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就被對方給罵哭了,學都沒去上,哭哭啼啼的回了侯府,抱著封藍柚的腿哭嚎大半天,喝了兩杯奶茶才哄好。
封藍柚問了劉嬤嬤之后,才知道江霖在上學的路上,恰好遇上了靖寧侯府某位小姐的馬車,對方堵著街道不讓,下車就陰陽怪氣的說:“呦,原來是文昌侯府的小姐啊,這是又要去會見哪位公子啊?聽說那位流云笙公子好像被貴府的小姐買下,還買了宅子養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靖寧侯府的小姐這么說,圍觀的眾人也不知道真假,一時之間流言紛紛,劉嬤嬤氣的很;
江霖雖然年紀尚小,但也知道被這么多人圍著看笑話很難堪,對方還喋喋不休,后來發現馬車里的不是江清婉,只是一個不知道名字的江三小姐,這才覺得無趣,趾高氣揚的走了。
江霖哭哭啼啼的抱著封藍柚的大腿求安慰,封藍柚知道了這事后,也覺得無可奈何。
待把江霖哄好后,她又找了江六和江虎,這才知道侯府里的少爺小姐們這兩日出街沒少被攔。
對方也不做什么,就是單純的看文昌侯府不順眼,見到了便忍不住要冷嘲熱諷幾句,這還好江風儀在軍營,不然這兩日還不知道干了幾次架。
封藍柚立即找來江虎,對他說:“你去挑一些身手好的護衛,給每位少爺小姐都配備上......六名吧,配備上六名護衛,出門便跟著,不離左右,若是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就上前將對方的嘴堵了,若是還不行,便將對方直接綁了,送回到靖寧侯府去,這事不用顧忌,若是到時他們敢找上門來,我自有說法。”
江虎答應了,立即給江風進和江清婉,以及江霖各配備了六名身手不錯的護衛。
于是,近日出街的人們發現,往常向來低調的文昌侯府,近日忽然高調起來了。
少爺小姐們出個街,買個東西,身邊都跟著丫鬟嬤嬤,還跟著六位身高體壯的帶刀護衛,那些護衛面容嚴肅,威風凜凜,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后退三丈,就怕一個動作慢了,被對方砍一刀。
效果顯著的是,配上護衛之后,倒是真的沒有人再來挑釁了。
靖寧侯府的公子小姐們再遇到文昌侯府的人,遠遠一看那帶刀護衛,立即當作沒看到,掉頭便走,根本不敢上前挑釁。
少爺小姐們的陣仗已經很高調了,卻沒想到,文昌侯府的世子夫人的出行陣仗,更是了不得。
封藍柚修養的差不多后,便帶著賬本出了門,要去那三家店鋪里巡視。
當然,她并沒有提前通知那三家店鋪的掌柜和賬房。
她這次出門,不僅將小荔和小枝兩人都帶上了,還帶了整整十六個帶刀護衛,江虎打頭,一隊人馬圍著馬車,緩緩出了門。
封藍柚經過上次的事,她可怕死,不想再被人搞襲擊,反正文昌侯府里如今不缺人,她就多帶點,高調就高調吧,閑言碎語的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安全第一。
這種事當然不止江風進遇到,除了被關著禁閉的江研,以及在軍營的江風儀,大小姐江清婉和三小姐江霖也遇到了。
江清婉還好,這兩日出入都有江虎陪同,江霖年紀還小,身邊就兩個護衛和兩個丫鬟,以及一個劉嬤嬤,每日里去慶王府的族學上學,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當街被攔下的情況。
兩個侯府之間針鋒相對起來,以往都是在暗地里踩一踩對方,如今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江風進去先生家聽課的路上,好幾次遇到靖寧侯府的小輩,少不得被攔住冷嘲熱諷一番。
若不是江六站在江風進身邊,說不定對方還得當街干起來。
江六不懂三少爺的意思,江風進也沒解釋。
靖寧侯府的人如此沉不住氣,竟然當街就敢來挑釁他,想必這種事情做過不少了,就他們這種智商,是在不足為懼。
說不定哪日就和平陽伯府一樣,一夜垮掉。
老夫人不信封藍柚能斗的過她,不說別的,她懷疑封藍柚根本看不懂賬本。
前幾日她專門派人去打探過消息,聽說文昌侯府那位老總管曾經安排過賬房總管去給封藍柚上課,主要便是教她看賬記賬,不過這事不了了之,仿佛是封藍柚自己不愿意,又或者學不會。
老夫人很有自信,她讓人做的假賬,一般的賬房總管都看不出差錯來,更何況她一個不懂看賬的黃毛丫頭呢?
一次二次的還能忍,三次四次就忍不了了,江六好幾次都躍躍欲試的想動手,都被江風進攔住了。
江風進道:“任由他們蹦跶去吧,他們的好日子也沒多久了。”
錢是送回來了,至于皇帝說的,讓靖寧侯好好道歉的事,卻全當沒聽見了。
別說道歉,但凡靖寧侯府的人路過文昌侯府,都要扭頭吐口水才罷休,簡直對文昌侯府怨恨至極。
老夫人的名聲已經被傳的很不好聽,還連累了靖寧侯,以及整個侯府,這時候若是再爆出來她私下侵占文昌侯府的產業,那可了不得,嚴重的話,說不定整個侯府都要受牽連。
老夫人聞言,卻不以為意,她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了兒媳一眼,道:“你也過于高看她了,不過是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有些小智小慧便以為自己能翻了天不成?山野丫頭罷了,我自有分寸。”
靖寧侯夫人聽老夫人這么說,便也沒再說話,或許是她想太多,老夫人找人做的賬,就連她都看不出問題來。
靖寧侯府很快將銀兩送了過來,主家的人倒是沒出面,來的人是靖寧侯府的管家,江虎出去接待的。
更何況那江勝都要給她找老師了,就更能確定她看不懂,老夫人對此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靖寧侯夫人不敢明說的是,文昌侯府今時不同往日,那個江少夫人看著很機敏,她追回了文昌侯府被盜竊的財物,又將陳夫人的嫁妝納入文昌侯府的產業之中;
如今又來追回江清婉被騙走的銀子,靖寧侯夫人覺得,江少夫人前來追回那三家商鋪的損失,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她不可能一直發現不了的。
哪怕老夫人將賬面做的再干凈,掩蓋的再好,也不可能絲毫沒有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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