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毒素暫時的被壓制住了,還剩下一成左右,也就不是什么大事情了。因此,大家也就在這個小鎮上面多耽擱了一兩天算是原地休整一下。
白池水因為前兩天和自己這個未來的妹夫打牌的時候輸了一些贏錢。原本還有一些闊綽的這會兒也不得不勒緊了褲腰帶,和大家一起逛在集市上面的時候,看到那些漂亮的首飾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樣義薄云天的大手一揮就說要把這個東西給買下來了。
“好了,大哥,你覺得哪一個好看?你直接地包起來就是了。算作我給嫂子買的禮物。”
“那怎么行呢,你這個做小姑子的都買了禮物,我這個做丈夫的反而空手回去。怕是要被你嫂子給念念叨叨的。說上好一陣子呢。”白池水吭吭唧唧的,不打算接受自己小妹的好意,總是覺得有一些難為情的樣子。
他說完了之后眼光就忍不住冷颼颼的瞥了一眼自己這個弟弟。該死的老二,贏了自己那么多錢。這會兒居然全部綁在自己身上半點兒都不準備接濟一下自己,看來這個兄弟果然就是假的。還是小妹比較的惹人疼愛。又體貼又溫柔。
白青正哪里會接受到自己大哥給他遞過來的眼刀子呢,反正這些事情他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在做了,他大哥這些時候總是看自己有一些的不順眼,估摸著原因,他也是知道的,只是這些錢,他平時也不多,這會兒突然的就發了一樣。突然的就有了底氣,以后回到了京城里面怕是到時候自己大哥還時不時的想要在自己這里拿一點。這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心情實在是讓他覺得太有成就感了。
白盼盼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二哥,你能不能閉嘴呀,你瞧瞧你的嘴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不就是一些黃白之物嗎,自己這個二哥就像是八輩子沒見過錢一樣,這么丟人現眼的。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家是大名鼎鼎的陽武侯府的了。
白家男人除了老四習文以外,基本上以后都是要上戰場的。作為大名鼎鼎的陽武侯。常年在外打仗。也是因為這段時間京城不是很太平,將他調到了京城里面鎮守大局,保護好整個朝堂的趨勢,這是一份榮耀也是一份巨大的責任,因此。皇上對他的賞賜還算是比較的豐厚的。
家中雖然說不是金山銀山堆砌而成,但也算是衣食優渥。幾輩子也不發愁的那種家境偏偏陽武侯卻是一個比較嚴厲的人。
白家人從不是驕奢淫逸的存在,他們踏實勤懇做事和說話都比較的接地氣,雖然說自己的老爹脾氣比較的暴躁,但是。很多時候也是一個心腸柔軟的人。
在戰場上,軍費最嚴重缺失的時候。白家甚至還要自己掏腰包比不上這個大的漏洞。皇上還要親自向他借錢,打上欠條。之前他倒是不明白自己老爹為什么這么囂張,后面她知道了之后,還一度為此擔心,總覺得伴君如伴虎。
但自己老爹卻告訴他正是因為如此,他一方面囂張跋扈,一方面又手握重權,但是說話做事卻也給皇上一種錯覺。這就是他始終是一個忠貞不二的人,每次他求著皇上辦事情的話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后還要耍一下賴皮的性格,若是皇上不答應的話他張口閉口就是讓皇上還錢。每次這個理由都可以讓皇上覺得心里面堵得慌。白隨可以肆無忌憚,其他的官員盡管對他是有一些的不滿,但皇上卻始終是站在他的這一邊的。
一國之君欠人贏錢不還傳說出去的話也是要讓天下的人恥笑的,所以他自然不會將這個把柄的到人的手上。而且還要盡量的將白隨這個家伙給安撫好,所以基本上他的要求的話,那都是十次有九次都會答應。
盡管白家有權有勢,自己手下的這些兒郎們卻培養的很好,除了一些比較邊緣遠親不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蹦達之外,其他的那些人都是要經過他們家的培養的,若是實在是覺得這個人不太好,以后可能給家族帶來麻煩的話,那直接分家出去。就像白隨的庶弟一樣。
楚景呈看著呆在這三兄妹相親相愛的一幕,也是忍不住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奈而又有一些的羨慕。太皇太后就生了他一個兒子,盡管他并沒有什么兄弟姐妹,但其實皇家和他沾親帶故的堂兄,堂弟是有很多的只是因為他的年齡比較小,他出生的時候。那些皇兄們已經到了年齡被皇上給封王就藩,去了自己的屬地了。
皇家人的親情歷來比較的淡薄,在他們的眼里財富和權勢是最重要的,離了這些東西,其他的一切都可以面談。而眼前這一對兄妹卻是感情最純粹的能夠隨意的打打鬧鬧,也不用顧及什么。可是他們還喂了一丁點兒銀錢就在那里。說說鬧鬧的。這種感情實在是讓人羨慕不已。
楚景呈抬了抬手。樊輝走過來,“王爺,你有什么吩咐嗎?”
