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天獸一看兩人都死死的盯住它,似乎它不說出實話不行了,所以嘆了一口氣:“真不是我,我只是……必須要待在您的黑床床旁邊才行。”
“黑床床?”青歆微微蹙眉對這個說法有些不解。
“就師姐您的棺材。”蘇瑾白汗顏。
好在當初將棺材收起來的事情是青歆默許的。
“你哥哥的事情和它無關,不過它身上卻有這種味道。”青歆搖了搖頭,放過了噬天獸。
“那個山洞里可還有其他的東西?”
“有!”蘇瑾白立刻眼前一亮,原來不是噬天獸。
整個山洞里除了和其他山洞里一樣的礦物,就只剩下了奇異的三色花朵。
蘇瑾白立刻將當時在山洞口摘下的花朵和藤蔓從自己空間里拿了出來,發現這些東西都已經枯萎了。
還有點兒擔心會不會影響效果。
“快丟掉。”青歆實力恐怖,看到三色花之后面色大變,不得不將身體后撤,離這些三色花遠一些。
“這有問題嗎?”蘇瑾白蒙了個圈的,不解的捏著三色花問,這花雖然看著挺強悍的,但是懂得趨利避害。
“劇毒。”青歆蹙眉,她非常不解的是為什么可以蘇瑾白用手拿著花。
此乃三色花,仙元上古十大奇毒之一,直接會導致修真者境界下降,就算是她摸了也不能全身而退。
“和我哥哥的傷有關系嗎?”蘇瑾白自己拿著沒事兒,不以為特別毒,接著問。
“有。”青歆認真的點了點頭,白逍遙的腦殼上有這種花的氣息,“看來是有人練化了花,然后用練成的東西取走了白逍遙的腦子。”
“那將這個給我哥哥吃了,能不能有點用。”蘇瑾白眼前一亮。
真沒想到她的貪財誤打誤撞,竟然找到了和哥哥受傷有關的東西。
“額……”青歆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師妹,“吃掉這個東西,那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好好的師妹,為什么想法這么奇怪呢?
這么毒的東西為什么要吃?還讓一個凡人吃?
蘇瑾白聽完這句話愣在原地,不免得有些傷感,看似找到一些線索了,但是一點兒用也沒有。
“它可以幫忙。”青歆看著師妹傷心,就有些舍不得,所以趕快又指向了噬天獸。
“它和這花在一起相處了那么多年都沒事兒!”青歆立刻就明白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蘇瑾白從空間里拿出一把刀,磨刀霍霍向噬天獸,惡狠狠的問:“你是不是有解藥?”
“嗚嗚嗚”噬天獸傷了個心的,“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快把解藥拿出來。”蘇瑾白和噬天獸是契約關系,她們之間應該相輔相成,蘇瑾白可以為了噬天獸拼命。
但是在哥哥面前,噬天獸不重要。
“你好好說不行嗎?”噬天獸哭了。
一邊哭一邊從自己的紅色的毛發下面尋找一些金色的粉末,嘴里還不停的重復著:“你好好說不行嗎?”
又慫又怕又想幫忙。
噬天獸可太難了。
蘇瑾白雙手接住了那些粉末,又將粉末遞給了青歆。
青歆無奈扶額,師妹真是關心則亂。
“你哥哥也不是中了花毒,解藥無用。”
不過這些解藥可以說是價值連城,就算是噬天獸也不會有太多的存貨,它愿意拿出來,可見其心性。
青歆放心噬天獸跟著蘇瑾白,都是單純善良的孩子。
單純善良的蘇瑾白感到窒息,半天白忙活了。
單純善良的噬天獸被掏的一干二凈,躲在角落里淚流滿面。
“它身上有一些特殊的能量,可以為你哥哥續命。”青歆看這兩個孩子傷心的模樣直接說道。
“續多久!”蘇瑾白眼前一亮。
“只要它能量夠。”青歆也看向了噬天獸,目光不懷好意,“永遠。”
噬天獸是認命了,主人愿意跟它契約,把它帶回來就是一場陰謀,所以自己乖巧的蹦到了白逍遙的旁邊,往他身上注入一股金色的能量。
這股金色的能量帶著一些讓人不可抗拒又自然的道法,輕盈的飄蕩在空氣中,然后完全被白逍遙的身體吸收。
蘇瑾白感受到自己哥哥身上的生機而欣喜,但是很快因為小家伙的變化而心疼。
只見噬天獸釋放了能量之后,漸漸的失去了支撐,輕輕的往后跌去,啪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青色的面龐變的蒼白。
體型也是肉眼可見的又縮小了一圈,本來嘴里的獠牙也變成了小奶牙。
“它怎么了?”蘇瑾白問青歆,將噬天獸從地上抱了起來,摟在懷里,還摸了摸它的腦袋。
“帶它回去休息吧。”青歆沒說噬天獸是怎么了。
噬天獸能量來自吞噬天,雖然強悍,但太過特殊,不是修真者可以駕馭的。
她害怕自己天真的師妹心疼小家伙,或者為了救哥哥自己學習這種道法。
“好。”蘇瑾白點了點頭,“我哥哥就交給大師姐了。”
蘇瑾白說完又看了自己哥哥一眼,輕柔的抱著小家伙離開了青歆的山洞。
回到自己的茅草房內后,將噬天獸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傻乎乎的坐在床邊。
“我真是太幸運了。”
噬天獸睡得安詳,蘇瑾白有些誠恐,怎么會有對她那么好的小家伙。
“別胡說八道了,就沒見過你這么倒霉的。”噬天獸似乎是夢中囈語,低聲嫌棄蘇瑾白。
時間緩緩流逝,蘇瑾白一直等著噬天獸醒來。
“扣扣——”蘇瑾白快要睡著的時候,茅草屋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是誰?”蘇瑾白心中警覺。
“天一門大長老。”門外傳來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
“大長老找我?”蘇瑾白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茅草房。
這大半夜的,大長老找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做什么?
大長老比蘇瑾白足足高出一頭還要多,明媚的月光下,巨大的黑影瞬間就籠罩了他。
“宗主天真,又實力不濟,所以尊者往后危險的行動不要帶著他。”大長老直言不諱,說話的時候多多少少帶著些冰冷。
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筑基期修士對待大乘期大佬的樣子。
崖祿江對大長老的態度也不是普通長老對宗主的態度,這讓蘇瑾白心思轉了轉。
大長老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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