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以寒上前兩步,深情款款道:“窈娘,我們多年情誼,你真忍心離開為夫?”
想到往日恩愛,窈娘心軟,不免糾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
小翠卻道,“小姐不要被他騙了,當初老夫人離去世前,托他轉交內丹,可此人為了控制您,私下偷藏內丹,這種人滿口謊言根本不可信!”
“什么!”窈娘震驚,“我娘的內丹!”
“是的,他之前騙我為他所用,曾拿出來給我,奴婢認得就是老夫人的,她老人家為小姐犧牲,肯定想讓您吸收內丹,功德圓滿再不受人欺負。”
“可惜老夫人一片慈母之心,卻被這惡人隱瞞,這種小人不值得您傷心。”小翠罵的痛快。
窈娘內心受到沖擊,身體搖搖欲墜,淚如雨下。
金以寒大聲喝斥,“賤婢休要挑唆,什么內丹,我根本不知道。”
這會兒,他倒慶幸內丹被偷,不怕被她們找出來。
“無恥之徒!”小翠大罵,“有本事就讓我搜!”
“窈娘,我對你的情意天地可鑒,你可以順便搜。”金以寒攤開雙手,一副心中無愧的樣子。
小翠就不客氣,直接跑到他的床鋪一陣翻騰,卻見枕頭里滾落出一顆流光溢彩的內丹。
“小姐,這就是老夫人的內丹!”小翠驚喜地捧起內丹,送到窈娘面前。
感受到內丹里的氣息,窈娘淚眼模糊,悲切道,“娘!真是娘的。”
“原來娘的內丹一直在你手中,為什么欺瞞我?”她控訴,金渣男卻傻眼了。
之前把內丹藏在壁櫥夾層里,不知被誰偷了,為此他不死心,把這里里外外都翻了遍卻是找不到。
這么硬的內丹,在枕頭里沒道理感覺不到,他緊皺眉頭。
“不對,這是你的障眼法,一定是你故意栽贓陷害的!”他氣急敗壞大吼著。
小翠鄙夷,“無恥之徒,任你巧舌如簧,有現成的證據,小姐絕不會再原諒你了!”
窈娘把母親留下的內丹捧在胸口,哭的不能自已。
“聽我解釋,你不要被這賤婢糊弄了!”金渣男還想上前。
不管內丹怎么又出現的,既然到窈娘手里,日后吸收內丹她就是陸地神仙了,那更不能放棄!
他期望榮華富貴,更渴望長命百歲,這么好的機緣絕不能讓它溜走。
誰知小翠一揮手,一股勁風卷來,打得他連連倒退,竟被身后的尸體絆倒。
剛才掐人時,金渣男咬牙切齒,這會兒觸摸到冷透的尸體,莫名感覺心寒。
眼下最重要的是挽回窈娘的心意,手忙腳亂爬起來,“窈娘,你聽我解釋!”
抬頭,心卻慌了,這屋里哪還有窈娘主仆的影子?
他急不可耐,慌張跑到窈娘院里,卻見小院里空蕩蕩的,主仆二人已不知所蹤。
“窈娘,你不能丟下我!”他大吼著,卻無人回應,不死心各處尋找,還是不見蹤影,只能罵罵咧咧回去。
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等日后有機會去趟洞庭湖,窈娘一定回老家了。
畢竟恩愛多年,以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必定能勸窈娘回心轉意。
惦記自己屋里躺著個死人,雖是自己的妻子,突然死在他房里也要擔責任的。
趁天還沒亮,先把尸體處理了,人都說死沉死沉,人死后尸體真的很沉。
金渣男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方氏已經冷透的尸體丟到后院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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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東方已露出魚肚白,馬上就要天光大亮了,也沒心思再回去歇息,抬腳就往正院去。
解決了方氏,第一要緊的是先把她弄走的錢財拿回來。
此刻,院門還緊閉著,拿出男主子的派頭,大力敲門,“來人,快開門!”
過了許久,里面才傳來看門婆子的聲音,“這一大早的,有什么急事來敲門!”
“該死的奴才,快給爺開門,再晚一步,爺即刻發賣了你!”門又被狠踹了一腳。
解決了惡婆娘,金渣男揚眉吐氣,他才是這家的主子。
門終于打開了,“是老爺,有什么急事,這么早就過來!”婆子笑盈盈的。
金以寒理都沒理,直奔方氏的臥室去了,那婆子在后面提醒,“夫人尚未起身,老爺還是先等奴婢去通稟吧!”
他冷笑著,那惡婆娘已經葬身井底了。
沖到正房,一腳踹開房門,驚動了屋里守夜的丫鬟,看他兇神惡煞的闖進來,滿臉惶恐。
“老爺,夫人有起床氣,若驚動她就不好了。”有人好心提醒。
“呵呵,夫人,爺才是這家的主人,她算什么東西!”
金以寒大搖大擺往內室去,丫頭們也不敢攔著,只能緊張跟著。
許久沒來正房,看著臥室里各種jing美擺件,都是真品,金以寒氣惱之余又笑了。
惡婆娘被除掉了,這些都是自己的,他直奔床邊的梳妝臺,先把銀票找出來。
手還沒碰到桌子,忽聽那低垂的帳簾里,一個惱怒的聲音。“是誰?”
金以寒腳步一頓,覺得自己是幻聽了,方氏被小翠擄到他房里,是他親手掐死的,這里絕對沒人的!
哪有什么聲音,何必自己嚇自己,定定神,再次抬手。
卻見那簾子猛地掀開,里頭一人擁被坐起,正怒視著他,不是別人,正是他恨不得,除以后快的惡婦方氏。
“你闖到屋里來干什么?”明月一臉寒霜。
金渣男卻嚇得不輕,“你,你怎么在這,不可能的。”
他蹭蹭后退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人是他親自掐死的,感覺到手下的尸體一點點失去溫度,怎么可能又活過來了。
“鬼!大白天見鬼了,你一定是鬼!”
他大叫著,“臭婆娘,活的時候折磨我,死了還來,我能弄死你,變成鬼我更不會怕你的!”
他一個虎撲,想把這死鬼再掐死一回,徹底解決。
可還沒近到床邊,就被明月一腳踹起,倒飛撞到門框上,慘叫著軟軟癱倒。
丫鬟們習以為常了,主母發威,男主子只能受著。
“看他死沒死!”明月慵懶的哼道。
有人上前檢查,“還有氣,不知道傷的重不重。”
“那就死不了!”人是她踹的,明月心里有數。
“找人抬回去吧,一大早就來膈應人,真是晦氣!”把簾子一甩,又繼續睡回籠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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