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苗沅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女兒給抱走,季斌國五味陳雜。
“老婆在你心里落落是個意外嗎?我們兩個才是真愛?”
雖然這幾年苗沅在家表現的無可挑剔,可是哪個正常的男人,會一天到晚的來家里幫人家抱孩子啊。
季國斌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萬一苗沅不是好人呢?
那小落落不是有苦頭吃了。
老婆的一番神操作讓他簡直嘩了狗了。
他見許晴不以為然,忙補刀道:“老婆你不怕那家伙把我們女兒給拐賣了嗎?”
許晴白了季斌國一眼:“這院子原先我們是租的,如今苗沅把房產證都給我們了,我家落落就是天生好命,我求之不得。”
再說了這么多年的察言觀色,她是看出來了,那個長得比明星還要帥的男人就是稀罕她的寶貝女兒。
“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落落剛出生就遇到他,然后他就在這里生根發芽了,你不覺得太匪夷所思了嗎?”
季斌國想的比許晴要遠,他這兩年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也暗中觀察苗沅的動機,但是這個苗沅除了經營這個市最大的上市公司。
就是每天對著自己的女兒發呆。
一點負面新聞都沒有。
甚至報紙上還經常報道一些他的善舉。
他,無從下手。
“不奇怪啊,我家落落天生好命。”
許晴轉身進屋了,苗沅多少好的男人啊,做自己的女婿綽綽有余。
“可是老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想想他那么好,怎么就會喜歡這么丁點大的嬰兒啊,事出忽然必有妖啊。”
季國斌還是不放心,在手里比劃著云落的長度和大小。
“我們家落落也不小了,都滿兩周歲了,你就不要跟著瞎操心。
人家是有名望的人,難道還會為了你女兒身敗名裂啊。”
許晴分析的頭頭是道。
“可老婆,我還是不放心,我一會還是跟去看看吧。”
畢竟女兒只有一個,萬一要是丟了,那就得不償失。
“你要跟去看也行,但是千萬別說不該說的話啊。
萬一你女兒長大了兇你,我可不幫你。”許晴警告道。
苗沅把云落放在別墅里的爬行墊上玩耍,云落樂不思蜀的玩著地上的搖鈴玩具不亦樂乎。
“落落你有記憶嗎?你記得以前發生的點點滴滴嗎?”
靈魂直接投胎那是帶著前世的記憶的。
畢竟躲過了奈何橋和孟婆,連閻王的生死簿都無跡可尋。
“啊哦。”云落望著那搖搖車上的鈴鐺,應了一聲。
“落落你認識這個字嗎?”苗沅伸手指著一個爬行墊上的數字問道。
云落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干凈利落的抬起手狠狠的呼了一巴掌苗沅。
苗沅捂著臉龐,一臉笑意的指著二字。
云落毫不猶豫的伸手狠狠打了兩巴掌。
姿勢:準確無誤。
力道:吃奶的力氣。
打完,繼續玩玩具,順道還塞了塊餅干在自己的嘴巴里。
因為還沒有牙齒,咬的一脖子的口水。
苗沅無可奈何的,抱過云落,伸手把她那些口水擦掉,把手里的餅干掰碎了給她吃。
“肉,吃肉肉。”云落發出單字音節。
“好,我讓人給你做了餃子,蒸了肉沫。”苗沅寵溺的說道。
“吧唧······”云落在苗沅的臉上啃了一口,一臉的口水。
二狗子:這········
苗沅原本白皙、晶瑩剔透的臉頰瞬間就火燒了一樣的紅。
“落落,你記住你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知道嗎?”苗沅一字一句的說道。
云落拖著紙尿褲的褲子,撅著屁股朝苗沅放了個屁,嘴里呼呼道:“臭臭,拉臭臭了。”
“我這就給你換。”苗沅輕車熟路的把云落的紙尿褲換下來。
二狗子: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自己的震驚啊。
雖然云落帶著上一世的記憶來,但是我的戰神爸爸啊,你也不能徹徹底底的淪為工具人啊。
大夏天的,苗沅給云落穿了個肚兜和紙尿褲讓她在圍欄里玩海洋球。
轉眼云落就讀幼兒園了。
“落落,你不能每天都尿床啊……”戰神爸爸一手抱著尿濕的被子,一手牽著云落說得。
“好………”
第二天,“落落……”
“寧寧出。”
忽然從云落的紅色朱砂印記里里流傳出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的聚集成一個實體。
苗沅看了眼寧寧道:“你繼續呆那陪她,不要讓她發現你的存在。”
“最主要的要匯報她在學校里的行為。”苗沅停頓了一下說道。
“是成績嗎?”
“不,交往情況。”苗沅言簡意賅。
畢竟云落已經讀初中了,讓人操心的年紀。
“哦”
寒來暑往·······
“老婆你說我們都老了,落落也上高一了,我看那女婿依舊容光煥發啊。”
季斌國是一臉的不甘心啊,想當年他也是小鮮肉中的戰斗機。
如今已經挺著微微發福的身體了。
“那是人家保養的好啊,你不知道有錢人家的孩子從小就享受最好的資源嗎?”
許晴不以為然。
畢竟苗沅對自己家的女兒是十年如一日,這樣一心一意的金龜婿,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歸根究底不是她家落落命好那是什么?
季斌國這幾年在她們母女的打壓下也漸漸放棄掙扎了。
居然看苗沅也有幾分的歡喜。
只是每次看到他的女兒見到苗沅,比見到他還親熱,就沒來由的亂想。
自己是不是女兒充話費送的爹。
云落拿著西瓜坐在地上啃的忘我的時候,苗沅拿了一張干凈的帕子,把大佬嘴角的西瓜汁都擦干凈。
“瞧你都吃的花貓一樣了。”
聲音軟軟的暖暖的如同陽光一樣。
“這些年寧寧去哪里了?該不會那個時候就灰飛煙滅了吧”大佬有一些的辛酸。
畢竟她燒的一手好菜,還能抓兔子和野豬。
“在你身上呢,我把她做成護身符了,這些年,我帶著那護身符也做了好些功德,希望你們早日能圓滿。”
苗沅邊說邊不著聲色的把地上掉落的西瓜汁擦干凈。
“能讓她去抓頭野豬給我吃嗎?”大佬吧唧著嘴巴說道。
“這個?超市里不是有豬肉買嗎?”苗沅不解的問道。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大佬覺得沒毛病,野豬好吃。
“那你晚上自己和她說吧。”苗沅依舊嘴角含笑。
“我姥姥呢?”云落還是想起那個老人一心一意的護著她。
“我抽出你的靈魂帶你投胎轉世的時候,順便超度了她。”苗沅說得風輕云淡。
畢竟當時情況緊急,也不知道為什么云落快要不行的時候,他忽然迸發出強大的意念。
他,似乎不想任何人傷害她。
也就那一刻,他輕而易舉的壓制了黑衣苗沅。
“她走的時候說什么了嗎?”云落問道。
“她說讓你好好的活著,如果有需要,她還會回來的。”
“姥姥真好········”
“恩。”苗沅點點頭。
他的女人值得世間所有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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