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什么意思,不想幫我嗎?”顧雅琪立刻又炸了。
“你是我十月懷胎生的,怎么可能不幫你,不但要教訓安曉霜,我也不會放過那個苗明月!”王蘭冷笑。
“對啊,那個賤人差點掐死我了,一定要報仇,還是媽媽最疼我!”顧雅琪又笑了。
“行了,你做事太沖動了,以后都要聽我的。”看著女兒懵懂的臉,王蘭突然想到什么。
轉念又追問,“是誰告訴你,勾引汪世洲的人在學校,你又是怎么認錯的?”
顧雅琪撇撇嘴,“還不都怪你們,世洲哥要退婚,爸爸居然騙我出國,等我回來什么都晚了,我能忍下這口氣嗎。”
王蘭皺眉頭,“不是爸媽不想幫你,汪家老爺子親自出面,又讓出極大利潤,你爸爸也為難。”
“強扭的瓜不強,男人已經移情別戀,咱們又何必死氣白咧糾纏,你是顧家唯一的女孩,還怕嫁不到好人家。”
“讓你出國散心也是為你好,何況你和汪世洲也沒多少感情。”
“才不是呢,我很愛世洲哥,非他不嫁的,我不管,我不同意退婚,就要嫁給他!”顧雅琪好像被搶了玩具的小孩,又哭又鬧。
“你們是商業聯姻,你常年在國外,媽媽以為你不在乎的。”王蘭為難。
“誰說我不在乎!”顧雅琪指控,“要不是我提前回來,都不知道這事,你們不幫我,我的小姐妹愿意幫忙。”
“是趙白音幫我調查的,還拍了一張照片。”拿出那張偷拍照。
汪世洲和一個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孩,那背影和側面和苗明月有幾分相似,難怪女兒會認錯。
王蘭嘆道,“憑一張照片就動手也太魯莽了,你至少調查清楚了。”
“我都要氣炸了,哪還有心思調查。”顧雅琪不耐煩。
“算了,這事過去了,你以后不要再魯莽了,還好就傷了那丫頭的手臂,給點錢好解決。”王蘭不心疼錢,覺得丟面子了。
“哼,就算毀容又如何,長著一張狐媚臉也不是好東西。”顧雅琪尖酸刻薄。
“從小到大,從沒有人敢打我,她打我嘴巴子還掐脖子,必須弄死她!”
“我調查過苗明月了。”王蘭又拿出原主資料,“老家在四線小城市,下面還有一個弟弟。”
“這種人想捏死她很容易,不過現在是風口浪尖上,暫時不宜動手,以后媽媽會給你出氣的。”
“哼,便宜她了,就先解決安曉霜那個賤人。”顧雅琪殺氣騰騰的。
“你這么一折騰,汪世洲應該對我們有所提防了,現在也不好動那個女人,再等等吧。”王蘭忙道。
“這個不能弄,那個不好弄,難道我要白白吃虧嗎!”顧雅琪又炸了。
“你這么沖動什么事都干不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急什么呀,相信媽媽,我不會讓你吃虧的!”王蘭耐著性子安慰女兒。
“那我就相信你一回。”顧雅琪厭厭的。
男女主那邊也在討論,安曉霜依偎在愛人胸膛,內心從沒有如此平靜過。
“世洲,那天的事情好可怕,還好沒釀成大錯,你說那個苗明月是不是故意的?”
男女主不虧是心意相通的官配,汪世洲立刻明白她指的什么。
冷哼著,“人長的不錯,內心卻夠黑暗,見不得別人好。”
“看在她替你擋災,讓我們看透顧曉琪的惡毒嘴臉,就饒了她,如果她再敢胡說八道,我是不會放過的。”
男主是霸道總裁,唯我獨尊的,怎能容忍有人當面挑唆。
安曉霜聞言心里美滋滋的,“還是算了,一個漂亮姑娘被潑硫酸,換了誰都會有怒氣的,就算苗明月說了什么不好聽的,咱們都不用計較了。”
女主的話,讓男主心頭溫暖,他愛的姑娘從小到大都是人美心善的,果然沒愛錯人。
“沒想到顧雅琪會這么惡毒,以后你見了她千萬小心些。”汪世洲提醒道。
“我知道的!”安曉霜默默垂淚,“是我的錯,明知道你是她未婚夫,可我還是忍不住動心了,是我們先對不起她,她要報復是應該的。”
“還因此牽連別人,我很愧疚,好在沒造成太大損失,我以后盡量躲著她就是了。”
汪世洲捧起她的臉,憐惜的撫摸著,霸氣宣布,“你是我汪世洲的女朋友,未來老婆,不用躲著誰!”
“顧雅琪是個隱患,看來我要給顧家施壓,讓他們把人送出國,不許她再回來!”男主渾身散發王八之氣。
“啊,這樣不好吧!”女主一臉猶豫和不忍。
她在孤兒院長大,內心孤傲,平時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模樣。
只有真正相處下來,才知道她是外冷心熱,富有同情心的好姑娘。
見女友心軟,汪世洲愛慘了,這個倔強又柔軟的女孩。
“曉霜,適當的善良是好的,可惜,有的人是不值得原諒的。”汪世洲決定點醒女友。
“你想想,如果被潑硫酸的是你,而你沒有苗明月的運氣躲過去,那你現在會變成什么樣子,你覺得還能原諒那個惡毒的顧雅琪嗎?”
安曉霜的眸子閃過一絲恐懼,得知顧雅琪跑到學校堵人,潑硫酸。
她鬼使神差上網搜過,被潑硫酸的慘樣,只看一眼就嚇吐了,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有那種遭遇會如何。
苗明月運氣好沒毀容,可她的半條手臂被包起來了,可以想象傷處一定慘不忍睹。
低頭默默垂淚,“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沒出現,就不會有人被牽連了。”
“乖,怎么能怪你,人心難測,真要怪應該怪我,是我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對你動了心。”
男主情意綿綿,“真是造化弄人,其實我從始至終喜歡的只有你一個。”
“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要死了,多虧你出現拯救了我,你就是我心中的天使!”
“我得救后被家人送去國外療養,回來后一直在找你,直到我看見顧雅琪,她帶著和你一模一樣的鏈子,我以為她就是你,才答應訂婚的。”
說到這,汪世州拉出愛人鎖骨處的紅繩,上頭是一把小巧鑰匙。
“很少有人會掛著鑰匙當飾品,你們倆帶著同樣的鑰匙,會不會有什么關系?”
安曉霜瞳孔微縮,“我才不要和那么壞的人有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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