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又如何,該面對的依然要面對,如果連走著去落日森林都做不到,他們有什么資格加入龍部落。
“青鋒,我們可是雌性,你也要這么對我們嗎?”
雌性向來柔弱,很多事情對她們的要求也不會很高。基本上只要能孕育幼崽,她們就能活得很好。
青鋒斜了他的這些姐姐妹妹們,冷聲說道:“龍部落的首領也是雌性,聽說他們還有一隊雌性軍隊,名叫霸王花。
她們都不柔弱,你們怎么就柔弱了?收起你們的僥幸心理,好好的跟著我走。
誰要是掉隊放棄,就留著伺候其他部落的獸人,給他們孕育幼崽,供他們玩樂吧。”
如果是以前,他也許會覺得,雌性就該柔弱受保護,但現在他不會這么想了。
同樣是雌性,沒道理別人能行,他的姐姐妹妹們就不行。他情愿對她們嚴厲一點,也不希望她們成為獸人們的玩物。
青家的這些雌性們被青鋒說的啞口無言,同時也在懷疑,天下真的有雌性這么強大嗎?
那她會不會長得三頭六臂,或者長得壯碩如牛,又或者長得如野獸一般兇悍。
不然她怎么就成了龍部落的首領,又怎么鎮壓一群如野獸一般的獸人?
無論他們怎么猜測,青鋒鐵了心要磨練他們,當真毫不心軟的向前走去。
另一邊
“咻!”的一箭,荊在城墻上發箭射下一只信鷹。他本來沒想射它的,但它一直在龍部落上空盤旋。
拿起望遠鏡一看,這才看到這只鷹的不同,除了脖子上系著紅色的布條以外,它的腳上好像還綁了什么東西。
果然,當他把鷹射下來的時候,獸人很快把鷹送到他手里,鷹的腳上當真綁得有東西。
荊好奇的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奧萊國王舉報宴會,特邀請奧萊所有部落首領參加。龍部落首領,作為所有部落之首,你不會不來我奧萊王城吧。
荊皺眉,奧萊國王剛死了女兒,還兩次敗給他們龍部落,這個時候舉辦什么宴會?
他不是應該傷心難過嗎?
尤其信上特意提及,要他們首領去參加,不難想象,這是一場特意針對他們首領的宴會。
只怕是宴無好宴啊!
荊是不贊同陳婉婉去參加宴會的,明知道對方不懷好意,他們沒有道理主動送上門去。
但去與不去不是他說了算的,該如何決定,還是交給陳婉婉決定的好。
“你們注意警戒,我把信送去給首領。”
“是,荊大人。”
五大獸人隊長,荊負責城墻警備與部落巡視,城墻上最常見的身影就屬荊了。
交代好守護城墻的獸人,荊拿著信件轉身朝陳婉婉的住處走去,如今的龍部落夠大。
陳婉婉是住在內城的,想要走到她的住處,得穿過外城,經過護城河,進入內城才行。
別說,路還挺遠的。荊邊走邊想著龍部落的發展狀況,不由得心聲豪邁。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在落日森林里掙扎求生的小部落,會發展到如今的樣子呢。
而這一切,都離不開一名英明神武的首領,陳婉婉就是那名具有領導才能的首領。
誰又能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雌性,居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還有如此聰慧的頭腦。
不怪他們那么尊敬陳婉婉,她真的值得被尊敬崇拜。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做到像她這樣好。
哪怕是他們龍部落公認的第一人,修也做不到。
想起修,就不得不想死他那雙紫色的眼睛,也不知道他跟首領去了哪里?
一回來,除了整個人戰力再次上升以外,就是變了一雙眼睛。首領大人說,那是一雙千里眼,一點也沒說錯。
身在龍部落,他居然能夠縱觀落日森林的全況,簡直就是變態的驚人。
以前他們還敢無他切磋一二,現在,還是不想了。左邊屁股曾經被那變態踢了一腳,直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被修教訓過他們,明面上不敢議論修,私下里卻給他起了個外號,情獸(禽獸)。
原因與他,修對陳婉婉的感情,龍部落三歲幼崽都知道。不得不承認,也只有修才配得上陳婉婉。
而那個情獸,除了首領大人,他們都受到了他的招呼,簡直不是人,與他們對戰,都是一招秒殺的。
“婉婉,你要出去嗎?”修現在都是待在陳婉婉身邊的,見她要出去,叫住了她。
“嗯,你要一起嗎?”自從確認關系后,修就與她形影不離,除了上茅房與睡覺,這家伙基本都在。
“你還是等會兒再出去吧,荊好像有事找你。”
修看到荊拿著東西朝他們這邊走來,多半是有事找婉婉,她要是走了,荊只怕又要去找她了。
“修,你的眼睛簡直逆天了。你說你在部落里這么亂瞄,要是不小心看到那個雌性在洗澡之類的怎么辦?”
“………我以后不在龍部落亂看了。”修覺得很有可能真遇到這種事情,他就看到過獸人與雌性打野戰過。
“哈哈………”雖然修變得強大了,強大到她都不是對手了,但他依然還是那個修。
“首領大人好像很開心!”荊一過來,就聽到陳婉婉開懷大笑的聲音,好奇的問道。
“修用眼睛在龍部落亂瞄,不小心看到雌性洗澡了。荊,你說他是不是艷福不淺?”
“婉婉!”修無奈的看著陳婉婉,沒有的事,她說得好像真的一樣,這不是冤枉他嗎。
“真的嗎?快說說修,你看到誰在洗澡了?”
這么勁爆的消息,荊立馬八卦的追問,好想知道修看了誰的身體?
“荊,看來你的傷好了。”修斜了荊一眼,輕飄飄的說道,同時還看了看他上次踢過的地方。
“沒,沒好,還痛著呢!正是要緊,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首領,這是奧萊國王給你下的宴會帖。”
荊一本正經的把信遞給陳婉婉,內心卻是瘋狂吐槽修:這個情獸,又威脅他。變強了了不起啊,連點八卦都不讓人知道的。
陳婉婉看完信遞給修,笑著說道:“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看來奧萊國王恨我恨得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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