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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生存記-第三百零二章:告訴他
更新時間:2021-03-03  作者: 四時春日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農女生存記 | 四時春日 | 明智屋小說網 | 四時春日 | 農女生存記 
正文如下:
春春才離開一會兒,馬上就又回來了,跟隨她進來的正是同樣滿臉焦急的張阿蘭和張高征。

“銀杏!”

張阿蘭飛似地要撲倒劉銀杏身上,陳溫拉住她,不讓她撲,隨后稍稍讓了道,讓張高征就頂了她的位置。

張阿蘭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測了下劉銀杏的呼吸,確認她還活著,頓時松了一口氣,眼眶里的淚水也一松,就落下來了。

張高征也紅著眼,僵硬地回頭問陳溫:“她怎么了?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怎么昏睡不醒?”

“犯病了。”

陳溫稍作解釋,又不好解釋地太明,只好裝作低頭找東西,躲避張高征欲言又止的目光。

張高征沒有再開口了,陳溫也松了一口氣,她不確定銀杏愿不愿意跟張高征說這個病,她起先看了也有點驚慌。

她找不到地方擦手,就在自個身上擦干凈了,撿起地上的銀錢,隨手放在懷里。轉眼看了看春春,走到她身邊跟她咬耳朵,希望跟她一起的春春能夠守口如瓶。

春春豎起三個指頭,發誓自己一定絕不說。

陳溫點點頭,看了眼還未醒,被她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子,陳溫這才想起還有要事要辦呢。

她用膝蓋壓了下張阿蘭。

張阿蘭猛地抬頭,陳溫被她的眼淚鼻涕嚇一跳,皺眉道:“哭什么?咱快點把銀杏帶回去。”

“好。”

張高征也明白讓銀杏這樣躺著不行,趕緊把銀杏扶起來,被陳溫制止了:“我們還有一個人要解決,他太重了,我們怕是扶不起來。”

這兩人眼里只有倒地的銀杏,完全沒認真注意那邊被捆起來的男子。

張高征聞言一愣,才看到他沒有注意到的男子。男子被五花大綁,耷拉著腦袋,已經暈倒了,是有些重量,在場的都是姑娘,他理所當然地同意了。

“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們來的時候他就背對著我們看銀杏發病,這樣,你扶著他去官府,我們先帶銀杏回去,如何?”

聽到陳溫說這男子不是好人,也知道銀杏為什么消失不見,反而倒在這處了。他想沖上去再補兩拳,被陳溫擋著不讓打。

“你別激動,我已經狠狠打過了!”陳溫嘆了口氣又說:“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把他送去官府,旁的等銀杏醒來再說,如何?”

張高征捏緊了拳頭,控制住自己,木著臉,點了點頭。

他去把那人粗暴地拽起,陳溫也和張阿蘭把銀杏架起,外頭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春春和陳溫對視一眼后,當下心里一喜,跑到外頭去喊:“哥,這里這里!”

腳步聲就由遠至近,陳溫才看到春春的哥哥,是為首的男子。他穿著便服,手上提著一把劍,年紀不大,滿臉都寫著正義,他上下打量了下春春,看她沒事,毫不猶豫地把她往一旁推開。

春春被他大力推得一個踉蹌,倒在接住她,關切地問著她怎么樣的娘親懷里,春春對阿芝說道:“我都好。”

隨后春春站起來,走到哥哥身后,對哥哥剛才的行為也不惱,指著被張高征架著的那個人說:“就是他,壞的很,夜半把姑娘帶到這里來。”

春春踮腳,小聲地跟哥哥說:“銀杏姑娘衣裳就已散亂,可能他要對銀杏有所圖。”

春陽點了點頭,招了招手,他的同行就非常有眼力勁,上前把這昏迷不醒的男子接過來,看清他臉上的青紫不禁覺得牙疼。

這打的也太狠了,都打昏過去了。

春陽掃視一圈,視線落在架著劉銀杏身上:“她這是……?”

陳溫對張高征招招手,示意他來扶。

和他換了下位置后,陳溫才對春陽說:“她犯病了,以至于昏迷不醒。”

“這人是你打的?”

陳溫如實地點了點頭,認真道:“當時他站在一旁看劉姑娘發病,我和春春也只是兩個姑娘,怕敵不過他,就先將他打暈過去,才能救治她,救治過程中我看到劉姑娘的脖頸有勒痕,所以猜想他可能先前對劉姑娘……抓走他,好好審問一下,如若是個好人,我愿賠償。”

剛才陳溫解開銀杏衣領的時候看到了痕跡,所以他絕不可能是個好人。

“先帶走。”春陽對他人說。

接著看了看劉銀杏,想著怎么婉轉地把心里的話說出口,陳溫立馬就懂了:“我先帶阿姐回去看大夫,等她醒了,我就勸她去官府。”

當事人要提供事情經過嘛,陳溫懂的。

春陽笑了笑,抱拳道:“多謝姑娘了。”

兩撥人向著不同的方向離去。陳溫這邊想對無言,只有張阿蘭不斷吸鼻涕的聲音,陳溫捂著心口,看了看被張高征抱在懷里仍昏迷不醒的銀杏,閉上了眼。

直到現在她想起來仍心有余悸,要是自己遲一點,銀杏還不知道會遭遇什么呢,好在一切都沒發生,這次的犯病,也算救了銀杏一命。

天才將亮,陳溫就去請了大夫,大夫說銀杏只是犯病后嗜睡,可能會在兩三個時辰里醒了,又開了方子,大家都徹底放下心里的石頭。

送走大夫,陳溫也勸依舊不肯離開的張高征回書院讀書去。

幾次三番地勸,張高征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張阿蘭這才燒了熱水給劉銀杏換衣,擦拭身子。

瞧見她手腕子和脖子上的勒痕,眼淚又掉了,埋在劉銀杏耳邊哭。

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講著:“我的銀杏,好可憐啊!只是出了趟門,就被歹人盯上了,要是小溫妹妹和春春姐晚去一點兒,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陳溫無奈接過她手里打濕的毛巾,扔回水里,擰干后,才輕輕柔柔地劉銀杏接著擦。

擦完也不見張阿蘭消停,她頓覺得腦袋都大了:“你別哭了,銀杏都要被你吵得睡不好了。”

張阿蘭直起身子,抹掉自己的眼淚,思索片刻,對陳溫說道:“這事要不要告訴楊木哥?”

陳溫語塞了下,看了看依舊安然睡著的銀杏。

“告訴楊木哥……那應該是要告訴的。”畢竟銀杏這次發病挺可怕的。

陳溫沉吟半晌,道:“等銀杏醒來,問問她吧?”

張阿蘭點了點頭。

兩個時辰過去了,銀杏還是沒醒,倒是春春來過幾次。看到銀杏沒醒,就回去了。

陳溫知道,怕是那惡人醒了。

她揪住心口的衣服,嘆息。

只有等銀杏醒來,方可了解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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