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進了張家院子,正巧梁小燕就在院里曬太陽。
粱小燕看到王婆子,眼底閃過一抹嫌棄,先前王婆子在村里沒少事情,看見她來,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不過嘴上卻語氣平和:“老三媳婦來了,村長出去了,你有啥事?”
王婆子笑的諂媚,扭著腰就坐在了梁小燕的旁邊:“你在就行,咱倆兩家以后都是親家了,有啥事同你說也是一樣的。”
“什么親家,老三媳婦,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張家就張楚之這么一個獨苗,怎么可能和王家結成親家。
先前倒是他們家兒子讓他們去提親,但提的也不是王家,而是姜家那個姜小小。
粱小燕自覺晦氣,就知道王婆子來他們家,沒什么好事情。
王婆子臉上仍然帶笑:“楚之還沒提?我估摸著是楚之這兩天忙著去百里鎮上任,這事忘和你們說了。”
既是張楚之親口和自己閨女說的話,應當做不了假,王婆子在心里暗道。
梁小燕卻是越聽越糊涂:“老三媳婦,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還是把話說清楚點好。”
“你兒子可是親口和我家閨女說了,要娶我閨女,可別想反悔啊!”王婆子見梁小燕裝傻充愣,立即將事情點明,生怕這門親事黃了。
梁小燕聞言大驚。
張楚之說要取王翠蘭?不可能!
梁小燕立即搖頭,當下否認:“不可能!”
“咋不可能!那是楚之親口說的!還給我閨女送了半顆西瓜呢,這總不能是假的吧!”
“西瓜?”
梁小燕想起來了,先前自己兒子的確是拿著西瓜出去,說是要去許大樵家,怎么又跑到王翠蘭那?
這王翠蘭,張楚之是一個字都沒有和他們提起來過。
況且就王婆子這親家,他們張家才不樂意和他們家結親,就是那沒爹娘的姜小小,也比王翠蘭強。
梁小燕索性道:“事情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我兒子可從來沒提過要娶王翠蘭,老三媳婦,你沒啥事就回吧。”
梁小燕擺明是送客了,不想和王家有過多糾纏。
到底是村長家,王婆子不敢把事情鬧大,畢竟鬧大了,吃虧的是她閨女,她咬牙切齒,“這事等張楚之回來,我親自問他!”
梁小燕懶得搭理,這事就是張楚之應了,他們家也不可能同意。
修養了一晚上的姜小小,恢復的不錯,腳上的傷沒那么痛了。
不過她還是照舊做了餅子,讓姜武去給得月樓送去,只是因為不能站的太久,便少做了一些。
上午姜武外出百里鎮,姜俢去柳家進學,慕容辭也不知去向何處。
所以家里就只剩下姜若清和她兩人。
在床鋪上休息了一會兒的姜小小終是閑不住,輕點著腳尖,受傷的腳不使力,從大屋走進矮屋,稍作收拾。
矮屋比大屋要小上一半,屋中陳設除了木板搭建的床,再無其他。
三張木板床,姜銘的床位空著,姜武的床位顯然是起的匆忙還沒收拾,倒是另外一張收拾的干凈整潔。
想不到小六平日里看上去,灰頭土臉,這床鋪倒是周整干凈。
姜小小拿了掃帚去掃地上零零碎碎扔的烤土豆皮,突然姜小小發現了一樣東西,入目的先是明黃色的穗繩。
她頓了幾秒,蹲下身子去拾。
卻不想扯著穗繩,竟拉出的是一塊通體發亮的玉佩。
這塊玉佩呈橢圓形,內里縷空刻的是兩條行龍,而中間則刻有一字,清晰可見的“辭”
這塊玉佩不論是質地還是雕刻,都是上乘羊脂玉。
再加上明黃色的繩穗,姜小小蹙了眉頭,平常人家,哪怕佩戴玉佩,卻是紅色繩穗,這明黃色的繩穗,豈是平常人家敢用的,更別說雕刻紋龍。
姜小小目光落了落,這塊玉佩,是在小六的床鋪下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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