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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侍女去了,珍珠才慢悠悠的站起來,此時劉書惠已經不見了身影。
珍珠估算了一下,這會兒的劉書慧應該已經快到錦瑟院了,然后她才快步跑了過去。
錦瑟院里,侍女將剛熬好的湯水端進來。
敏秀喝了之后,由小蘭伺候著躺下。
西次間傳來孩子的嗚咽聲,哼哼唧唧的像個小貓似的,敏秀充耳不聞,小蘭皺眉看過去,到底舍不得。
她見敏秀閉上眼準備睡了,悄悄的退了出去,往西次間而去。
屋里乳母不在,不知去了哪里,孩子一個人在床上,委屈直哼哼,嘴角下流了一灘奶漬。
小蘭剛想過去抱起孩子,門口傳來乳母的聲音。
“小蘭姑娘怎么過來了?郡主歇下了?我見郡主這幾日吃的不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孩子還在哼唧著,小蘭見她半天不關心孩子,只管打探郡主的事,臉色沉了沉。
“乳娘,你沒聽孩子在哭嗎?”
乳母滿不在意道:“沒事,小孩子哭哭鬧鬧很正常,小蘭姑娘,快這邊坐。”
小蘭冷著臉過去抱起孩子,乳母有些訕訕的,“小蘭姑娘,孩子給我吧!”
說著就從小蘭的手里搶過孩子,動作粗魯,沒有半點對新生兒的溫柔。
她這樣讓小蘭心里很不舒服,郡主雖不喜歡這個孩子,可也輪不到她一個下人欺辱。
“乳娘,你這樣讓小姐不舒服了。”
乳娘呵呵笑道:“他一個小孩子吃飽喝足穿暖了,哪知道什么叫舒服不舒服。”
見跟乳母說不通,小蘭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小蘭的背影,乳母撇了撇嘴,嘀嘀咕咕道:“郡主都不拿這孩子當回事,一個下人倒在這兒操心操肺,真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乳母的聲音不小,小蘭一字不漏的聽見了耳朵,她身形一滯,然后才向主屋走去。
屋里敏秀已經睡著了,小蘭想說什么只能先閉了嘴。
就在這時外面吵吵鬧鬧的,他好像聽到了王妃的聲音。
“那個小野種在哪里,她在哪里……”
床上的敏秀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悠悠的睜開眼道:“怎么回事,為何如此吵鬧?”
小蘭道:“奴婢這就出去看看。”
她剛要出門,卻跟沖進來的劉書慧撞到了一起。
小蘭身形瘦弱,葉劉書慧撞的磕在門上,只覺手肘疼痛難忍。
她咬牙向劉書慧行禮,“王妃您怎么來了?郡主正在歇息,奴婢這就去請郡主。”
劉書惠猛地推開礙事的小蘭,瘋瘋癲癲道:“野種呢,野種在哪里?”
小蘭心下咯噔,僵著臉問道:“王妃,您說什么呢?什么野種?”
劉書惠怒視著小蘭,“啪”的狠扇了她一下,“別給我裝蒜,把那小野種交出來。”
小蘭捂著紅腫的臉,眼眶紅了,“王妃……”
“母親這是要做什么?青天白日的就說起了胡話。”
不知什么時候敏秀出來了,正看到小蘭被扇的那一巴掌。
劉書惠看到敏秀,眼中的瘋狂收了一下,隨即想到那個孩子,瘋狂更甚。
不管不顧的就向屋里沖去,口中還不住地念叨,“野種小野種呢!怎么沒有?”
劉書惠在屋里胡亂的找了一通,東西被她拔倒了許多,但就是沒有那個孩子。
敏秀冷著臉看著劉書惠發瘋。
劉書惠急了,抬眼一看,乳母抱著孩子站在門口,正好奇地向屋里看來。
小蘭正站在門口,第一個就發現了乳母,她暗道不好,忙對乳母道:“快把孩子抱走。”
乳母笑笑:“好,奴婢這就將小姐抱到屋里去。”
這不是看到敏秀,乳母才不會乖乖的聽小蘭的話。
盡管口中應的順從,心里不知多么的不屑。
乳母動作慢悠悠的,小蘭急道:“你快點。”
話剛說完,劉書惠已經沖了過來,她大吼道:“把野種給我,給我。”
乳母愣了下,就這一下,懷里的孩子已經讓劉書慧搶了過去。
小蘭大驚失色,“王妃,她還是個孩子……”
敏秀的心猛的提起來,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孩子,可再怎么說也是自己拼了命生下來的,又養了這幾日,總歸是有感情的。
敏秀抬步走了過來,面色冷凝,“母親把孩子給我。”
劉書惠將身子一轉,只搖頭道:“不,不給,不能留著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的存在。”
敏秀突然想到那個被她母親硬生生滑了的孩子。
敏秀譏諷道:“怎么?母親難道連這個孩子也想弄死嗎?可她是個活生生的人,母親就不怕遭報應嗎?”
孩子在劉書慧的手里很難受,又開始哼哼唧唧的哭起來。
劉書慧低頭看著孩子,只見這個才幾日大的嬰兒臉頰漲紅,顯然難受極了。
不知怎么的,她想到了敏秀,她的女兒剛出生時,也是瘦瘦小小的,紅彤彤的一團。
是她一點一點含辛茹苦才養大的。
從她也是這樣哼哼唧唧,到牙牙學語,蹣跚學步,再到后來的亭亭玉立。
劉書惠眼前劃過敏秀從小到大的一幕幕,院里的人提心吊膽地看著這一幕。
就在他們以為劉書惠冷靜下來不會再傷害孩子的時候,劉書慧卻突然變得更瘋狂了。
“不能留,不能留下她,我的女兒是如此冰清玉潔,怎么會干出那不知廉恥之事,還有了野種。”
院里的人都驚呆了,一個個面面相覷,然后又同時看向敏秀。
敏秀冷聲道:“母親的瘋病怎么又嚴重了,不是找大夫看過了嗎?”
沒人能回答她的話,劉書惠在百福院安靜待了好幾個月,誰也不知道突然的,她怎么就跑了出來。
敏秀一步步走近劉書惠,放緩了語氣道:“母親,你不是在百福院的嗎?怎么突然來了女兒這里,你這些日子過的可好,下人伺候的可還周到……”
敏秀邊走著,邊詢問著劉書慧這些日子的生活。
見女兒如此關心自己,劉書惠不像剛剛那樣瘋癲,她看著敏秀,竟然笑了起來。
“好,母親什么都好,就是想你和你弟弟了,你也不回來看我,難道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見劉書慧能安靜地聽她說話,且還能回上兩句,敏秀又繼續閑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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