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面前這個梁任閑,突然選上的國師,當了國師之后,整日吃喝玩樂,根本沒有替北朝幫助一下。
現如今這種他擅長的事情,竟然也是做不出來。
梁任閑聽到嘆氣的聲音,愈發覺著自己已經被瞧不起了,立刻抬起了頭,定睛看著闌珊的方向,實則并沒有與她對視。
闌珊不禁嗤笑一聲,輕蔑的看著他。
這北朝也是,拿出這么一個廢物出來和她比試?真是搞笑。
“開始吧。”
她微微懶散的聲音傳了出來,輕柔的打了個哈欠,表示她已經累了。
海蘭陵勾唇一笑,只覺著自己剛剛受的委屈都回來了,心里都舒服了不少。
“第一,五年后,北朝會發生什么事?”
話音落下,其他人不禁唏噓起來,這個題目一出來,都想聽一聽。
海蘭陵也是微微揚頭,這個問題他也算是問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也是想看看,這北朝五年后,會是什么模樣。
鳳枳禪比其他人更想知道五年后北朝會發生什么事情,整個人都不禁站了起來,恨不得走下來湊近來聽著。
聽到這話,闌珊愣了一下,隨即閉了閉眼,仔細看著鳳枳禪,本想著看到一些,但是瞥見宗政扶筠的目光,她立刻頓住了。
導致她只看見了一小部分,看見了鳳枳禪身旁放著一個搖籃,里面有著兩個衣著富貴的小孩。
她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將這個說了出來,“五年后,北朝會增添小皇子和小公主。”
語畢,她得意的揚頭。
此話一出,可謂是所有人都震驚了,皆私下說了起來。
鳳枳禪聽的一驚,后竟是笑了起來,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闌珊看到宗政扶筠警告的眼神,立刻對他得意挑眉,注意這么多干嘛?
宗政扶筠神色未變,冷冷看了她一眼。
梁任閑聽到這話,不禁嘲笑起來,“莫不是信口雌黃,隨便捏造的吧?”
他臉上閃過不屑,轉移了話題。
闌珊聽罷瞬間惱火,忍著心底的怒意,看著他冷聲,“話別說這么多,你先說說你觀得的。”
將話題又引到了這個上面,梁任閑眉心一跳,眸子躲閃不知道說什么。
“若是……若是能隨便說,那本國師也行,五年后北朝國泰民安,鄰國不敢來犯!”
說完,對著海蘭陵得意的挑眉。
這十足的挑釁,海蘭陵很快要炸毛了。
宗政扶筠抬手,安撫了他一下,隨即瞥了說胡話的梁任閑一眼。
下一秒,便看到闌珊雙目一閉,身子向后倒了過去。
海蘭陵一驚,眼疾手快跑過去接住了。
其他人也是一驚,均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倒了。
“話可不能亂說啊,國師——”
宗政扶筠走到他們旁邊,抬手指向了暈倒不省人事的闌珊。
“看,窺探天機是要付出代價的,梁國國師恐怕會昏迷十幾天。”
他語氣淡淡,卻是將其他人都鎮住了。
特別是梁任閑,腳不經意的后退了幾步,有些害怕的看著暈倒的闌珊。
這一動作倒是讓宗政扶筠笑了,嗤笑看著他。
“梁大人又沒有窺探天機,怕什么?”
梁任閑聽的一噎,咬著牙看著他。
眸子狠狠地,恨不得將他身體盯出一個洞來。
宗政扶筠無所謂的擺擺手,“梁大人不必這樣看著我,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況且你是否能夠勝任國師這個位置,你心知肚明!”
說到后面,他竟是愈發大聲起來,將面前的梁任閑震得后退了數步,直到身子猛然撞到了身后的桌子,這才止住腳步。
“你你你你……胡說八道!”
他抬起手,指著宗政扶筠微微顫抖,有些口齒不清起來。
看這狀況,眾人明白了一些原委。
鳳枳禪也在這一刻站起身來,看著梁任閑,冷冷一哼,“梁任閑,你最好說清楚!”
龍顏大怒,梁任閑這下更加害怕起來,他也只不過是聽從了別人的意見才當了這個所謂的國師。
本以為國師是一個輕松的官,沒想到還要做這些事情?
目光又偷偷看向了右下角的人,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然而那人卻不理睬他,淡然的坐在那里,和別人有說有笑。
意識到自己小命不保的時候,梁任閑忽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滿臉苦色的看著鳳枳禪,臉上有些絕望。
“哼!”
鳳枳禪狠狠拂袖,頃刻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其他人也是個有眼力見的,北朝大臣立刻別過了頭,一副嫌棄模樣,簡直為北朝抹黑!
梁國使臣則在一旁掩面笑了起來,且愈發的狂了起來。
“梁任閑!你好好給朕說說,那北朝論是都真是你所寫?!”
鳳枳禪拂袖坐下,冷冷的問出了聲。
此話一出,其他人也立刻疑惑起來,好歹也是自撰寫出了北朝論的人,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
聽到這話,梁任閑更加絕望了起來。
這下好了,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全部被挖了出來。
他沒有說話,低下了頭,眼里的絕望逐漸明顯。
看來他今天是注定要丟了性命。
本想著讓那人救一下他,但是看見那個眼神,他就知道了,斕弟恐怕還在她手里!
他閉了閉眼,沒有再說什么,也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梁大人,你解釋解釋,為何能寫出北朝論,卻在剛剛的比試中落得個這個下場?”又有一人問出了聲。
依舊沒有回答他們,梁任閑無奈的抿著嘴。
“因為那北朝論,是本太傅撰寫的!”
門口忽的傳來一男子熟悉的聲音,眾人一驚,看了過去。
長孫遲良和鳳北檸兩人款款走來,臉上泛著笑,乍一看還有幾分絕配姿態。
沈錦苒赫然站了起來,看向了兩人,眼眸逐漸暗了下去,手亦是握起了拳頭。
她竟然沒死!
還真是命大啊——
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她立刻坐了下去。
然而宗政扶筠卻在無意間,看到了她下方裙擺的破爛地方,不禁陷入了沉思。
“太傅大人,此話怎講?”
大臣中一人站起身來,替別人問出了心聲。
長孫遲良爽朗一笑,看向了跪在前方的梁任閑后背。
“本太傅說,那北朝論,是本太傅撰寫的,被賊人偷走了,現如今看來,這賊人恐怕就是梁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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