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嗎?”無邪居高臨下睨著北萱。
“不服!”北萱嘴角帶著血跡,仍舊倔犟到不肯認輸。
無邪抬手準備繼續,元沐這個時候出來了,他趕緊攔住無邪:“無邪住手!”
無邪側過臉,看到不遠處的元沐,還有他身后的西武神席予,無邪收手往旁邊退了一步。
席予上前扶起地上的北萱,義妹被人如此欺負,他這個義兄自然對無邪充滿敵意。無邪坦然直視席予的目光,那模樣不可一世!
“萱萱,你怎么樣?”席予讓北萱靠著自己。
“三哥,我沒事!”北萱動了一下扯到五臟六腑,痛的她眉頭擠成一塊。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我帶你去找澤拓看看。”席予也不管那么多,抱起北萱就去找澤拓。
席予帶著北萱剛離開,這天帝和離憂還有白帝也到了,看到旁邊的金殿一片狼藉,便問:“這是怎么回事?”
元沐注意到無邪左臉的那道口子,心口沒由來的抽疼,問:“無邪你的臉......”
“小邪邪,你的臉怎么了?”玉即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到的,看到無邪的臉受傷一臉心疼。
“誰干的?這是多大的仇,要毀人臉!”玉即墨叉著腰兇巴巴的質問。
離憂一聽無邪臉受傷了,也顧不得其他趕緊過來看無邪,看到那一口子:“無邪疼不疼?”
無邪看了他們兩一眼,有些尷尬:“一點小傷就大呼小叫!”
“這還小傷?我家小邪邪的臉那是一般人能比的嗎!”玉即墨夸張的喊道,玉即墨這話是說給其他人聽的。
“小事!”無邪拍拍他肩膀,對著莞爾一笑。
無邪運功,手往臉上的傷口運氣,沒一會兒無邪的臉就恢復如初,好像壓根就沒受過傷。
玉即墨在一旁看著,看到小臉蛋的那道口子沒了,玉即墨直接上手摸,發現真的好了!
“好了好了!”
“無邪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離憂問無邪。
畢竟這北武神受了重傷,還毀了兩座金殿,這事自然要說清楚比較穩妥,才能跟上面有個交代。
“還是等著北武神好了,問她比較好。”無邪不想落下什么閑話。
“現在的確說不清,那就等北萱好了再說此事!”天帝看了面前的一片狼藉,也只能這樣了。
天帝看向離憂,指著前面那早已經不成型的金殿,吩咐:“離憂,安排收拾好。”
“老臣這就去辦。”離憂收到指令。
“恭送天帝!”眾神恭送天帝離開現場,那些原本看戲的神君也不繼續留下來,因為沒什么可看了。
他們還是去到別處去看熱鬧,整得他們一個個跟吃閑飯似的。
“無邪,我們回家吧。”玉即墨心疼的看著無邪,想著讓無邪回家休息休息,剛都受傷了。
“我還要回金吾衛,你們先回去吧。”無邪拉開玉即墨的手,她又不是什么瓷娃娃,這點小傷就哭唧唧的像什么樣!
“你剛都受傷了!”
玉即墨就是怕人言可畏,畢竟北萱傷成那樣,到時候傳出去的話肯定添油加醋,還不得把他家小邪邪說成啥樣!
“我還可以再跟你打一場!”無邪對他說道。
“我才不跟你打!”玉即墨心想本神君又不是北萱那蠢貨,沒事找什么虐!
“那就別廢話了!你們先回去家里等我,我回金吾衛處理好公務就回家。”無邪對玉即墨說道。
“好吧!”玉即墨這也是關心則亂,忘了無邪是誰。
她可是連天雷刑罰都請不來天雷的主,還有就是不知道疼,也不會流血的主!
無邪整了整軍姿便歸隊,身手矯健躍上了天馬,英姿颯爽的領著隊伍回金吾衛。她全程沒有給元沐一個眼神,對于元沐關心的眼神也視而不見。
元沐不敢上前,今日她與北萱決斗,恐怕也是北萱挑起。
自己還是給她惹了麻煩,元沐心里即是愧疚又是心酸,因為無邪對他好像真的沒有半分私情,元沐心里怎能不難受!
