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管事的愣了一會兒,才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我好像是第一次才見到王爺笑。”
嗯,笑起來真好看。
秦墨要是知道自己笑了一下,就讓這名管事的說他好看,一定會把人揍一頓。
秦墨召集人手開會商討訓練營的事情。
這一商討就用了兩個時辰,這期間在場的管事們一個個都如臨大敵。
雖然以往王爺跟他們開會,那也是很嚴肅的,可今日卻不同,王爺一整場下來都是笑瞇瞇的。
緣由就是王妃在。
更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訓練營的大體與細節都是由王妃決定的,王爺只是在旁邊附和。
王爺還時不時的點頭,給喬諾一倒茶添點心。
這一幕別說是在場的管事有些難以消化,就連身為當事人的喬諾一也是很難消化的。
她中途好幾次示意他消停點。
可秦墨是誰呀,他是這的老大,所有人都要看他的面色,誰敢給他看個臉色,他就辭了誰。
秦墨臉皮厚的比城墻還厚,完全無視她的眼神警告,繼續我行我素。
他除了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之外,還有另一層意思:我的媳婦我寵著,你們有啥意見回家寵你們自己媳婦去。
得勒,到了會議結束的時刻,一個個管事差不多都習慣了。
對于之后訓練營建設期間,王妃定是會一起過來的,他們現在就當是提前熱場適應了。
秦墨和喬諾一拍案定下了訓練營的事項后,喬諾一又親手設置起了訓練營的圖紙。
這么一系列弄下來,已臨近晚上。
喬諾一看著初步形成的鳥橄圖,很是滿意和成就。
秦墨站在她身后,給她松著肩膀,“諾一真能干,為夫以榮與焉。”
喬諾一氣了一身雞皮疙瘩,瞬間一抖站到了旁邊。
“少在我跟前油嘴滑舌的,這大概的圖紙出來了,你看看有什么要細化的。”喬諾一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
秦墨寵溺地看她一眼后,將視線落在圖紙上看了好一會兒,又執起筆在上頭畫了起來。
他這一畫就足足是一個時辰,喬諾一本來端著茶水喝著覺得餓了,便去旁邊的小廚房里面端來了準備好的晚飯。
等她吃完,秦墨還在那里畫,她便走過去看著,一看,她眼睛瞇起。
喬諾一詫異的視線從圖紙上上移到秦墨那張無比認真的俊臉上。
筆挺的鼻尖在燭光的閃現下,映襯出一半透明的輪廓。
而那雙炯炯有神,并未因為一日未休息而有所倦怠的星眸,映襯著燭光,猶如黑夜里的星,有些閃到了喬諾一的眼。
她忙又將視線重新落回在圖紙上,秦墨一筆一畫勾列出來的訓練場地上頭,有跑道還有操場,甚至還有一些運動項目。
這些圖紙怎么看都像是一座學校操場的鳥瞰圖。
特別現代化。
她咽下一口口水,視線又不由自主隨著秦墨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往上移去。
直到最后落到他那胳肢窩處,一咬牙忙著甩掉自己心中的念頭。
她否認掉了這種幸運,不可能的,秦墨怎么可能是那個救命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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