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勇沉思,覺得他媽說的有理,否則,為什么自己要動手時突然就頭疼了,“那怎么辦?”
“找人把那死鬼收了。”
“誰會捉鬼?”
“你忘了,咱們老家有個很靈驗的神婆,到她那請幾張符,
肯定有效果!”許應花胸有成竹。
“事不宜遲,咱們今天就回去!”
有傀儡紙人,明月對二人的行蹤了如指掌,且等回來再收拾。
第二天,原主的學生親自帶人來,看過小樓構造,
聽了明月的要求,很快就做好方案,準備全面改造。
交了定金,
簽好合同,明月搬到城外度假村,瀟灑去了。
經過梳理,原主年過八旬的身體很健康,在度假村里游泳,打球,日子愜意又充實。
考慮到原主好面子,明月就常常在朋友圈里曬照片,豪華溫馨的房間,制作jing美的食物,優美的環境,各種自拍。
讓他的老朋友,舊同事羨慕不已,紛紛打電話詢問,明月就各種顯擺。
“這里的條件馬馬虎虎,好處是人不多,空氣新鮮,
適合養老!”
“對對!我打算多住一陣子!哈哈,老房子住久有點膩了,正好手里有閑錢,就隨便裝修一下!”語氣得瑟。
“咱們辛苦大半輩子,到老就該享受,千萬不要委屈自己,手握退休金干嘛還給兒孫當牛做馬,學學我,該享受就享受,等哪天手一撒,走了,都便宜旁人了。”
這番言論讓人詫異,還真有人動心了,過幾天,原主的幾個老同事也來度假了。
他們不差錢,保養的還可以,一起說說笑笑,下棋,釣魚,或者在清晨黃昏漫步,偶爾有感悟,就寫寫散文,生活的有滋有味。
另一邊,許應花母子匆匆回老家,李大勇好賭,他們在鄉下的房子早賣了,就暫時落腳在親戚家。
“他嬸子,聽說你嫁給城里有錢老頭了。”八卦的人不少。
以前大家都拿李大勇當反面教材,沒想到,他媽有本事,給他找了有錢后爹,挺羨慕。
許應花矜持的點頭,“什么有錢沒錢的,那是緣份到了。”
有個大媽酸溜溜的,“聽說你嫁的老頭年紀不小了,什么緣份,分明是圖人家的錢!”
許應花冷笑,故意謙虛,“不算什么有錢人,一個大學教授,退休金才一萬出頭,市中心有座三層小樓,比他有錢的多著呢!”
如愿看見眾人羨慕嫉妒恨的復雜眼神,她得意極了。
“我家那位有學問,我歡喜他人品好,才不是圖他的財產呢!”她故作清高。
知道她底細的女人們紛紛撇嘴,“當保姆當成女主人,也就你有這本事!”
許應花越發把頭高高揚起,“哼,你們知道什么,我們是日久生情!”
“哎呀,大勇媽,你的脖子怎么了,這是被人掐的吧!”有人眼尖,驚呼。
忘記自己脖子上的掐痕了,她特意帶著紗巾,剛才太得意了,許應花忙抬手遮擋,“沒什么!”
幾個婦女交換眼神,同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嘖嘖嘆道,“你也不容易啊!”
懷疑許應花遭到家暴了,大學教授和保姆,身份不對等,原來這才是攀高枝的真相,沒什么可羨慕的了。
“你們別誤會,只是意外。”許應花能看不出她們的想法,拼命解釋。
人性如此,見不得人好,之前嫉妒許應花的,現在都暗暗嘲笑,感覺自己比她幸福多了。
有人憐憫道,“你們怎么突然回來了,難道城里待不下去了?”
“城里雖好,不如咱們鄉下自在,可惜你家老屋都賣了,你們怎么打算的?”
“哎呀!大勇還沒娶媳婦吧,看這事鬧的,大妹子,你就沒弄點好處?”
話里話外,就差說許應花被家暴離婚,啥也沒撈到,灰溜溜的滾回來了。
許應花氣炸了,“胡說什么啊,我們好著呢!”
“我家袁教授給大勇安排了工作,還給他介紹好幾個大學生,都是有錢的獨生女,一時挑花眼沒選好呢!”
眾人再次酸了,“我記得大勇初中沒畢業吧,城里大學生能看上他?”
“哼!懶得跟你們說,等我們大勇娶媳婦,必定回村辦三天流水席,那時你們就知道了!”許應花心里還有事,無心炫耀了。
李大勇被以前的賭友拉上桌了,“來幾把,你現在不差錢了,要帶著兄弟們一起發財啊!”
心中不爽,正好耍耍解悶,不管口袋有錢沒錢,先玩再說,沒想到他諸事不順,賭運卻好,連贏幾把大的,其他人的錢都堆到他面前。
賭徒都紅了眼,罵罵咧咧,“他媽的,你小子發達了手氣也好了,還讓不讓兄弟們活了。”
“哈哈哈!”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李大勇得意極了,“一點小錢不算什么,回頭請大家喝酒。”
許應花找來時,看他面前有一堆錢,松了一口氣,本來就沒多少錢,又去了一趟醫院,所剩無幾了。
請神婆幫忙肯定要掏錢的,還好兒子手氣好贏了,“大勇,我們回來有正事啊!”
李大勇把牌一推,“不玩了!”
“哎,你小子不仗義啊,贏了大伙的錢就想跑,不行,今天必須玩!”
“滾滾,這點小錢哥們可真沒看在眼里,等我發達了,不會忘了各位兄弟的!”手上卻不慢,把厚厚一沓錢塞兜里,跟他媽走了。
“這孫子撞大運了,他媽真能耐,給他找了有錢后爹!”
“行了,你要羨慕,讓你老娘進城去伺候老頭,說不定也能找到個冤大頭呢!”
“滾你的!”幾個人罵罵咧咧,各自散了。
許應花母子匆匆來到隔壁村,神婆是個50來歲的白胖婦女,和平常家庭婦女沒什么區別。
她很會察言觀色,生意還不錯,客氣的把母子倆讓到屋里,“老姐姐,今天怎么有空來?”
許應花算這一帶的名人,神婆當然認識,她屬于那種親和力很強的人,很容易讓人對她敞開心扉。
兩句話一說,許應花向她傾訴煩惱,神婆仔細觀察她的表情,很配合的點頭。
細細看了她脖子上的掐痕,裝模作樣,閉眼掐指算算,才一臉嚴肅的嘆道,“你招惹的女鬼不簡單呀!”
“大妹子,你一定要幫我解決掉它!”許應花哀求。
神婆嘖嘖嘆道,“不是我不想出手,我的法力一般,這么厲害的惡鬼不一定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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