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先是在華大無理鬧事,仗著有親戚在教育局為所欲為,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致人重傷;后,污蔑高校教授名譽。報警,送她們去局子喝茶。”出口之言果敢決然。
在場學生一個個如夢初醒,望著這位年輕的教授,第一感覺就是不好惹。
羅班長點頭,“我這就去報警。”
付母和付紅霞懵了,還是中年婦女先反應過來,忙去攔人,“不準去,報什么警?報了警又能怎么樣?他們還敢抓我不成?我家在上京可是有親戚是高官。”
“來兩位同學把人攔住,羅班長,有勞你了。”鐘毓秀神色淡淡的,一眾本是來幫忙的學生們見她自信如此,倒是一個個收斂了畏懼心,盡心盡力的把人攔下,羅班長順利脫困。
付母眼看人遠去,這才慌了,在人群中撲騰;好在攔住她的人都是女學生。
“回來,回來啊!不準去。”
“媽,怎么辦?”付紅霞緊緊拉著母親的手臂,手背青筋凹凸,可見,她們心中并非無所畏懼。
“涼拌!”氣哼哼的回了一句,連一向疼著的女兒也顧不得安撫了;惱怒地瞪著鐘毓秀,又不敢發作,“我們先走,我還不信警察敢到家里來抓人。”
“好。”
母女二人手拉手便要走,女學生們見此,紛紛她們的方向挪了一步,借此擋住了她們的去路;面對人多勢眾,一個個對她們都沒好臉色,母女二人好歹有個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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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被你們打進醫院那位女同學的事兒還沒了,你們污蔑我的名譽每個說法,在學校鬧事也沒個交代。”鐘毓秀不疾不徐的說著話,轉頭又對旁邊的一位同學道:“同學,你現在有事嗎?”
“沒有沒有,鐘教授您有吩咐盡管說。”旁邊那位是男同學,突然被年輕貌美的女教授問話,臉都紅了。
鐘毓秀笑了笑,“那麻煩你去找郭校長來一趟,這事兒不是我一個教授能決定的了;她們來學校第一天,無理傷害同學,得請校方出面才可做主。”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男同學跑的飛快,很快消失在樓道內。
鐘毓秀等了十來分鐘,郭校長才下來,隨行之人還有丁教授、鄭教授等一干教授;別問為什么來這么多人,學校鬧出了大事,有學生進了醫院,不得多來幾個人鎮場子?
他們是這么個想法,鐘毓秀不這么想,她一個人就能鎮住場子。
“郭校長,鄭教授、丁教授、田教授、方教授、寧教授,您們來了。”
“怎么回事?”郭校長看了一眼鐘毓秀,視線在被攔住的母女二人身上打轉。
“郭校長,這兩位因寢室一個床位的事兒鬧出了打傷人的事兒。”鐘毓秀頓了頓,繼續說道:“她們還暗示,我是靠某種陰暗交易上位做的教授,我要起訴他們污蔑我個人名譽,對我造成了精神上的傷害。”
“哦,對了,她們聲稱有親自做大官,還有個親戚在教育局做事兒;之前還出言威脅我,我可真怕呀!”
丁教授手置于下顎處,輕咳一聲。
這話怎么聽著都不正常,特別是后面那句,怕都沒個怕樣兒;眉目靈動的很,眼神鮮活泛著冷意,是個害怕的樣子?
郭校長:“.......”這戲該怎么演?
“郭校長,她們污蔑你,還傷了人,直接送公安局就是了;第一天入學就因小事傷人,再送她們去做精神檢查,若是有病直接送醫院,若是沒病交給警察判。”田教授聽完氣憤不已。
方寧教授眉頭緊皺,對那二人十分反感,“在學校傷人的先例不能開,我們華大是學習的地方,不是給學生惹是生非的地兒。”
“過分。”
有那不善言辭的教授,只能說出過分兒子。
郭校長點頭,“那就送公安局。”
“已經讓人打電話報警了,之前她們吵鬧不休,還撒潑;我就讓人報警了,這會兒公安應該快來了。”鐘毓秀一攤手,在郭校長和一眾教授面前揚起大大的笑臉,“對了,她們母女素質這么差,狂妄自大,瞧著也是沒腦子的;真能考上華大?咱們華大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學府,能進來讀書的人哪一個不是腦子好的?”
“而她,付紅霞同學跟著她媽媽胡鬧一通,把人打傷了還出言威脅;是真不知天高地厚?還是根本沒那腦子?”
真是聰明人會用打人來解決問題?想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果然,鐘毓秀的話一出口,付紅霞母女臉色大變;郭校長和丁教授等人雖老眼昏花,人不傻,經鐘毓秀一提醒,也起了疑心。
“我知道了。”郭校長點點頭,對眾人道:“留兩位同學下來幫忙,其他人都散了吧,該報名報名,該接待接待;別都聚在這里,該干嘛干嘛去。”
一眾學生三三兩兩散去,留下來的兩名女同學身高體壯,攔下付紅霞母女是沒問題的。
“你就是校長?”付母強撐著不露怯。
“是,我就是物理系的校長。”郭校長面色平淡,“事情經過我了解了,你們可有什么好說的?”
付母道:“我家紅霞要她的床位是她的榮幸,我們還給錢呢;十塊錢買一個床位,錢不少了吧?誰知道她還不同意,貪得無厭的玩意兒,給她點教訓怎么了?”
“按你這么說,看中什么都能強買強賣,世上還有沒有律法?”語氣冷淡,眼底沒多少耐心。
“那,那能一樣嗎?那個賤人一看就是沒錢的,穿的破破爛爛的,我們愿意出錢買,她也有賺頭,還傲什么傲?”付母滿臉不屑,那雙被肥胖擠壓到看不見的瞇瞇眼透著譏諷,“窮鬼一個,有資格清高?”
郭校長還要再理論,鐘毓秀默默搖頭,不得不出聲,“校長,和她們沒法講理,她們從搶床位開始就不覺得自身的行為和思想有錯;怎么理論都是沒用的,讓她們等著,公安提走就行了。”
該怎么判怎么判。
這世上有一種人,那就是死鴨子嘴硬的杠精,錯了也不會覺得有錯,反而一錯到底;還歪理一道道的,正常人和他們講理就是白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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