來問我。
難道腦子不好用?
不過江總也是個長袖善舞的人,微愣一下便說道:“你不應該叫一聲爸爸嗎?以后這華龍大集團可都是你一個人的。”
張峰不以為然道:“可是人死不過一杯土,人死不過一張床,這沒什么好沾沾自喜的。
何況我是可以憑靠自己雙手創造幸福的人。”
而且他的幸福是那么的簡單,腦海浮現出某人拉著他袖子擦嘴巴的樣子。
只要她好……
“你······簡直不可理喻。”
和他死去的娘一樣目中無人、孤芳自賞。
“那你這是打算公布找到我這個親兒子的消息了?”張峰別有意味的說道。
“峰兒你也知道我如今年事已高,很多事情已經力不從心了,以后這個龍華大集團遲早還是要交到你的手里的。
如果你這么咄咄逼人的話,我怎么放心把集團教給你呢。”
江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他就不信這天下還有和錢過不去的傻瓜。
再說了這錢還不是三瓜兩棗,而是真金白銀的一個集團啊。
他就不信邪了……
“你夫人不會從中作梗?”
“不會,她最是溫柔小意。”
張峰聽完,意味深長的笑笑。
張峰忽然出現,讓江總有種老來得子的喜悅,何況一直自生自滅的張峰,無論是長相還是能力都不算差。
這些方方面面都沒有讓江總覺得臉面拉不下來。
所以認祖歸宗的這事,那可安排的轟轟烈烈。
各大媒體也是拉出大的標題來慶祝龍華大集團后繼有人。
“張峰怎么會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江景把雜質、報紙扒拉了一地,氣急敗壞的咆哮著。
她處心積慮,張峰居然是她的親哥哥。
她接受不了。
江母雖然非常的著急,倒也沒有和江景一樣失態。
“這是你父親做的決定,你最好學會迎合,你畢竟還是他的女兒,再怎么樣他都虧不了你。”
江母說這話的時候有著隱隱的心虛。
“可是憑啥多一個哥哥出來?”
本來她是江家獨一無二的繼承人,轉眼之間就成了可有可無的陪襯品。
這比殺了她還讓她接受不了。
“你最好學會自我調節……”江母搖搖頭道。
“可……我不要多個哥哥。”江景依舊無理取鬧道。
“你最好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江母警告道。
這個女兒真是太讓她失望了,心性如此不穩,不知來日方長。
現在讓張峰得意幾天又怎么了。
“媽媽,我如果有什么事,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啪……”江母一巴掌甩了過去。
“給我滾回房間,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送醫院去。”
云落忽然有些暈,直接鎖好門,就躺床上昏昏欲睡。
夢也是做的零零散散。
夢里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看不清容顏,但從側影看,也是美輪美奐。
她手里揚著一條鞭子孤獨的站在天地之間。
天地昏暗一體。
四周的風嘩啦啦的吹著,甚至碗口粗的樹干都給狂風連根拔起。
她雖然渾身傷痕累累,可依舊倔強的站在那里。
天空聚集著一大片烏云,仿佛有雷就要打下來。
可左等右等就是沒下來。
她終于忍不住了,仰著頭喊道:“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你還沒有落完,有膽量你都落下來,當什么縮頭烏龜。”
云落聽那熟悉聲音,驚了一下,這人實在太猖狂了。
她見過被天雷直接劈死的,見過被天雷轟的半死不活的,也見過和天雷的力量旗鼓相當,最終順利渡過的。
可她從未見過和天雷硬碰硬,而且將其追著打的!
甚至還不屑一顧的說,要天雷一股腦的下來。
她莫不是瘋了?
云落看著那四散逃去的天雷之力,全都被那赤色火焰毫不遲疑的吞噬。
她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邁出去的一只腳往前走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難道...
是她看錯了?
那根本就不是人?
那雷也不是天雷?
可那人滿身的血跡不容錯認,甚至從這里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雙臂之上的無數猙獰血口!
她說完揚著鞭子,要追趕天雷,從起身要云層里和雷電肉搏,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暢快至極!
云落想上前看看那個女人是誰·······可腳如同注了鉛一樣,一動不動。
二狗子順利的進入了云落的夢,又顫顫巍巍的退了出來。
它氣喘吁吁的跑到幻晶石面前道:“她該不會覺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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