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師出品么?”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我自覺比鋪子里那些個話本子寫的都要好,我就自封了大師。”
撲哧……
鐘小荷幾人都被逗笑了,這人還真不謙虛。
舉人那可是高端人才了,居然會跟市井商人一般,放下臉面,卑微的跟陌生人推銷東西,鐘小荷心中好笑,卻也有些佩服。
“你是趕考的舉子?”
“正是,滄州盧文舉,讓夫人見笑了,實在是囊中羞澀,不得已為之。”
什么話本子,鐘小荷一點興趣都沒有,網上海量的,隨便自己選,想看什么沒有?以前看盜版,現如今有錢了,不好意思看盜版了,專門豪爽的看正版。扯遠了,反正還能稀罕看你古人寫的話本子?
鐘小荷打量了一下眼鏡男身上的衣服,雖是儒衫,卻不是什么好料子。怕是真的有些拮據,不然也不可能放著正房不租,去租柴房。
“大師作品是吧?且拿來我看看,不好是不會要的。”
那眼鏡男原以為又是個沒希望,誰承想人家要看貨。他興奮的“哎”了一聲,轉身往回跑,可能是太激動了,在門檻上還絆了一跤,自覺有些丟人,匆忙間還轉頭沖鐘小荷笑了一下。
這一幕被耳房出來的一位書生看到,鄙夷的撇撇嘴,那人出得大門,嘴里還用鐘小荷幾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嘀咕著:“見人就推銷他的話本子,真是有辱斯文。”
鐘小荷沒有在意,斯文能值幾個錢,吃飽穿暖才是正經。
不一會,那眼鏡男從他的屋中快步走出,手里端著一大摞裝訂好的厚厚的冊子。
鐘小荷先接過一本,封面上面寫著《釵環記》。
怕又是一本才子佳人的書,鐘小荷頓時興致缺缺,再看作者名——我不是大師。
真是笑噴了。
眼鏡男訕笑道:“筆名、筆名,博人眼球用的。”
他倒是實誠。
鐘小荷把書遞給他,干脆那一摞書都拿過來。
那盧文舉一看,鐘小荷根本就不翻開看,怕是沒興趣,眼神一暗,怕又是個白耽誤功的。
鐘小荷沒管他,只先翻看封面,呵,夢斷滄州,劍膽奇情,最強仵作,滄州大俠傳,修仙我為尊,
“呵,合著,你還是全才,言情破案武俠修仙統統都有。”
眼鏡男心里想著怕是又沒賣出去,倒是直接吐槽起來,“我以前酷愛話本子,只要沒看過的,都要買回家,后來花銷多了,就自己動筆寫,賺口飯吃。”然后苦笑一聲,“可惜,這口飯不好賺。”
怕是寫一本推銷不出去,就換另一個風格寫,可見,都撲街了。
“五兩。”
“啊?”盧文舉先是一愣,反應過來突然大喜,“好好好,這可是優惠的不能再優惠了,你要哪一本?”
“全要。”
“全……全要?”這家伙有些
“呵,合著,你還是全才,言情破案武俠修仙統統都有。”
眼鏡男心里想著怕是又沒賣出去,倒是直接吐槽起來,“我以前酷愛話本子,只要沒看過的,都要買回家,后來花銷多了,就自己動筆寫,賺口飯吃。”然后苦笑一聲,“可惜,這口飯不好賺。”
怕是寫一本推銷不出去,就換另一個風格寫,可見,都撲街了。
“五兩。”
“啊?”盧文舉先是一愣,反應過來突然大喜,“好好好,這可是優惠的不能再優惠了,你要哪一本?”
“全要。”
“全……全要?”這家伙有些
“五兩。”
“啊?”盧文舉先是一愣,反應過來突然大喜,“好好好,這可是優惠的不能再優惠了,你要哪一本?”
“全要。”
“全……全要?”這家伙有些
“你的紙墨倒是挺貴的。”鐘小荷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那人也停下腳步,聞言臉一紅,支支吾吾道:“筆墨是不值錢,可我是耗費了無數心血推敲出來的。”
鐘小荷頓足轉頭看去,正是剛剛那個眼鏡男。
看叫住了人,那人忙上前幾步道:“這位夫人,我這有幾個話本子,不是書鋪子里那些爛大街的,保證都是全天下獨一本,是大師出品哦,優惠價一本只賣二十兩,您要不要?”
說完一臉希翼的看著鐘小荷。
那人有些訕訕,“你看了我的書,肯定就會覺得物有所值。”
鐘小荷笑笑不語,轉身欲走,又被那人叫住,“要不十八兩?算了,十五兩也行。”看鐘小荷頭也不回,又道:“行了,這位善心的夫人,十兩我就賣了。”
鐘小荷完全不理,繼續往外走,那人竟然追了出來,“八兩,八兩行了不?好歹把我的紙墨香燭錢賺回來。”
一個一進小院,每個房間都單獨租了出去。
鐘小荷過去一看,房主已經是很良心了,可能也是不大活泛,要是自己,無良點,能隔出三倍多的小房間出來。
無良商人鐘小荷搶的是一間正房,帶隔間的,考前收拾一下,等周二過來,帶個隨從住是足夠了。
這是向我推銷哇。
鐘小荷表情怪異,“你覺得我傻么?”
那人一出門看到鐘小荷等人也愣了一下,看了幾眼,忽然對著鐘小荷笑道:“可是給家人在此租了房子?”
陌生人,鐘小荷不欲多攀談,禮貌性的笑著點點頭,便帶人往外走,只才走到門口,身后卻有人喊道:“夫人請留步。”
一間房,沒錯,就是一個房間。
沒得選擇。
這人倒是讓鐘小荷多看了幾眼,因為這家伙竟然帶了一副眼鏡。
這還是鐘小荷自打穿過來之后,看到的第一個帶眼鏡的人。
她心中失笑,不用說,眼鏡這玩意,定然又是穿越前輩的手筆,她真是在各個領域都開花。
看完了房間,暫時落了鎖,這就準備帶人走。
這時,從一間像是柴房的屋子里,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穿著,應也是趕考的舉子。
趕考的舉子都趕在年前來到京城,免得年后錯過了科考時間。很多舉子不像鐘小荷在京城有房子,有那活泛的,老早就跑來租房子,晚來的房子租不著,就得去客棧住。
住客棧的,一住就要一兩個月,比租房子也沒便宜什么,環境嘈雜反倒是落了下成。
鐘小荷他們來的就晚,好不容易搶到了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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