“一會兒你把這個東西悄悄的給大哥送過去。不要讓王妃知道。”說著他就將自己腰間的一個玉佩取了過來,這個玉佩的成色比較的足。而且這個玉佩是唯一的沒有打上皇家內部服務的標記的這種東西,就算是流入到了外面的市場上面也只會是當做一塊比較上等的美玉罷了。
樊輝眼皮子跳了跳這個東西,可是王爺最貼身保護的東西,拿到外面去的話。少數也可以換得上萬兩的銀子了,倒是沒有想到自家王爺竟然如此的大方。隨便的就把這個東西給送了出去。“是,我一會兒就拿過去。”他是嚇人,只管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就好了,其他的也不該自己來勸說。
白池水還是沒有攔得住自己的小妹,任由著他在談判上面挑選了一些比較精致的小玩意兒,這些東西并不值幾個錢,但是卻能夠看得出來一番心意,而且這個東西也比較的精致,富有地方特色。和京城面的那些玩意兒一點兒都不相同。
“大哥,到時候我就說這個東西是你給大嫂買回去的,想來他一定會非常的高興的。哎,算起來咱們也都已經離開了大半個月呢,也不知道京城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情況,說起來我都有一些想念爹和哥哥嫂嫂了呢。”
白池水點了點自己妹子的腦門兒。“我也想他們,哎,真是拗不過你,不過到時候你嫂子看到你給他買的東西肯定會非常的高興的。”
一行人正在大街上面逛的,最近起來的時候,突然的就聽到了一個朗朗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姑娘好眼光,這首飾紅色和銀色搭配起來相得益彰。珠釵造型別致。細碎的珠兒攢成了一個蝴蝶的樣子。看看姑娘比劃的那幾下,可是晃花了在下個眼睛呢。”
白盼盼幾人都回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長得翩翩如玉的公子手里面搖著折扇。一晃一晃地走了過來。那扇子是緞面的上面畫了一幅山水畫,上面寫著風流倜儻幾個字。扇子搖搖晃晃,畫面的大字起起伏伏。襯著這個少年風騷的模樣。
……呵呵,自己這是被人搭訕了嗎?
