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司徒南雖然知道了這邊的事情,卻抽不開身,只能叫三弟司徒浩過來幫忙,哪知這家伙半道上被一美女勾了魂,三天了,愣是沒到。
陳璐一個女人,雖然身后幾十個工人不會讓她受傷,但是面對這些刁民的無理取鬧,還是怒火中燒,不過她并沒有讓別人幫忙出頭。
畢竟以后她也會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如果什么事都要靠別人,那她的公司要怎么辦?
所以她必須自己面對,結果就是被氣的冷笑連連:“你是出門沒帶腦子嗎?北京一環的價格都沒到五萬,你居然敢說出口?”
雖然是假話,但對于這些土里刨食的農民,也足夠震懾了。
“那你多少加一點!不然不給開工!”胡子大漢牛脾氣上來,硬是擋在施工地方不走了。
耽擱了這么久,陳璐也早就沒了耐心了,緩了緩心情,拿出手機,故意大聲的給陳暢打電話:
“哥,在我屋里,把土地轉讓協議給我送過來一下,對,在工地呢!”
陳暢奇怪的問:“出什么事了,要協議做什么?”
陳璐冷笑:“這群刁民想要我加價,還獅子大開口每平五十萬!我決定了,反正也耽擱這么久了,多花點錢,咱們換個地方建,這地方不要了,把協議拿來還給他們,我這邊跟他們說了,讓把錢送過來!”
“哦!那你等一會兒!”陳暢一個老實漢子,自然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過陳璐說啥他聽著就是。
這邊刁民們一聽果然慌了,陳璐要是不要了,那他們到手的錢豈不是要打水漂了?
這地本來就不是多好,到處都是碎石,種的莊稼也是收獲平平,周圍好多農戶都是看著沒收成,所以很多都退耕還林了。
這要是人家真的不買了,那他們好多已經花出去的錢豈不是要吐出來?
這要真的吐了回家還能有好果子吃?
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都連忙搖頭,跟撥浪鼓似的,生怕慢了人家看不到,嘴里語無倫次的說:“那啥,咱不退,不退啊,我不加錢了,不退!”
說完的人紛紛后退,離開了施工區,用行動告訴陳璐,他們不會再要求加錢了,也不會耽擱施工了。
胡子大漢早就在陳璐打電話的時候從里面跳出來了,這會兒都跑的沒影了。
他還有老母等醫藥費呢,那些錢有一半都交醫院了,真讓他拿他就是把腎賣了也拿不出來呀?
于是果斷跑路,當沒來過這里。
“不許走!”陳璐指著他們,不準他們離開。
好幾個農民帶著哭腔說好話:“姑娘,我們錯了,不該來鬧的,都是聽了別人說的,說你家財大氣粗的隨便漏點兒就夠我們吃穿不愁了!我們錯了!你就別退了,就算你要退,我們也拿不出來那么多錢啊!”
“那你們可記好了,今天這事兒要是還有下次我絕對告到你們砸鍋賣鐵,外加賣腎割肝!”陳璐決定來次狠的,不然等到工廠快要建成的時候再來一出才夠她頭疼的呢。
雖然陳璐說的兇,但是只要不退錢,什么都好說:“知道了知道了!我們不會再來了!”
“那行,今天就到公證處去將這事兒落實了,不然我寧可損失點錢,也不敢要你們這塊地!是不是人都到了?到了就上車!”
陳璐和許師傅商量了一下,許師傅兒子開著一輛七座的面包車,加上陳璐開的司徒南的車,就可以帶十幾個人,陳暢也能開著家里的車帶幾個。
這樣一次性的把事情辦完,以后對方要是再鬧就直接拿出公證書,賠到他們吐血。
胡子大漢也被叫來了,不過知道不用退錢之后也松了口氣。
等人都帶著證件到齊了,陳璐也從辦公室整理好了公證的資料。
這些農民聽到要公證,他們自然是不懂的,不過陳璐解釋說公證之后就是不退錢了,也不退地了。
所有人都放下心來,跟著上車,去縣里公證去。
花了三天時間,終于把這事兒辦好了,陳璐也終于可以放心了。
今后誰要是敢來這塊地上鬧,那每平方五百萬的賠償價格,絕對能嚇死對方。
看著公證書,陳璐不禁又有些得意,真希望有人來鬧一鬧,買下這塊地,說不定她還能靠這塊地發財呢?
工地時隔十天之后又重新開始動工,至此陳璐也令這些工人們刮目相看。
沒想到一向隨和的老板還有這等威嚴!
讓他們更加不敢偷懶了,就怕被抓到挨批評。
哪怕他們是大老粗,但也是好面兒的,可不想被個小女娃說道。
解決了這件事后,陳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司徒南打電話:“事情解決了!我自己解決的,怎么樣?我聰明吧?”
活像做對了事情討糖吃的孩子。
然而陳璐現在的作為,任誰看都知道的確是跟司徒南撒嬌來著,只有她自己還自以為是的給自己催眠。
以為不談及情愛就不是戀愛。
卻不知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猶如飛蛾一般,掉進了司徒南編織的網里。
“呵”司徒南悶笑,自然是為陳璐展現給自己的嬌憨而高興,這小妮子終于開始開竅了。
“是,你很聰明,我都沒想到能夠這么解決呢!”
收到夸獎,陳璐更高興了,得意到:“那是,我以后可是愛朵璐的總經理呢,怎么能被這么點小事兒打敗呢?”
“愛朵璐?公司名字嗎?”
“對呀!深愛朵朵的陳璐,愛朵璐制藥,怎么樣?好聽吧!”
“嗯!”雖然依舊沒有他,有些失落,但他相信,時間還早,總有一天,陳璐的心里,他會是不可替代的那個人。
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陳璐有些不滿:“什么嘛?就只嗯了下?難道我這名字不好嗎?”
“不是的,我在想怎么樣才能加上我的名字呢?我也是愛著朵朵和璐璐的呀?”
“切!”陳璐腿了他一聲,掛斷了電話,卻掩飾不住內心的躁動,和嘴角來不及褪去的笑容。
雖說被掛了電話,但司徒南的心情依舊很好,他說那些話的時候,陳璐顯然沒有生氣,是不是代表開始接受他了呢?
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只是這些惡作劇的案子到底是誰的手筆呢?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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