“元沐上仙,以后請你離我家小邪邪遠點。”玉即墨眼神淡漠的看著元沐,正色道。
“白澤神君,我……”
“我不管你是否真心,你不適合我家小邪邪!”玉即墨打斷元沐,他和他家小邪邪就是沒有緣分!
“走吧。”郜衍在一旁拉了拉玉即墨,“回去下棋。”
“嗯。”玉即墨也不搭理元沐,和郜衍回流云宮。
元沐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里酸澀無奈,他好像誰也不能怪!
北萱只是心儀自己,所以一直在努力爭取。而這白澤神君作為無邪的好友,看到無邪如此受委屈自然對自己有意見。
原本災禍現場還剩一些看戲的神君,當事人離開之后,沒什么可看沒什么瓜可吃之后,他們也散做鳥狀撤了。
流云宮
“白澤神君,我家主子呢?”櫻見只見玉即墨和郜衍二位回來,并未見她家上仙,臉上擔憂之色更重了。
“她回金吾衛了。”玉即墨大刺刺的坐下,還給自己倒了茶。
郜衍把杯子遞過去,意思讓玉即墨給自己也來杯。
“我家主子沒事吧?”念穗搶先問話。
“你家主子打架什么時候吃過虧?”玉即墨沒了剛在那里的擔憂之色,現在開始吹噓起他家小邪邪的厲害。
“沒受傷吧?”櫻見不放心,就怕主子傷著了。
“沒事!那北萱倒是傷得不輕,你家主子一臉沒事!”玉即墨說這話一臉的驕傲,不愧是我家無邪!
就在他們談話之間,無邪回來了,她腰間佩劍手拿頭盔,大步流星的往家里走:“櫻見,可以吃飯了嗎?”
“主子,您沒事吧?”櫻見聽到主子的聲音,她趕緊過去。
無邪把頭盔交給櫻見,攤開手,問:“你覺得呢?”
“那櫻見這就是準備吃的!”櫻見拿著頭盔進去,然后準備午膳。
“主子,您今天看來又是大放異彩!”念穗看向自家主子得眼神,都是崇拜。
“好說!”無邪在玉即墨身邊坐下,茶杯放到玉即墨面前,讓他給自己倒茶。
玉即墨一邊倒茶,一邊夸贊他家小邪邪:“干得漂亮!”
無邪喝了口茶,說:“以后那北萱不會來煩我了!”
“我看她也不敢了!”玉即墨臉上得意之色過于明顯!
無邪感覺到一旁朱雀的眼神,不似平常帶著醋味的感覺,有些復雜帶著糾結的意味。無邪飄向朱雀見他那模樣,最后直接問:“有話就說!”
“你還是遠離元沐比較穩妥。”朱雀難得和無邪說那么長的話,無邪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小衍衍,你這是擔心小邪邪?”玉即墨滿臉興奮的看著郜衍,一臉的驚喜。
“沒有!”郜衍耳朵微紅,直接否認。
“關心就關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玉即墨輕推了一下郜衍的肩膀,很高興郜衍接受無邪的存在。
“我沒有!”郜衍傲嬌的否認。
“沒有就沒有吧!”無邪知道他的心意了,他不好意思承認就算了。
“主子、二位神君,可以移步過去用膳了。”念穗過來請自家主子,還有蹭飯二人組。
“終于可以吃飯了!”玉即墨一聽可以吃飯,立馬丟下無邪和郜衍。
郜衍立馬跟上,無邪在后面慢悠悠的走,念穗看著郜衍跟在玉即墨的樣子,忍不住又露出讓無邪看不懂的笑。
“念穗。”
“主子怎么了?”念穗看著自家主子,眼神清澈無辜。
“你剛在笑什么?”無邪好奇的問。
“開心啊!”念穗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有什么喜事?”無邪問。
“主子決斗贏了啊!”念穗笑得更歡了。
“哦。”但是無邪覺得不是這事,總覺得她奇奇怪怪的。
流云宮每日三餐儀式又開始,而這里最不客氣的當屬玉即墨這貨,人家流云宮主人都沒動筷子,他已經吃得正歡!
凌霄宮
“腓腓!”
“腓腓!”
林蘇和元沐把整個凌霄宮翻了一遍,就是沒看到腓腓,這小祖宗也不知道誰得罪她了,突然就沒了蹤影,帝君回來他們該怎么跟帝君交代!
