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還要據理力爭,“娘,我和小……”
“行了,娘不給你提親,你到現在不還是一個人住,就這么定了,不過,今晚允許你們同床,卻不能做別的事。”
說完也不等周二再說什么,就把他推出了房門。
周二欲哭無淚,這娘也太不講理了吧,就算自己能憋,那小荷妹妹不得有意見?
夜幕降臨,賓客散盡。
周二帶著酒氣往新房走去。
他是有酒量了,而且他也沒喝多少酒,心情郁悶,心里憋著事呢。所以,倒是沒有醉醺醺。
娘實在太不講理了,他可不能不講理。
周二是個很有注意的人,并不會因為他父母的話,就改變注意。
新房門口站著仆婦,
嗯?怎么看他的眼光有些怪異。
仆婦見周二看向她,忙道,“夫人叫我在這守夜。”
周二臉上有些不快,“這里不用守夜。”
那仆婦低下頭,卻不肯走。
周二心中嘆口氣,娘要不要這么狠?以前娘那么好,怎么最近變得有些自己看不懂了?
他沒有再為難這個仆婦,邁步進了新房,順手關上門。
屋內靜悄悄,一個身影在滿屋喜慶的紅光中,側臥在錦被之上。
走進,能聽到細微的鼾聲。
周二輕輕的走過去,坐在床邊,仔細打量著那張嬌憨的睡顏。
卸了妝的小荷,清清爽爽的,可皮膚嬌嫩,眉眼依然細致,周二上下左右端詳了好一番,不知怎得,突然覺著她的小雙下巴,也帶著可愛。
從今天起,小荷妹妹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一雙白嫩嫩的手正放在自己的眼前,周二探出手去,很自然的輕輕握住,還摩挲了幾下。
這回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摸了。
周二輕笑一聲,又小聲喚道:“娘子”他想吵醒自己的新娘,不能讓自己守個寂寞。
可惜,他的新娘子睡的死沉。
周二想到門外的仆婦,笑容又定在臉上。
他的小荷妹妹可愛,卻不是天真無知的少女,她是擁有很多家鋪子的大東家,有什么小心思很難瞞住她。
他倆的相處,向來都是以真誠換真誠,現如今……
不管了,先睡在小荷妹妹的旁邊再說。
周二脫下外服,自覺已經很輕的洗漱了一番。小荷妹妹睡在床外,他就打算爬到床里去,眼神卻一不小心撞進一雙睜大的雙眸中。
“小荷妹妹,吵醒你了?”
小虛偽,字面意思雖是抱歉,可臉上明明一副驚喜的樣子,巴不得人家快點醒來吧。
不過,我喜歡。
“嗯,這么大的動靜我能不醒么?”
周二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了,“你睡里面,我睡外面。”說完,也不管鐘小荷有沒有挪開,跟耍賴一樣,直接就往床邊倒頭一躺。
鐘小荷還沒來的及挪開呢,臉對臉,倆人面面相覷,鐘小荷卻沒什么旖旎的感覺,反倒撲哧一聲笑了,這個樣子,好像周二躺在了她懷里。
嘖嘖,周美人真是秀色可餐吶!
“笑什么?”
“啊,笑你秀色可餐。”周二看著自己的眼神,讓人心怦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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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鐘小荷突然害羞,轉頭就要往床里挪,周二卻陡然出手,一把摟住她,傾身過來。
此時,倆人鼻尖距離不超過一公分,嘴唇之間也不過兩公分,彼此氣息交纏。
太曖昧了,受不了了,鐘小荷先慫了,眼神不敢看對方,眼珠子亂轉,無地安放。
“咳咳……”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窗外想起,劈開了一室的旖旎。
欸,怎么有人在門外。
“鬧洞房的?”說完鐘小荷耳根子一燒,好在沒燒到腦子,略一想便覺不對,鬧洞房的,聲音怎么像是個中老年婦女,哎呀,想起來了,好笑古言小說里,有主母安排仆婦聽婚房的動靜,確定是否成事,想不到周家也會這樣。
艾瑪,好羞澀。
正羞澀間,卻聽周二低聲道“可能是吧。”
鐘小荷心一抖,不管是誰,她可不想被圍觀,眼見著周二的一張大臉就要覆過來,趕緊伸出一只手,擋在某人的嘴上,“等下。”
周二鼻端都是女孩子的芬芳,嫩生生的手就堵在自己的嘴上,忍不住就啃了一下,
鐘小荷心里一酥,嘴里忍不住喊了聲,“周二哥,唔”
酥酥麻麻的聲音聽在周二的耳中,就是最好催情藥物。周二把他娘得話丟到了九霄云外,前面是一碗香噴噴的肉,能忍住不吃?這就不是一個吃貨該做的事。
門外的仆婦心有點抖,怎么辦,我已經咳了很多次了,再咳就真的咳嗽了,可屋里的動靜一直不消停,總不能讓我沖進去吧?
沒法交代了,怕是已經鑄成事實了,趕緊報告給主母吧。
想畢,趕緊一溜煙走人。
新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周夫人房里氣壓卻比較低。
周夫人眉頭皺成一個川子,嘴角有些往下抿,這是很不開心的樣子。
她應該早說的,可之前沒想起來,今日突然想起這招,也不能說晚,今日是不適合說,可也沒辦法,至少在辦事之前擋下來再說。
她想著兒子總該顧慮一下自己的看法,再加個雙保險,門口放個人提醒,可誰知……
周夫人也知道,年輕人血氣方剛,很難控制的住,可好歹熬到半夜吧。這臭小子,一時都等不及。
周夫人最氣的就是這一點,他的二兒子,太有自己的注意,竟然又一次把她的話當耳旁風。
周主簿不知道仆婦跟夫人報告的什么事,讓夫人心情不愉。
“什么事不能明天說,大喜的日子,別隨便生閑氣。”
周夫人聞言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意思是我自找的唄?”
這個死老頭子,議親的時候,還對鐘家各種不滿,現在他給我來個“大喜的日子”,意思全家就我一個壞人?我這閑氣是自找的唄?
周主簿一看夫人瞅著他的眼神,脖子一縮,忙道,“到底什么事?為夫去解決。”
這一問,倒是讓周夫人眼神閃了一下,什么事,還真不好跟老頭子講出來,這是她們娘倆的秘密。
“睡覺。”
“睡覺?”周主簿第一個反應是睡覺的事讓夫人不滿,隨機,反應過來,是夫人不予回答他,讓他睡覺的意思。
不得不說,周主簿的第一個猜測倒是貼近事實,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大婚當日,夫人給自己兒子下了怎樣一個奇怪的吩咐。
周夫人瞪了他一眼,周主簿只得不再問什么,心里卻嘀咕,“夫人今年不知怎得了,都抱孫孫了,脾氣卻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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