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明明可以吃得下兩個餅子的,為什么你要把自己的東西給那個災星吃啊,她會給你帶來霉運的。”阮康看著自己的傻妹妹,以后他可得把她看好了,不然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是呀小姑姑,以后我們要離那個災星遠一點。”
阮安安不知道該怎么說,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哥哥,磊兒,如果你們和她一樣,剛出生就沒了爹,還一直被人欺負,被叫災星你們會難過嗎?”
阮康一愣,模糊中好像聽見了有人對自己說,“這個害人精,一出生就害死了他娘和妹妹,他爹該不會也是被他克死吧。”
“害人精快走開。”
“我們不跟害人精玩。”
“我不是害人精,我不是,我沒有害死人。”阮康出聲嚇壞了阮安安。
“哥哥你沒事吧?”阮安安急忙叫著他,“哥哥,哥哥。”
“小叔叔,小叔叔。”
阮康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剛剛你突然就喊叫了起來。”阮安安也很蒙。
“剛剛,剛剛我…”阮康使勁想,也想不起來剛剛到底怎么了,只是覺得自己有一種很無助很害怕的感覺。
“好了,想不起來就算了,我們快點回家了,娘今天肯定給我們做了好吃噠。”阮安安試圖轉移阮康的注意力。
“回去吃飯去嘍。”阮磊跟著附和,這次他肯定能吃完一大碗飯。
“妹妹你說得對,我不能因為別人說她是災星,我也跟著說她是災星,她肯定也不想這樣的。”
阮康說的話讓阮安安有些詫異,為什么他會突然想開了,不過他能明白就好了。
“那我以后也不說她是災星了。”阮磊跟著說道。
“那我們一起跟她做朋友。”阮安安感到欣慰極了。
阮安安回到家就被趙梅叫過去了,“安安你看,胰子都成型了,剛剛我試了一下,有好多泡沫呢,而且衣服上的油漬輕輕一搓就掉了。”
趙梅拿著一件衣服臉上藏不住的喜悅,“這一塊可值幾百文錢呢,如果家里拿著去賣,豈不是能賺好多好多的錢。”
“大嫂,我并不打算賣這個。”
阮安安的話讓趙梅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為什么不賣啊?這多賺錢啊,這除了要用到豬油,簡直都沒什么成本啊。”
“大嫂,就是這里面賺的錢太多了,所以我們才不能賣。”
趙梅還是想不通。
阮浩卻是一聽就明白了,他有些佩服阮安安,這才三歲的人兒就這么通透了。
“好了,這是安安做出來的,既然她不想賣就不賣了,我們家里用就行了,而且你回娘家帶上一塊不是很有面子嘛。”阮浩勸解著趙梅,打算晚上再好好跟她講講其中的利害關系。
趙梅聽了他的話,嘚瑟了起來,“這下回去看我大嫂還敢不敢對我擺臉色。”
阮大山早上起來頭還是有些疼,看到自己在家后心里有些慌亂,以后不會自己只能睡地板了吧,真的是喝酒誤事啊。
夏荷剛好打了一盆熱水進來。
阮大山從她的臉上沒能看出來自己以后究竟是能睡床還是地板。
“浩子他娘,你看我啊昨天不是那啥,剛好在石奇才家里遇見了幾個老同學嘛,一時激動就喝大了,你別生我的氣。”
夏荷冷著臉不說話。
“我錯了,以后我保證在外面我絕對不喝酒了,我今天晚上就跪搓衣板,浩子他娘,你說話啊,你別不出聲啊,我心慌,媳婦兒?荷兒?”
“你真討厭!”夏荷把洗臉帕丟給了阮大山,自己紅著臉出去了。
“這到底怎么了嘛?”阮大山搞不懂夏荷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原諒自己了還是沒有。
昨天做出來的肥皂并不多,連上趙梅用過的一共才六塊,柳氏把肥皂的分配交給阮安安,隨意她怎么分。
阮安安給了家里的奶奶,娘親,大伯母,大嫂,三姐一人一塊,還剩下最后一塊她準備留給她的外婆,反正家里等會還還會做,最遲明天就可以人手一塊了。
“洗手洗碗可以用昨天后熬出來濃度不高的皂液來洗,這個肥皂可以用來洗碗,不過自己的和別人的可不能用混了,不然容易得病的。”阮安安囑咐著。
“小妹你放心,我會收好的。”阮夢對肥皂愛不釋手。
“你給外婆的肥皂讓康康給你去送吧,我們等會吃了飯就要去縣城了。”孫月娥對著阮安安說道。
“你們今天還要去縣城嗎?”夏荷有些不高興,自己在家里一直忙活,孫月娥卻三天兩頭的往縣城跑。
“昨天我們去問的時候恰好遇到了一個老板著急轉讓店鋪,我和娘去看了看,那個店鋪雖然小但是東西都很齊全,位置也很好,后面還帶著一個小院子和兩間房,本來昨天就想要說了,但是后來說忘記了。”孫月娥也看出了夏荷的不高興,小心翼翼的說道。
夏荷更不高興了,“那樣的店鋪租金很貴的吧。”
“老板急著走,所以要價并不高,一個月半兩銀子,不過他有一個要求,必須要把房子照顧好了,不好他可就要收回去了。”
“才半兩銀子?”夏荷沒想到要價這么低,簡直是白給的一樣,“你讓他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他把房子照顧好的,一個板凳腳都不會壞的。”
“大嫂我就是這么和他說的,今天我們就和他去辦租房的手續,這樣一來也不怕他騙我們。”
“好,那你們快去吧,路上吃的有沒有準備好,可別餓著自己了。”夏荷的心情好了起來。
“大嫂放心,我們都準備好了,不過等會得讓浩子陪著我們去,要耽誤浩子的時間了。”
“反正他在家也干不成什么,就讓他去吧,要是有跑腿的事也讓他去做,反正他年輕,身子好。”
吃飯的時候阮大山一直觀察著夏荷,不停的給她夾菜,夏荷臉紅不已,但也沒有拒絕。
阮浩不停的收到趙梅的眼刀子,腳也被踩了,可是他不敢吭聲,誰也不能得罪,只能咬著牙吃著飯。
“浩兒你怎么了?牙疼嗎?”夏荷看他的表情不對。
趙梅連忙松了腳。
“沒事,昨天睡覺有點落枕了。”阮浩扭扭脖子。
“娘我也想去縣城。”臨行前阮康拉著孫月娥的袖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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