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看著床上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她的陸云。
只好耐著性子繼續說道“你也不要難為情,畢竟我們也是各取所需,我對情情愛愛這些東西是完全免疫的。
所以你也不用考慮的我的感受,只要面上過得去就好,或者你可以想個什么辦法,給我的一張和離書也行。”
大佬想如果氣運子女不會利用陸云,她想離去也不是容易的事。
這婚,可是金口玉言。
“畢竟我是有嫁妝的人,我有個莊子可以去,也不會回相府,你也知道我在相府里并不待見,所以那莊子我的退路。”
想到那個莊子,大佬還是底氣很足的。
陸云聞言,心里居然很不爽,翻了個身。
懶懶的說道:“既然這樣,你怎么迫不及待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沈落不想和陸云廢話,覺得他和自己不在一個頻道。
只好河東獅吼道:“你拉還是不拉?你要是不把被子拉開的話,我去叫陌路了,你以為我喜歡管你啊。”
“那你去叫陌大哥吧。”
笑話,他全身都光溜溜的,怎么能讓一個女人看到呢。
他可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
雖然這個人是他娘子。
可這娘子一心只想當寡婦。
帳外的劉琦聽到聲音后三步并作兩步的跑進來,看到陸云雖然虛弱,但至少已經無大礙了。
他喜出望外的伸出雙手欣喜的抱著陸云,躺在床上的陸云就這樣結結實實的給劉琦抱住。
無法動彈。
畫面太美!
“陸少,你不知道昨晚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掛了呢。”
嗚嗚·······
“你一個大男人先放開我啊。”陸云沒好氣的說道。
剛那丫頭說什么來著。
這劉琦怎么不分場合亂抱啊。
一旁的沈落都覺得有點辣眼睛,但是又不好說什么,畢竟都說小別勝新婚,何況昨晚還鬼門關走一遭的人。
“狗子,這個位面,你爸爸是在上,還是在下的?”
我拒絕回答這種無理取鬧的問題。
大佬抱著胳膊,看著不茍言笑的劉琦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陸云身上擦。
那句,只有在你愛的人面前,露出嬌羞的模樣,居然是對的。
陸云嫌棄的說:“差不多得了啊,你不是一直走高冷路線嗎?”
劉琦:我再高冷,也沒有一具尸體高冷啊。
可夢里你都做什么了啊。
沈落也見縫插針道:“節制啊,他身體還虛著呢,你去叫陌先生準備藥浴。
然后吩咐廚房做些雞湯或者鴿子湯啥的,我得趕緊給他施針。”
劉琦這才不情不愿的松開陸云,幾乎是一步三回頭。
等走到帳外,才飛快的跑出去準備藥浴。
沈落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搖搖頭笑道:“果真男男才是真愛。”
陸云終于聽出一點名目了,指著沈落又指指帳外,他想辯解幾句:“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我們不是你想的那么奔放。”
“我們是純潔的兄弟友誼,很純潔的。”
沈落拿出一根根針,居高臨下的看著陸云說:“放心我會想的很含蓄的,你先把被子拉開。”
陸云看著沈落手里的銀針,狐疑的問道:“你真的會這個?”
之前調查出來的情況,并沒有說相府八小姐還會“救死扶傷。”
他有點懷疑,這丫頭在公報私仇了。
畢竟前幾天的救治,他是昏迷狀態。
沈落沒有理會陸云的質疑,只顧自己瞄準一個個穴位,不緊不緩的施針。
體內的內力,也一點點的在消耗,施針是一個好心好力消耗心力和體力的過程。
陌路聽到消息后,衣衫不整的沖進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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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終于醒來了。
要是陸云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他可如何和老太君交代,如何和自己交代。
陌路進來后就看到沈落屏氣凝神在施針,便默不作聲的退到一旁,整理著衣服的扣繩。
剛他居然衣衫不整的沖進來。
陸少醒來,他真是太高興了。
劉琦看一向穩重的陌路聽到陸少醒來,居然如此慌慌張張。
尤其是看到慌亂中的陌路扣子居然扣錯了,整個衣服顯得特別滑稽。
他伸手指指陌路的衣服說道:“你這都是當爹的人了,你這光輝形象,你妻兒老小知道嗎?”
陌路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確實有些傷風敗俗,臉紅著。
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在歇著的時候,聽到王爺醒了,就急忙沖過來了,不好意思,少夫人····失禮了,失禮了。”
劉琦看了眼沈落和陸少,開玩笑的對陌路說道:“她是讓你準備藥浴呢,不是讓你來偷學醫術。”
陌路伸長脖子看了一會,認真的對劉琦說:“這個醫術啊,還真偷學不來,沒有捷徑可走,一板一眼,一步一個腳印。
對于少夫人的金針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少夫人這么小的年紀,不應該有這種爐火純青的醫術的。
剛你在帳外說少爺醒了,我太高興了,就先過來看一眼,我這就和你準備藥浴去。”
劉琦看了眼沈落和陸云,也跟著陌路來到廚房,打算給王爺做些青菜粥。
剛少夫人說可以加些肉湯,劉琦就想一會拿上弓箭去雪地里瞧瞧,說不好運氣好,給王爺獵些野味呢。
想到這,劉琦把青菜粥遞給陌路,提著弓箭出發了。
不得不承認,沈落每一次落針都讓陸云通體舒暢。
大佬看著剛還質疑自己的陸云,這個時候已經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了,
果真實力說話,到哪里都是好使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陸云有一種錯覺,這個相府的八小姐對他好像是勢在必得。
他討厭這種感覺。
他們那些盤查到的信息果真沒用。
何況,他有一種直覺。
以后的日子,估計會因為這個相府八小姐過得雞飛狗跳。
陸云靠在了床上,閉著眼睛,深思熟慮。
“你剛說的那些事情,我答應了,不過我也有要求。”陸云想沈落剛說的不過是各自安好。
那么,只要不是打他的主意,他還是可以配合的。
沈落微微蹙眉。
“什么要求?”
陸云輕輕撫了撫眉頭,似笑非笑。
“你要告訴我,你的師傅是誰?作為相府八小姐你為什么身懷絕技。”
沈落一怔。
她當然知道陸云說的身懷絕技是什么意思了。
武學?甚至是岐黃之術。
“我沒有師傅,無師自通,如果硬說有,就是我死去的娘。”
“這話你哄騙老太君,她心疼你,或許她不揭穿你,可我不是三歲小孩了。”
陸云薄唇噙著幾分笑意,但眉眼之間的神色,卻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知道你已經十七歲了,比大一大截呢。”云落故意用手比劃著。
陸云聞言定定望著她,帶著幾分妖異的眼眸深處似有什么在翻涌,聲色嘶啞,如帶著三分醉意,讓人頭暈目眩。
可說出來的話卻是:
“你出去。”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落竟是從這一句話中,聽到了一絲生氣甚至是惱羞成怒。
她神色微凝,聲色冷冷:
“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看到她眼底逐漸覆蓋的冰霜,陸云眸色微動,眼角眉梢的笑意,也淡了許多。
“是啊。“
他懶散的、不甚在意的說道。
“我可是你的娘子啊。”
“和離了就不是了,或者我給你一封休書。”
“也是,畢竟我們沒有感情。”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只要你有事隱瞞著鎮北將軍府,這一點我無法容忍。”
陸云說得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