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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各二十斤,先試試看嘛,不行再想辦法。”
“沒事的娘親,聽爹爹的,我先試一下再說。”
凌虞笙自知拗不過,便沒有再多說什么。
言凌三兩下便將沙袋綁在了小腿肚上,并且動了動,除了腿比往常要沉一點并未感覺到有什么不適。
“應該剛剛好,一點都不重,我明天再綁一天試試看,說不定過段時間這個已經不管用了。”
“不用擔心,這個包在爹爹身上,爹爹明天就去想辦法給你搜羅,各種斤兩的。”
“謝謝爹!”言凌眉開眼笑。
“真難得,你居然還會對我說謝謝。”言景秋隨口調侃了一句。
卻沒想到,言凌是真的聽到心里去了。
她又開始反思自己,好像自己是有點過分了?
爹爹好像為她做的事情也不少吧,可是她從什么時候開始看見爹爹就想說他兩句的呢?
好像是從爹爹辭了書院夫子一職的時候開始?她總覺得爹爹把哥哥一個人扔在縣城是很不負責任的表現,但是她又做了什么呢。
不,她什么也沒做,除了沒給她爹好臉色。
其實仔細想想,爹爹既然這樣做,那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吧,哥哥在縣城的一切爹爹都應該安排好了吧。
沒看自家娘親平時那么疼孩子的人都沒說什么嗎。
那她這么多天到底在計較些什么?
再說一家人相處,總不能只是某一個人付出吧,她有什么小要求爹娘都會盡可能滿足她。
對待娘親還好,可是對待爹爹,她總是不自覺帶了許多偏見,她人還小,能做的不多,可是起碼該有禮貌一點吧。
這樣想著,言凌覺得自己以前真的太不應該了,不該恃小行兇。
以后必須改才行!
“對不起爹爹,我之前因為哥哥的事對你帶了許多偏見,總覺得你是個不負責任的爹爹。”
言凌看了看自家爹爹的臉色,并沒有什么異常,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
“可是后來我想了想,應該是我太過杞人憂天了,你跟娘親都不擔心,那應該是已經都安排好了,那我也不應該擔心這么多。”
“反正我有錯我就應該承認。”
“我自然知道你最近這樣反常是因為什么,不過你也沒說錯,你哥哥在縣城的一切我跟你娘自然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言景秋摸了摸言凌的頭。
其實他愁啊,女兒從小就跟個小大人似的,也就是最近幾天才有一點小孩子的樣子,難道今后又要變得跟之前一樣嗎?
可是這些話他又不能跟女兒說,他希望女兒可以自由成長,而不是按他希望的樣子去做,那樣跟傀儡人有什么兩樣。
罷了,不管怎么說,都是他女兒不是。
“爹你放心,我既然已經想通了,以后肯定不會再跟你作對了。”
言景秋又好氣又好笑,他還能說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說。
“好了,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耿耿于懷了,早點洗洗睡吧,你早上要起那么早。”
“嗯吶,爹娘你們也早點睡。”
一夜無眠。
第二日,言凌起得很早,第一件事就是給雙腿綁上沙袋,她以后也會是可以飛檐走壁的人了,想想還覺得有點小激動呢。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打好基本功。
胡亂地用柳枝刷了刷牙,又打了盆涼水洗了把臉醒了醒神,言凌便沖了出去。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雙腿綁上沙袋跑步有什么不一樣。
事實證明,還真是有點不一樣的,起碼她今天跑完之后感覺還……挺累的,不過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但是等到再扎了半個時辰的馬步之后,言凌雙腿都在打顫,不過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胡青山仿佛看見了小徒弟今天的異常,正想問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放她一天假休息休息。
一轉眼便看見了言凌小腿上綁的沙袋,他瞬間便明白了小徒弟今天的異常是為何了。
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捋了捋胡須,有個努力的徒弟,他心甚慰,就是有時候太貪玩了啊。
“師父你看著我做什么?”言凌發現了胡青山的目光。
“沒事,為師剛剛在想事情。”
“那好吧,沒事就好,那我去練字了?”
“去吧去吧。”
“走吧大安。”言凌招呼著白以安去練字。
今天兩個人的狀態可是差不多,都已經累成狗了。
白以安:果然這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表現,小凌前兩天是不是發力過猛了才導致今天這么累。
“你沒事吧小凌?”
“沒事,我今天綁了沙袋,所以才有點累,往后慢慢習慣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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