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隊長懷揣五張臥鋪票歸來,鐘毓秀等人已經吃過了飯,堂屋已經收拾干凈
“鐘同志,嚴同志,嚴老;火車票買到了,今晚七點的票,這會兒過去正好能趕上。”掏出火車票放到他們身前的桌上,
嚴國峰將視線落在孫媳婦身上,“毓秀,你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
“好,爺爺,您和如山帶著孩子們,路上得警惕。”只有千日做賊,那里有前日防賊的?可也沒辦法,誰讓這次攤上了呢。
一行人匆匆拎著東西離開,本是還算熱鬧的宅院,不過端端幾分鐘便空了下來。
顧令國、方國忠立于鐘毓秀身后,于隊長等人則是護在她身側,立于宅院大門口目送人遠去。
“有人保護嗎?”鐘毓秀問道。
“有的。”于隊長第一時間回應,“買票之前給我的上級打過電話了,部隊距離這邊不是很遠,早就到了這周邊了;嚴老他們走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跟上去了。”
鐘毓秀心下一頓,她居然沒發現。
“他們是穿的便裝?”
“對,為了減弱目標性,大家會采取便裝出行。”一來是保護目標人物,二來是為了掩護他們自己的身份;目標人物有危險才會出來,若是沒有危險,可能直至目標人物到達目的地都不會發現他們的存在。
這么一說,鐘毓秀算是明白了。
“這里鎖了走吧。”家里人安全,她就放心了。
顧令國和方國忠應了,嚴如山走的時候,把鑰匙交給了顧令國;他轉身鎖上大門,宅院里沒什么需要收拾的,該收拾的都收拾了,該帶走的都帶走了。
留下一座沒人氣的大宅院。
“對了,這家宅院之前的主人也想去上京。”鐘毓秀陡然想起這事兒來,到底心有不安,“走,我們去那兩位老人家那里看看,要是可以,給他們買了票送上火車吧;若是不行,只能帶上他們跟我們一起走了。”
于隊長皺了皺眉頭,不贊同道:“鐘同志,人多目標大。”
“我知道,但那是我們提前答應的,我不可能丟下他們不管;爺爺和如山身邊已經跟了很多了,他們顧不過來,一時想不到,我既然想到了就不能當作真的遺忘。”答應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坐到。
所以說,不要輕易答應任何人的要求、請求,甚至是給別人的承諾。
“可.......”
“沒有可是,大不了走的時候你們便裝跟隨,顧令國和方國忠扮成我哥哥,接我去上京軍區,兩位老人是我們的父母,正好是一家人。”
于隊長看向顧令國、方國忠二人,卻見二人似乎習以為常,大為不解。
“你們不勸勸嗎?”
“勸什么?人家不一定愿意個那我們走,說那么多有用?”鐘毓秀是什么人品,跟在她身邊這么久了,還能沒點了解?
于隊長無奈道:“那行,去看看。”
“走吧。”
趁著特W被抓的事兒,對方沒反應過來,他們盡快辦完了去部隊;聽部隊上安排。
一行人在鐘毓秀的帶領下,來到兩位老人住的小院外。
方國忠上前敲門,“叩叩叩。”
“誰啊!來了。”
王老先生的聲音傳來,鐘毓秀邁步上前,與王老先生開門的時間段十分相近;一開門,王老先生看到門口的人還愣了愣,轉而,視線掃過鐘毓秀,心頭一松。
“這位女同志,是你來了呀,請院子里坐。”
“好。”
鐘毓秀領著人走進小院,王老先生關上院門,看向她身邊的這些大漢;其中幾個還穿著軍裝,這么一看,這位女同志才是背景深厚的。
“女同志,您這會兒過來是有什么事兒嗎?”
鐘毓秀對顧令國等人使了個眼色,顧令國拉著于隊長等人退開,距離他們十步遠。
鐘毓秀這才開口,“老先生,在這里先和您道歉,我家遇到了一些事兒;家里人已經先走了,我因為一些原因暫時無法回上京,他們走的急,沒能買到您二位的票。所以,我來問問您,是想跟我一起走,還是我讓人給您買明天的票,您二位單獨去上京;到時候,我丈夫會來接您二位。”
“接我們?”王老先生遲疑了,他們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人家不來接;或是有點事耽擱了,他們是人在哪兒都找不到。
“若是您跟我走,可能會有生命安全,具體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無法與您細說。”鐘毓秀提醒道:“跟我一起走,生命無法保證。”
一旦出事,顧令國等人肯定會第一時間保護她,兩位老人又沒有防御罩。
王老先生道:“女同志先坐,我去跟老伴兒商量商量?”
“行,您老隨意。”鐘毓秀點點頭。
王老先生快步回了臥房,他的妻子問道,“誰來了?看你一臉急色,眉頭緊鎖的。”
“是之前那兩位中的女同志來了,她家人因為緊急原因先走一步。”
“那她還來干什么?”老太太變了臉色。
王老先生道:“這位同志給我們兩個選擇,一是她這邊給我們買火車票送我們上火車,到上京后會有人來接;二是跟她一起走,但是,不確保生命安全,還很有可能會喪命。”
“喪命?”老太太眉頭緊蹙,“她是做什么?莫非是搞.......”
“別說。”王老先生忙出聲阻斷,往窗外看了看,鐘毓秀等人都站在原地沒動,這才安心了,“跟著她的有幾個是穿軍裝的,另外兩個雖然沒穿,但是,氣質跟另外幾人很像;應該也是,她,不簡單!”
老太太一時拿不定主意,人家有本事,真遇到危險肯定是以女同志的安全為主,不會有多少jing力來管他們。
“你怎么想?”王老先生問她。
老太太雙手一緊,拽著被子道:“我們跟她一起走會有危險,不跟她一起走,我們到了上京也沒個認識人。”陷入進退兩難之境。
二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王老先生開口試探性的問:“要不,還是跟她一起走?真跟他們一起走,他們不可能不管我們的安危。”
雖然他們是累贅,但也是那女同志同意帶上的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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