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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景秋訕訕地笑了笑,“岳父岳母在,小婿自然是放心的。”
說完又生怕凌父凌母再說什么似的,趕緊出去開門了。
再進來時,手中捏著一封信,臉色極其古怪。
“秋哥這是怎么了?”看著言景秋這樣子,凌虞笙問道。
“是小凌的信。”
原來言凌他們雖然走了二十多天了,但因為一路上時不時停下來義診,目前為止還在洛水縣境內。
且距離青山村并不遠,騎馬只要三個時辰便能到達。
此時言凌還不知道她早上才交給常安的信,現在已經送到了,若是知道,一定要說一聲,他們三人這二十來天是走了個寂寞吧。
“這孩子,出門都二十多天了,這要是沒寫個信回來,都快要把她給忘了。”
凌虞笙絲毫沒覺得她這話有什么問題。
這也正是言景秋臉色為什么那么古怪的原因,接到信他才想起來,他還有個女兒。
大概是凌虞笙突然有了身孕,他這又是驚喜又是緊張的,這才把小凌給忘了吧。
雖然他也想回封信給言凌,跟她說說家里的近況,以及她娘有孕的消息。
奈何送信的人也不知道他們下一站是去往那里,這信只怕并不能送到他們手里,言景秋這才作罷。
只怕小凌知道的時候這孩子都能叫姐姐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有你們這樣當人爹娘的嗎。”凌母滿是不贊同,一看就知道這倆人把自個兒閨女給忘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孩子來到這世上多不受歡迎呢。
真就是,父母才是真愛,而孩子只是個意外。
怪不得當初笙兒剛診出來有孕的時候,言景秋一臉不高興,敢情他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
也不知道這個孩子以后要怎么樣長大喲,她跟老頭子又不能老是待在這里幫女兒帶孩子。
怎一個愁字了得。
“言夙都多久沒回家了,你們還記得嗎?”凌父也適時開口,他早就想問了。
言景秋和凌虞笙頭低了低,非常不好意思地沒有開口說話。
凌虞笙是最近精力都放在肚子里的小寶寶身上,根本就沒想到言夙跟言凌。
至于言景秋,大概滿眼只能看到凌虞笙。
言凌有胡青山照顧,他放心,言夙嘛,他就更不擔心了。
所以要想起他們兩個做什么。
言凌:呸,戀愛腦。
“行了,說這些干什么,快看看孩子心里都寫了些什么。”
幾人看完了信,得知言凌這一路上很順利,便放下了心。
白家,白以安也收到了言凌的來信,剛好借著要看信的緣故躲回了自己房間。
原來,白建德,也就是白以安名義上的爹,不僅沒有死,還立了功回來了。
看得出來,白建德極其疼愛自己的女兒,但是白以安卻不知道該怎么去跟他相處。
或許是因為上輩子無父無母,所以不習慣,也或許是因為白白占了人家女兒的身體,受之有愧。
又或許,兩者都有。
看完言凌的來信,白以安眉頭緊蹙,她一直以為這個世界的人生活還可以,至少吃得飽穿的暖,原來這么糟糕的嗎。
種了那么久的田了,她倒是知道怎么樣做可以增加土壤肥力,提高糧食產量,也知道有哪些高產又能裹腹的食物。
只是,她應該怎么樣將這些東西拿出來,還得好好思索一番。
第二天,言凌三人用完早飯便收拾準備出發了。
“小二,退房,另外,將我們的馬車駕過來。”
“好嘞,客官您幾位稍等。”
言凌今天倒是恢復了女裝,皮膚也不再弄得黝黑黝黑的。
取到馬車三人便直接出發了。
“師父,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喬裝一番,那春風樓背后有人,雖然我順走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可能不過九牛一毛,但是萬一人家較真,我們這一路上可能會比較麻煩。”
馬車駛出楓林鎮之后,言凌才仿佛反應過來。
“終于想起來這茬了?”
胡青山雖然這樣問,但是他完全不在懼怕的,這點小麻煩對他來說還不算麻煩。
所以喬不喬裝的也倒無所謂。
只是小徒弟搞事能力也太強了點,得讓她吃點苦才能長長記性。
因此他并沒有提醒言凌后續可能會遇到什么麻煩,只是沒想到言凌自己倒是反應過來了,他倒要看看,小徒弟能喬裝成什么樣。
“徒兒只是一時忘記了嘛。”開玩笑,她又不笨的,怎么可能不喬裝,難道要等著人家來抓不成。
“那你說說,你打算如何喬裝。”
“徒兒是這樣想的,昨天我去春風樓的時候是作女孩子打扮,所以我可以將自己打扮成男孩子,膚色也改一改。”
“嗯,可以。”
接著,言凌又一臉壞笑地對胡青山說道,“但是師父,就算我作男孩子打扮也沒有用的,畢竟我當時進酒樓的時候可是跟你和常伯一起的,人家只要一打聽便能知道……”
看著言凌吞吞吐吐的樣子,胡青山眉角跳了跳,“有什么話,直接說完。”
“所以,師父,您的胡子可以刮嗎?”
“不可能,你別想打我胡子主意!”胡青山音量都拔高了許多。
“那好吧師父。”言凌有點小失望,本來還以為可以看見師父沒有胡子的樣子了呢。
雖然她感覺師父應當長得不賴,但是他總是留著一臉大胡子,真的很影響美感。
而且看師父這樣子,大概誰動他胡子誰便是他的仇人,也不知道師父為什么這么在意這胡子。
“那常伯的胡子可以刮?”
“你怎么老想著刮胡子?”
“這不刮了胡子才好扮老太太嘛。”
胡青山只覺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是他高估了言凌,他就不能指望這熊孩子有什么好主意。
居然想讓他堂堂醫谷谷主扮老太太。
不能忍。
“你自己扮小乞丐吧,記得穿得破爛點,頭發弄亂一點,身上臉上手上弄臟一點,吶,要飯的碗為師都給你準備好了。”
胡青山說著,遞過去一只有兩個豁口的破碗。
“不是吧師父,難道你跟常伯趕著馬車在前面走,我靠雙腳在后面追?師父,我追不上的。”
言凌第一次覺得,自家師父可真夠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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