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煙又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趕緊將蓋子蓋上。
難不成,這里就是為了儲存這些醬菜的?
林夏煙臉上現出些許的失望,原本下來時的恐懼一掃而光。
本以為自己發現了一個藏寶密室,沒想到,是個腌菜地窖。
來不及哭泣,林夏煙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最后一個壇子上面。
天靈靈,地靈靈,這個一定要有寶物才行。
林夏煙閉上眼,一只手握住瓷壇的蓋子,往上一揭。
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從里面散發了出來,林夏煙仔細一看,發現壇子里面黑黑的,好像是發霉了。
“嘔!”
林夏煙差點沒吐出來,這么一個大的地窖,難不成就放這么幾壇奇怪的東西?
林夏煙站起身來,再看了看周圍,都是空空的,沒有看到任何其他的東西。難不成,這個地窖已經被搬空了,就剩這幾壇不能吃的腌菜?
自己特意跑過來,結果只得到了這樣一個結論,林夏煙有些不太甘心。
可是,她也沒辦法,總不可能平白的去變出好東西來。
于是,她轉過身,抬頭看了看那個梯子,準備爬回去,可是,剛剛往前走一步,撲通一下子,她又被什么東西給絆倒了。
這一下絆的可不輕,狠狠地摔在了泥地上面,好在這地窖里面的地面上都鋪著柔軟的黃泥,摔著倒是不痛。
林夏煙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被摔的有些疼的胳臂,然后撐著膝蓋,剛準備站立起來,卻在小翡的照射下看到地面上有個東西在閃爍著金光。
林夏煙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她使勁兒的扒拉著那金光處的泥土,果真不一會兒就發現一個有著金屬光澤的東西就埋在土里。
她再往下深挖了一些,發現那個有著金屬亮光的東西竟然是個銀色的鐵環,頓時,她的興趣就少了一半,難不成,這里又有個鐵蓋,還有條隧道通向下面。
可是,看這個模樣,再有隧道也會不大,她也不好進去呀!
無論如何,有收獲總比沒收獲的強,林夏煙便卯足了勁,兩個手加快速度往下挖。這一塊的泥土有個好處,就是很松散,就像是別人特意埋的,但又怕拿不出來,所以四周都是些流動的細沙。
在扒了一半泥土的時候,林夏煙注意到了,這顯然是個小木箱子。
雖然看上去黑黑的,不起眼,可是那棱角和配飾,無一不體現著它的精致。
林夏煙心中雀躍,總算沒白來,她就想著,這地窖里肯定藏著寶物呢!
等把一整個小箱子挖出來的時候,林夏煙累得在旁邊泥土地上坐了下來,擦了把額頭的汗,媽呀,真是太難挖了,又沒有工具,就用她的兩只手,簡直堪比土撥鼠了。
等她歇了會兒,喘口氣,林夏煙又用手使勁兒的沖著自己的臉扇了扇風,一陣涼絲絲的小微風讓她紅彤彤的臉蛋稍微降了點溫度。
她大口的吸氣,隨即鼓足了勇氣,打算開箱。
可是,讓她郁悶的是,箱子上面竟然上了鎖。
媽呀,這是什么寶貝,埋在地窖下面的地里面不說,還給上鎖,還有沒有天理了。
林夏煙尋思著,有寶箱,那絕對還會有鑰匙之類的東西。
肯定就埋在這附近。
她一鼓作氣,再在那剛才挖開的泥土里繼續翻找,可是,摸索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反倒是手指尖尖的,都被地窖泥土里的碎石給劃破了,流了血。
林夏煙拿起一根食指,便伸進嘴里,吮吸著。
另外一只手則不放棄的在那黃泥里尋找著。
果真,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總算是在那泥里找到了一個東西。
可是當她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拿起來一看的時候,她發現,竟然是一封棕色牛皮紙包裹著的信。
捏一捏,里面還有信紙。
林夏煙頓時便感到有些無趣了,本來是要找鑰匙的,怎么卻出現一封信,真掃興。
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間放在了林夏煙的肩膀上,她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是我,嚴夜山,別怕!”后面的人立刻自報家門起來,很顯然,他也被林夏煙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林夏煙這才慢慢轉過身來,當看見真的是嚴夜山時,她這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她趕緊蹲下身,將那封信還有木箱子從身后扔進空間里,隨后再站了起來。
“你后面藏了什么?”嚴夜山不禁好奇的問道。
林夏煙訕訕一笑:“沒、什么也沒有,你看錯了!”
“是嗎?”盡管林夏煙解釋了,嚴夜山還是有點不大相信,他向她身后望了望,可是,除了一些被拋出來的泥土以外沒看見別的什么。
“哎,你是怎么來的?我都躲到這里來了,快點上去吧,否則在這里待久了怪可怕的!”
林夏煙一邊阻止,一邊將嚴夜山往鐵梯子那里推。
“不是,那個,我好像看見那里有什么東西了,好多的土,說不定里面有什么東西,讓我去看看吧!”嚴夜山左看右看的,指著林夏煙的背后,說道。
“哎呀,怎么可能呢,是我剛剛不小心摔跤了,給弄出來的土,你多慮了!快上去吧!”林夏煙說著就已經把嚴夜山推到了鐵梯子那里,順勢就準備往上爬。
嚴夜山無奈,也趕緊往上。
然而一個回頭,他注意到了林夏煙脖子上的那個吊墜小翡。“這個是什么,怎么會發光,好亮呀!”
林夏煙聽了,立刻拿手將小翡捂住,小翡照明功能消失,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是我的傳家寶,偶爾能發光,類似于夜明珠吧!”林夏煙瞎編著。
嚴夜山卻是驚訝了,“我做土匪那么久,也算是見過世面了,什么樣的寶物沒見過,還真是沒見過你這種珠子,給我瞧瞧吧!”
“不、不行!”林夏煙忙將身子往后傾,“我是說,我娘曾經說過,我這個珠子不能讓別人碰的!”
林夏煙說完,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可黑暗中,嚴夜山倒是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碰就不碰吧!”雖然有些掃興,可嚴夜山還是尊重了林夏煙的選擇。
他看著頭頂的亮光往上爬,林夏煙則跟在他的后面。
當兩個人快要爬到洞口的時候,突然,林夏煙腳底一滑,整個人便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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