白盼盼沒有打你這種老套的搭訕方式,轉過頭來繼續看著那個老板攤位上面的東西,說實話這些小東西確實精致,也不貴,她自己也挺喜歡的,大概女人對這些小東西就是有一種天然的好感吧。
那少年郎身量高挑,長得也算是一副好皮囊。原本她以為自己這一番搭訕的話,眼前的這幾個女子一定會對自己有興趣的哪知道這最漂亮的小娘子確實看了自己一眼就無動于衷的繼續挑選東西了。
這……反應就著實有一些的奇怪了,“姑娘,看著眼生的很。也不知道姑娘是從何處來,莫非是到這里來尋找親戚的嗎?”少年郎不死心,就往前面一站,特意站在她的面前,微微的俯身下去。
“我是鎮長的嫡子,對這個鎮子上面,可是熟悉的很,你們一看就是外地來的。有哪里不知道的盡管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蝶兒白了他一眼,擋在自己家的小姐和這個男人的中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離我們家小姐遠一些。”
白老二和白老大一臉兇狠之色。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妹妹的兩邊。幾個人都是一副母雞護犢子的架勢,可把這個漢字給憋悶得慌。
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不給面子。這些人是哪里來的底氣竟然敢如此的對待自己。往常那些村子里面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基本上都被他給調戲的差不多了。見到自己的話,就算是再不高興,那也是會給自己一個笑臉的,哪里像眼前的這個少女。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姑娘和別人有些與眾不同,他就更加的感興趣了。不過,到底還是收斂了一些,就算他是一個平常人,也感受到了這個姑娘身邊的那些漢子們的與眾不同。這些人的氣質一看就是練家子。
“哎呀,小丫頭,打是親罵是愛,你這樣對我的態度是不是對本公子有意思呀?”這少年皮糙肉厚的根本也不害怕,依舊在旁邊膽大包天地說著口花花。
楚景呈聽了這個人的話,臉色都黑沉下來了。哼,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來調戲自己未來的媳婦兒。這簡直就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節奏呀。
他步履輕快地走了過去。不動聲色地將手臂搭在白盼盼的肩膀上。“趕緊給我滾,再在這里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你吃屎。”
楚景呈一出面原本這個少年看著還有一些的清秀的,但是在絕對的盛世美顏之下,他就變得普通了許多。他倒是知道這個小子應該沒有什么惡意,只是習慣了說這樣的話來吸引女孩子們的注意力,因為這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那雙眼睛比較的清澈,咕嚕地轉動著,只有一股機靈勁兒,沒有什么淫邪的心思。
少年郎還想要嘴硬的還嘴,結果樊輝廢話也沒有多說,直接的舊件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了粗壯的胳膊。發揮可是一個硬漢一般的人物,長得也是比較的粗壯。穿著衣服的時候,只覺得他比較的結實,這袖子一撩起來就看到這小山包一樣鼓鼓囊囊的肌肉。
“滾!”果然,無知者無畏這句話是非常正確的。就是這個家伙知道自己正在調戲的是整個大楚的安南王妃,不知道他會不會被嚇得連站都站不起來。
樊輝聲音比較低沉,說話也是中氣十足的當著他的面喊出來就像是悶悶地一陣嗚,鳴聲讓少年郎只覺得壓力比較的大,整個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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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說話就說話。這么大聲做什么,我又不是聾子。”他自己笑了笑,也沒有覺得尷尬。
轉身又去想要和隊伍后面長得冷冰冰,還有一些漂亮的樊月說話。“哎,姑娘你們這一群人是來我們這里做什么的呀?你瞧瞧你們隊伍里面,女孩子長得一個個都像是天仙似的……”
“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可否有婚配呀。幾位看看我覺得怎么樣呀?”少年郎雖然說面對楚景呈這樣的萬里挑一的容貌,有一些的壓力,但他自己從小培養出來的自信可不是蓋的,畢竟在這個鎮子上,他自認為自己長得最好看,若是他都不算第一的話,那還真沒有誰能夠比他還要更好看了。
“我看你要是耳朵不想要了眼睛也不想要了,舌頭也不想要了的話,我立刻就成全你!”樊月簡直不想和這個話癆一樣的人說。二話不說就直接的將腰間的佩劍給抽了出來。
刷的一聲,冷森森的寶劍出鞘,帶起一陣又一陣的寒光,這刀身一看就鋒利。樊月手一揚。他們旁邊的那個小攤販插著的藩桿就被劈成了兩截直接的就倒在了地上。
那少年噔噔退后了兩步,一臉見鬼的表情。“媽呀,你怎么這么野蠻呀,也不知道溫柔一點。趙姐姐,你這樣很容易嫁不出去的……”
樊月聽到這話。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就連太陽穴都在跳動。“滾呀。”她真的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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