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疑惑,更有人直接大膽的將丹藥扔了進去,結果當然是藥性不合直接爆爐。
有了這樣活生生的例子,其他的選手自然不敢了。
一場比賽觀眾看得嘖嘖聲嘆,而選手更是心態忽上忽下。
“壓寶啦!壓寶啦!”就在比賽即將進入白熱化的時候,觀眾席突然熱鬧了起來。
原來是一些喜歡玩兒的商家已經開始坐莊了,以這次比賽參賽選手的名次開賭。
“壓寶?”崖祿江本來對這場比賽毫無興趣,但是在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興奮的跳了起來。
“小二快來,快來!”崖祿江搓了搓自己想要掙錢的小手,“你們這怎么賠的?”
“賠率100:101。”小二很快走到了貴賓廳的門口,手中托著托盤,不敢走進來。
“你這賠率跟1:1有什么區別?”崖祿江聽見這個賠率之后大感失望,還指望靠這個能賺一些呢。
“您各位壓的太多了,小老板擔待不起呀。”
崖祿江嘆了一口氣,扣扣嗖嗖地從自己空間里拿出來了整整50顆下品靈石。
這是他全部的家底兒了。
“我壓蘇君陽。”蘇瑾白看著崖祿江的動作挑了挑眉,莫名的有點不爽。
“你瘋了?”崖祿江還不等小二反應過來,立刻肉痛的喊道。
蘇瑾白雖然跟他還不是很熟,但是他早就已經把蘇瑾白的錢當成自己以后的錢……
蘇瑾白哼了一聲,高喊出來:“你不壓,我不壓,君陽何時能出頭?”
差點沒把高臺之上全神貫注比賽的蘇君陽嚇到爆爐。
“尊者,您壓他第幾名?”小二知道貴賓廳里的身份都不一般,所以聲音激動的有些顫抖。
“壓當然壓第一名。”蘇瑾白挑了挑眉,隨手就扔出來一顆下品靈石。穩穩地落在了小二手中的托盤。
押寶的小插曲很快過去,更多人關注的重點還是在比賽的擂臺上。
只見臺上顧希文、蘇君陽幾人接連開始收丹,為了沖刺第一名,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看家本領。
幾人的動作手法快到了極致,讓臺下的觀眾眼花繚亂。
而蘇瑾白只關注了蘇君陽。
本來他不是最有機會的那一個,卻在最后關頭,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一口舌尖血噴在靈火之上,瞬間促使火苗暴漲,蘇君陽便借著這股怪火,完成了收丹。
天空漸漸開始浮現七彩的光芒,所有人都嘩然的同時,卻不料七彩光芒被另一股華光掩蓋了下去。
顧希文也收丹結束了,顯然他的單要是氣勢更強,伴隨著華光在半空中滴溜滴溜的打轉。
很快擂臺上一道道光閃現,幾人幾乎同時收丹成功。
蘇君陽默默握緊了拳頭,在煉制時間上并沒有甩開很大的距離,那想要第一名就只要憑借丹藥的品質了。
臺下觀眾不停的歡呼,什藥聯盟的評委也開始熱火朝天的商議起來,很快名次出來了。
直接在那柱子最頂端,顧希文三個字閃耀著金光出現。
蘇君陽第二,香菱門女修柳戀第三名。
雖然蘇君陽沒能拿到冠軍蘇瑾白非常可惜,但這名次和她預估的差不多。
雖然蘇瑾白粉蘇君陽,但是也承認顧希文第一是當之無愧,他在丹藥方面的造詣更高。
這就是為什么她剛剛押寶的時候,只壓一棵下品靈石。
顧希文得冠軍幾乎是眾望所歸,無數壓寶壓了他的觀眾開始歡呼起來,修遠派外門的師妹們更是瘋狂,幾乎要把天掀起來。
有人歡喜有人愁,一向淡定不聞窗外事的蘇君陽,作為歷史上第一個進入前三甲的散修,好像并不開心。
他領取了比賽的獎勵之后,就黯然的離開了賽場,好似一切跟他再無關系。
唯獨蘇瑾白是一直在關注他的,清楚的看到他愈發的落寞,
蘇君陽心有不甘的再次回頭,緊緊的攥住了拳頭,砸向了廣場的石柱。
蘇瑾白看著傷心的少年卻眼前一亮,她的機會來了!
“輸了有什么關系。”蘇瑾白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了顧希文的面前。
言語前所未有的溫柔。
撫慰小小少年受傷的心靈,哄好了說不定就跟她走了!
蘇瑾白的想法很好,但是……
蘇君陽只是攥緊了拳頭,臉上寫著不甘,不言不語。
兩只眼睛看似在看地面,實際上一直用余光看著蘇瑾白。
“跟我回宗門吧,我會想盡辦法給你弄到你需要的任何資源,以你的資質,很快可以成長為四階丹師。”蘇瑾白頓了一下,接著鄭重的說道:“屆時下一次丹盟大會,當之無愧的第一一定是你。”
蘇君陽張了張嘴,染上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喃喃的開口:“你不知道……”
這是他第一次開口跟蘇瑾白說話,喉間的話不知為何變得滾燙,讓他說不出口。
蘇君陽轉而看著被簇擁的顧希文,更看著他手里的五階丹方,不過他為了不在蘇瑾白失態,很快收斂了目光。
他是一個失敗者,為了冠軍拼盡了全力,甚至動用了對于修士特別重要的舌尖血。
他依舊還是輸了。
“你拼命拿第一,是為了丹方?”蘇瑾白眼神還是極好的,一眼看出了蘇君陽的羨慕。
“不管怎么說,你盡力了。”蘇瑾白見蘇君陽不說話,語氣又放軟了兩分,“至少你無愧這場比賽。”
蘇君陽聽完這些話還是無力的垂下了自己的手,不管怎么說,輸了就是輸了,他還是承認這個結果的。
“別想那么多了。”
又看了一眼整個擂臺的最高點,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在這里待下去,慌亂俯身行禮之后,逃也似的離開了丹盟大會的廣場。
“不管怎么說,你盡力了。”蘇瑾白見蘇君陽不說話,語氣又放軟了兩分,“至少你無愧這場比賽。”
蘇君陽聽完這些話還是無力的垂下了自己的手,不管怎么說,輸了就是輸了,他還是承認這個結果的。
“別想那么多了。”
又看了一眼整個擂臺的最高點,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在這里待下去,慌亂俯身行禮之后,逃也似的離開了丹盟大會的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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