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并沒有回答大佬的話,只是從從后背甩出一條巨大的蛇尾巴。
苗沅還沒有來得及過去抵擋那攻擊,云落已經雙手死死的拽著那根蛇尾巴。
一臉興奮的說道:“你原來是蛇精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蛇精呢。”
好開心的樣子。
“你才是蛇精病啊。”浩天想抽回自己的尾巴,無奈那個可能是吃養樂多長大的。
看著萌萌噠實際上鬼畜的很,他居然動彈不得。
太低估她的能力了。
那丫的,力氣大的很。
都只剩下一縷執念了,居然還能如此堅韌不拔?
云落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匕首,來回的比劃著那蛇尾巴:“你說是紅燒比較好吃,還是清蒸比較好吃。”
苗沅一看,這反而是浩天落了下風,有些得意忘形了。
認真的說道:“應該爆炒比較好,畢竟年紀一大把了,肉質比較硬,燉湯估計費煤氣。”
“恩!”大佬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浩天一個用力終于收回了自己的尾巴,他一個鯉魚打挺到云落的面前,細瞇著眼打量了半晌。
最后壓下心里的怒火低吼道:“果真,你還是你。”
“我們認識?”云落一臉呆萌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巧克力吃的津津有味。
“你胖了還吃。”苗沅滿似溫柔的說道。
“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云落覺得自己的行的正做的直,當然吃也沒有錯。
就算是吃飽了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
吃撐了也可以原諒。
浩天一屁股坐在紅木凳子上:“我要留下來。”
“可以。”大佬道。
“不行。”苗沅道。
不過浩天還是理所當然的留了下來,苗沅無可奈何的拉過云落:“你要不,先回家住段時間,我盯著他,你就安全了。”
“我沒有得罪他啊。”大佬把一件娃娃衫比劃在胸前看著鏡子里的人傻笑道。
“沒有多漂亮,這娃娃衫不適合你,你快別照鏡子了。”苗沅的直男屬性百分百上線了。
“那你是不知道丑的人,多么希望自己能五官端正,哪怕并不漂亮。”大佬想起虛空之上那個天罰印記。
對容貌她還是有執念。
如今這張臉,白里透紅的,怎么看都愛不釋手。
雖然不驚艷,但耐看。
五官端正………
而且還有胸哦。
“你為什么要我走,我沒有得罪他呀。”大佬恍惚回過神問道。
“傻落落,是我得罪他了。”苗沅無可奈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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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的脾氣,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那應該是你出去避避風頭,而不是我鴨。”大佬渣的明明白白。
這話說的,苗沅都覺得好有道理不可反駁的樣子。
“你不出去避風?”云落反問道。
浩天一臉吃瓜表情,她怎么啦?
到底哪里不對勁。
許晴咋咋呼呼的跑到自己家,季斌國忙端茶送水:“老婆你這是怎么了?這大冷天的還能出一腦門的汗?”
“那個苗沅知人知面不知心,哎呀……我那寶貝女兒啊。”許晴拿起冷水杯一陣猛灌說道。
“難道他欺負落落了,我的女兒才巴掌大啊,不行我要拎個板磚找他算賬。”
季斌國屋里來回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板磚,終于拎起暖水壺就想先發制人了。
自己種的小白菜就這樣莫名其妙給豬拱了,這口氣怎么吞的下去。
他這個父親,這一直都是個擺設。
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腰桿挺直一回了。
他一定要去找回場子。
“你干嘛去?”許晴呵斥道。
“那頭豬居然敢拱我家的大白菜,這口氣我這個做家長的怎么咽的下去。”季斌國怒發沖冠。
許晴神情黯然:“沒拱你家大白菜,落落好著呢。”
“那老婆你暴跳如雷是為了什么?”季斌國放下手里的暖水壺不安的問道。
難道是他老婆更年期提前了?
或者在菜市場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和人家吵得不可開交了?
還是他做錯什么了?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我還不是因為苗沅,他這么多年居然都沒拱我們家的大白菜啊,這不正常啊,我心里慌得很。”
“啥?你還是不是落落的親媽,后媽都不敢這么想,你就不能想點女兒的好啊,她才多大啊。”季斌國有些不開心了。
許晴忙把今天在苗沅家里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你說該怎么辦呢?”
“什么怎么辦啊,那苗沅和我家落落·······你說什么?
他居然嫌棄我們家落落?讓人趁虛而入了?”季斌國挽起袖子就往門外走。
他可要把自己的寶貝女兒接回來,要不都不知道給別人欺負成什么樣子了。
苗沅的事情,成不了也無所謂,畢竟自己的女兒要模樣有模樣的,還有強而有力的娘家。
左右是餓不著她的。
“接落落回來?落落說她自己會處理,都讓我先回來。”許晴拉過自己的丈夫說道。
額……
“你打不過他的。”苗沅只好繼續勸說道。
“你打的過他嗎?”大佬反問道。
苗沅如實的搖搖頭:“現在不行,以前輕而易舉,畢竟我現在只是一個碎片加一點執念,他可是全須全尾。”
“哦,好漢不提當年勇,就是你一句話,你現在已經打不過他了。”大佬拍拍苗沅示意他要活在當前。
晚上云落剛剛入睡就發現有腥臭味的口水,還有完沒完了?
大佬直接把隨身攜帶的短刀飛了出去。
結果沒打著反而惹怒了那坐騎。
只見他直接抬起爪子就往大佬身上抓去。
“不自量力。”說著浩天反手收了坐騎,似笑非笑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你別捂了,都是平的,你沒有照過鏡子嗎?”浩天用手撫摸著飄逸的長發埋汰道。
真不知道所向披靡的戰神看上她哪一點。
而且脾氣還那么差。
云落看著浩天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拍著胸脯怒視著她,挺著圓鼓鼓的山包,因為說話一起一伏的。
云落一時手癢,忍不住去摸了一把。
“啊!你、你干什么?簡直是豈有此理。”
傲驕的浩天給云落這么忽如一來調戲,驚得他又羞又怒,連忙后退幾步雙手緊緊的捂著。
“你、你簡直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羞憤的怒吼著,一張精致的小臉漲得通紅,可拿捏著尖細的聲音卻讓他的怒吼沒什么震攝力。
這時,他的眼睛落在云落涼薄的睡衣,他忙捂住眼睛迅速轉身去。
“你就算穿的再性感,還是一無所有,平的,平的!”這回,浩天居然紅著臉。
云落瞥了眼那反應超大的浩天,繼續調戲道:“難道我是第一個襲你胸的人?”
廢話,這些年,他可是為苗沅守身如玉,不管他是男身還女身,她都沒有讓人這么近距離的靠近過。
更別說撫摸了……
“我剛才囫圇吞棗了,要不我再摸一下,告訴你什么感覺?”
“啊!你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知羞,不知羞!苗沅怎么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想當年你也是高不可攀,如今怎么墮落成這樣了。”
他急得跳腳,當年她怎么也是個端正的,如今怎么就沒羞沒臊了。
云落看得有趣,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過深幽的眸子劃過一抹詫異,眸光微動,她若有所思想著浩天的話。
浩天認識她?
或者是認識以前的她?
“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樣子對嗎?”云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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