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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優雅的伸臂,彎腰,上官瓊姿勢嫻熟姿態優美的對阿木達做出一個“請”字,用唇語說道:
既如此,那就請吧!
沒有任何停頓,原本是穩穩的端坐在馬上的阿木達,忽然雙臂微張,整個人凌空而起,像只欲抓小雞的老鷹一般,直直的朝著上官瓊這邊俯沖而來。
幾乎是同時,上官瓊依舊是眉眼彎彎的素手一揚。
“轟轟轟轟”的爆炸聲又起,四處煙花四處火光中,阿木達帶來的精兵強將幾乎一次性的折損過半。
氣怒攻心之下,尚在空中的阿木達的一口真氣一下子泄了大半,接下來的落地動作就不甚標準了——整個人一個大大的踉蹌之后,這才重重的落在上官瓊剛剛站立的地方。
而剛剛那位可惡的黑衣小少年上官瓊,早己經像一股子輕煙一般,瞬間輕飄飄的移動到了另一處的山崖之上。
憤怒的阿木達幾乎是目眥欲裂,豎起中指,他對著上官瓊大聲喝罵道:
“狡猾無恥的小南蠻!小小年紀,手段怎么如此的毒辣?你又怎敢對我的屬下如此的兇暴殘忍?還我草原好兒郎的命來!”
上官瓊冷笑著應道:
“率不義之師,千里奔襲打到人家家門口,沿路尸橫滿地哀鴻遍野,無數的中原人為爾等的一己貪欲喪命,敢問,我無數的中原大好男兒的性命就不是命?!爾等殘害他們時,可曾有過分毫憐憫之心?!爾等本乃惡魔,竟敢自命為天使!”
瞪著一對牛眼,原本是滔滔不絕的阿木達,一時竟無言以對了。只不過,同伴們聲聲慘叫聲又激發起了他的兇欲,低吼了一聲過后,阿木達再次的往上官瓊那邊飛拍了過去。
煉氣八級的功力猶在,說話間,站在一塊山崖上的上官瓊,只感覺到一股子厚厚重重的勁氣,如同一扇沉沉的鉛塊,朝著她悶悶沉沉的壓了過來,壓得她直欲蹲下,壓得她不能夠順順暢暢的自由呼吸。
一股子很強烈的危機感,從上官瓊心底里很直接的傳了過來。
警鐘長鳴,上官瓊很確切的知道,以她現下的實力,正面硬剛是完全不智的,她已經完完全全的頂不住了。
甚至連最簡單的挺直的站著,也己經不能夠了。
于是,上官瓊便毫不猶豫的蹲了下來。很快,整個人便消失不見。
狂怒中,施展出所有功力的阿木達,忽然感覺到手底下驀然一松,原先的一點抵抗力突然一下子消失了,無數的勁氣盡數擊在堅硬的山崖上,發出“嗤嗤嗤”的輕微的聲響。
緩緩的收回雙掌,阿木達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整個人都有些茫茫然了:
話說,剛剛那個牙尖嘴利的小家伙,怎么突然一下子就不見了呢?
要說是受傷了或是當場被勁氣壓得掛了,那石頭上,至少該留有血跡或是遺骸之類的殘痕啊,可是,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那塊青黑色的大石頭上,除了幾莖枯瘦細長的青草,別的什么都沒有。
那家伙,難道真是個啥啥的邪物嗎?能在頃刻間消散于無形?
阿木達偏偏不信這個邪,干脆的飛身跳上那塊山崖,去親自的查看個究竟。
在那塊大青石上走了兩圈過后,阿木達停住腳,蹲下身子,在石頭上一塊小小的突起處輕輕的一按。
“隆隆”的機括聲響起,原本是平平整整的大青石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洞,一個圓圓的可供一個成年人通過的石洞。
“原來是玩的這等把戲呀。”嘴角一翹,阿木達滿面譏誚的自語道:“本座還當他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也跟咱草原上的土撥鼠一般,動不動的,就挖個洞子逃跑了呀。嘁。”
像是聽到了阿木達的譏嘲了一般,原本是黑浚浚的石洞子里頭,突然有火折子一閃。
借著那一閃而逝的火光,眼尖的阿木達,一下子瞥見了剛剛那個黑衣小少年的細瘦蒼白的臉,以及那臉上一臉的驚惶。
阿木達很是輕蔑的呵呵大笑了起來:
“小南蠻,以為躲在這石洞子里就安全了嗎?也太幼稚了吧!看本座下去親手逮住你,擰下你的腦袋給我的弟兄們報仇!”
“大首領不可!”
身后那些僥幸幸存下來的幾個隨從,紛紛的出言勸阻道:“這些南蠻子狡詐陰險,這洞子里面又不知深淺,大首領千金之軀,萬不可貿然涉險!”
回想起剛剛那張小臉上的滿面驚惶的樣子,阿木達又是頗為自傲的一笑:
“憑本座的身手,在場的這么多人,就算上剛剛那個黑衣小子,都遠不是本座的對手。怕什么!本座要親手擒了那小子,好好的敲打敲打,出出心里的一口惡氣呢,行了行了,誰也別攔住我!你們幾個,要是實在擔心,就跟過來,一起下去瞧瞧!”
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阿木達縱身跳下了那個石洞。
“大首領,等等屬下!”
幾個剛剛在煙花洗禮中不曾受傷的隨從,亦是亂紛紛的跳了下去。
在石洞里轉了幾圈的阿木達,點燃一只火折子反復的查看了幾遍,面上不禁有了小小的失望。
整個石洞的地面干燥,平整,總體的面積也比較大,可是,除了阿木達和他的幾個親信隨從之外,卻偏偏是空無一人。
剛剛明明看見的黑衣小少年,這一刻,又藏到哪里去了?怎么都看不見人影了?
阿木達心有不甘,單手舉著個火折子,曲起手指,在那些光滑的石壁上四處亂敲。
敲打間,也不知道是觸動了何處的機關,只聽見“隆隆”的一陣響動,一扇大石門緩緩的開啟了下來。
阿木達又是一通仰首狂笑:
“小南蠻,一天到晩的故作玄虛算什么好漢!待本座一舉摛了你,教教你如何踏踏實實的做人!”
率著幾個部下昂首進了那間石室,阿木達有些不甘的發現,這石室里頭,依舊是空無一人。
“小南蠻,你在玩什么把戲?你要真是個男人,趕緊的出來,咱們決一死戰!”阿木達仰起頭,大聲的嚷道。
石門突然又轟轟的快速落了下來。
石室外,終于響起了一個脆亮的聲音:
“對不住了,阿木達,我本就不是什么男人,也不喜歡跟人決斗。相反,我更喜歡跟人玩煙熏土撥鼠。”
話音未落,一股子嗆人的黃煙,自石門的縫隙處,濃濃的倒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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