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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遞梯子,趙寧順坡就下,暫時放棄了對白盼盼的軟磨硬泡。
“趙神醫,拜師是件大事。我要回去和我爹商量一下才能答復你。”白盼盼客氣而又有禮。
趙寧聞言,直覺曙光在前。對于這樣的好苗子,他自然不愿意錯過而遺憾。白家丫頭沒有一口回絕,應該就還有商量的余地的。忙不迭的點頭,“好,好,好,那你可要好好的商量啊。”
閑話說完,楚景呈就帶著樊輝,領著白盼盼出門了。
這一次門口停著的馬車與上午不同。寶藍頂帶流蘇,掛著琉璃墜子,駿馬勁瘦精壯,車身打了王府的標記,一眼就能瞧出華貴,有眼力見的人一眼就能認出是安南王的車駕。
京城的街頭,一隊又一隊的軍隊在街道上巡邏著,少了往日的繁華熱鬧,多了一些肅穆。
安南王的車駕從街道經過,引起了軍隊的注意。白池水正巧是這隊人的百戶長。看到馬車,照例前來搜查。
白盼盼丟了一下午,自己老爹急的快要殺人了,他負責城中這片區域的搜尋。這么長一段時間都一無所獲,已經是急得嘴角起皮了。
走近馬車,他一眼就瞟到了車身上的繁體安字。
心中一愣,怎么是安南王?
作為未來王妃的娘家人。若是平時他自然是春風得意,偏偏現在白盼盼丟了。這么大的動靜,想瞞也瞞不住。還不知道后面會傳出怎樣的流言蜚語。
也不知道安南王這個時候回來,是湊巧還是特意的?心中只覺忐忑又倒霉,硬著頭皮上前準備見禮。
車夫眼尖,走南闖北自然眼力非凡。見到白池水過來,忙低聲稟報給了自己主子。
白池水心中已經組織好了語言,正要開口。車簾子就撩起來了。
露出一張清艷出塵的少女臉頰,五官精致,一雙圓溜溜的杏子眼眨呀眨的,似乎會說話一般。這不是小妹嗎?白池水驚訝的脫口而出,詢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此事曲折,一會再說。你快去把爹和二哥找回來,就說我已經平安回來了。”此刻全城都亂了。在這么下去,不知道還會出什么問題呢。
楚景呈側身,朝白池水點了點頭,算是互相打了個招呼。“白百戶,白姑娘這事因我而起,是個誤會,特意將白姑娘平安送回來,我還要進宮和皇上澄清此事,就不多停留了。”
換做平時,白池水受寵若驚之余,心里估計還會暗自得意一番。這會卻云里霧里,有些弄不清楚狀況。
最主要的是小妹也沒張嘴跟他告狀讓撐腰。他也不敢隨意開口。免得提前漏了老底,壞了名聲。
“那行。”他伸手將白盼盼從車上扶了下來。見白盼盼衣裳齊整,還是早上出門的那身裝扮。這才稍稍安心。
“你二哥和三哥我讓人去叫回來就行了,就是爹聽說你被賊人擄走,直接沖到龍泉山腳下去了,這會……”
他沒多說,但按照眾人對白隨那個脾氣,怕是和龍泉山的土匪有的死磕的。山賊要是不死,龍泉山都要被剮一層皮。
楚景呈默了默,點頭又囑托了兩句白盼盼。才讓車夫離開往皇宮的方向離去。
馬車駛出去一段距離了,楚景呈才從車窗外收回目光。
“王爺,你說咱們未來王妃大字不識,是怎么從書上學到的醫術啊?王妃年紀輕輕的,可比好多老大夫都還要厲害的樣子。”樊輝憨厚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好奇。
楚景呈喟嘆一聲,悠悠開口,“樊輝啊,你這問題問的不錯啊,我也很想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的,天就這么被聊死了,兩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內思考人生。
皇宮內,年輕的皇帝坐在御書房里,滿臉都是嚴肅。
五城兵馬司徐邵雷以頭貼地,跪趴在地上,渾身顫抖。城中并不是有賊人入侵,只是因為陽武侯的女兒,未來的安南王妃被賊人擄走了。陽武侯這個女兒奴才怒火沖天的帶了兵將滿城搜尋。
本來也不過是個私自調兵的事情,不大不小的,端看皇帝心情決定處罰就行了。
結果呢,徐統帥謊報軍情。弄得皇帝和后宮嬪妃們都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甚至因為不知道敵情,連陽武侯和賀國公都出動了。到頭來,竟然被人告知是個大烏龍?
皇帝覺得自己龍顏掃地,整個人都被冒犯到了。
養著這么個酒囊飯袋的五城兵馬司來守衛皇宮的安全,這能有保障嗎?他看著徐邵雷顫抖的趴在地上,就氣憤填膺。大袖一揮,“拖出去,給我砍了!”
“皇上饒命啊,微臣知錯啦。微臣……”
話還沒說完,兩個內侍上前塞了嘴,拖死狗一般的把人拉下去了。
徐邵雷兩條腿軟綿綿的毫無知覺。渾身力氣都被抽干了,身上的官服汗涔涔的。此刻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完了……
一眾大臣噤若寒蟬,人人自危,低垂著腦袋,半點不敢開口求情,生怕受到牽連。
心中卻是忍不住花式慰問了一遍禍根白盼盼的祖上十八代。
這邊,楚景呈得了福公公的通傳,又被親自領著進了御書房。
書房內,氣氛很是的低沉,年輕的皇帝把書案拍的砰砰做響。罵的也是陳辭激昂。
見到楚景呈進來,他才停下來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
楚景呈行了禮,皇帝才抬手免禮,客氣的喊了一聲“皇叔。”
又周全的讓福公公搬了凳子進來。
“皇叔這會進宮是有事?”楚景呈常年都住在龍泉山上,極少回京城來。平時也就中秋,除夕能在太后那見到他。其他時候半點消息都收不到。
“回皇上。是為了微臣的婚事進宮來的,順便還有要事向皇上請罪。”
皇帝眉毛微挑,罵了一下午人,也累了。這會看到那群裝鵪鶉的臣子。只覺得眼睛疼。安南王的婚事,說起來只是皇家的家事而已,和朝廷大事沾不上邊,皇帝也就揮手讓那些大臣退出去了。
“皇叔何罪之有?”皇帝又喝了一杯茶,嘴唇才稍微滋潤了一些。這么大的事情,他著急上火,比誰都還要嚴重一些。
那個白盼盼實在是個禍根,作精附體,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讓他頭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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