“我們還是到外面去找吧。”元沐提議。
“嗯,我往東邊找,你往西邊找。”林蘇和元沐分開找,這樣會快點。
“好。”
元沐和林蘇出了凌霄宮,然后就分開找人,可是找了大半個天界也沒見到那個小祖宗。
“元沐,你可有什么消息?”林蘇看到元沐,便問他。
“沒有!師父和天帝議事也快結束了。”元沐一看距離師父回來的時辰也差不多了。
“我們再趕緊找一找。”林蘇這心仿佛被吊得高高的,真找不到小祖宗他就完蛋了!
“嗯。”
流云宮附近
“誰鬼鬼祟祟的在那里。”無邪回流云宮用午膳,結果遇上行蹤鬼鬼祟祟之徒。
“誰鬼鬼祟祟了!”這囂張跋扈的樣子,恐怕也就只有帝君家的靈寵腓腓才有這架勢。
“你是誰?”無邪沒見過腓腓化形的模樣,自然認不得這腓腓。
“我是誰?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腓腓一臉震驚的看著無邪,居然如此小瞧她!
“本將軍為什么一定要知道你是誰?”無邪覺得這貨腦子有問題,自己第一次見她好嘛!
腓腓打量一身將軍鎧甲的無邪,她認得無邪就是之前拎她脖子,還想燒她毛的仙子!
“是你!”
“你認得我?”無邪看著對方,但是對她毫無印象。
“你那時候拎著我脖子,還想燒我的毛,如果不是主人來的及時,我就慘遭你毒手!”腓腓指著無邪控訴道。
“哦,你就是那個腓腓啊!”無邪想起來了,沒想到她居然就是那小白團!
不過還是毛絨絨的時候可愛,現在看著有些煩人!
“哼!別以為我忘了,我還記得!”腓腓叉腰滿臉囂張的看著無邪,看樣子是要尋仇。
“記得什么?”
“你拎我脖子,還想燒我的毛!”腓腓再次重申。
“是你先撞我的。”無邪反駁。
“我不管!就是你的錯!”腓腓話音剛落,就向無邪沖過來。
無邪背手腳尖一點一轉就到一旁,無邪不想跟她大動干戈,因為她跟了帝君三千年,知道前段時間才化形,這么笨的靈寵,無邪沒興趣!
她不想被人說欺負傻子!
腓腓見無邪一直躲著不出手,她知道無邪這是看不起她,她一改之前的攻勢倒是讓無邪有些意外,她居然有如此修為!
雖然修為不錯,但是對無邪來說,也就好一點而已。
無邪這會兒不躲著她,反而逗著這腓腓玩,腓腓惱羞成怒。但是又拿無邪沒辦法,她此時累的是氣喘吁吁。
“你無恥!”腓腓指著無邪破口大罵道。
“我怎么無恥了?”無邪攤手看著她,一臉無辜。
“你...你耍人玩!”腓腓控訴道。
“我這不是怕傷了你,到時候帝君又該找我麻煩。”無邪又不是傻子,打狗還得看主人。
而且這腓腓也沒有怎么著自己,自己也沒必要下狠手!
“你瞧不起誰呢!”腓腓不服氣。
“你碰到我衣角再說這話。”無邪嗤笑。
“你!”腓腓不服氣,她使著帝君給她的天罰鞭。
這天罰鞭可不是一般神器,當年跟著帝君南征北戰,可是讓妖魔及修羅界聞風喪膽的神兵利器。沒想到帝君如此寵愛這腓腓,居然連天罰鞭都交給她。
無邪沒想到她會有天罰鞭,一時不慎被天罰鞭集中,無邪從高空摔了下來。腓腓見狀叉腰得意洋洋的笑道:“看你還得意不得意!摔慘了吧。”
無邪被她的行為激怒了,無邪站起來,她的怒氣已經燃起來。無邪朝腓腓的方向沖去,腓腓再次舞動天罰鞭,無邪如閃電般躲過腓腓的攻擊。
無邪繞到腓腓身后,直接打掉腓腓手里的天罰鞭,無邪也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沒想到她轉過身想暗算無邪,無邪是要擋掉她的拿暗器的手,她卻自己迎了上來。
腓腓落地還吐了一大口血,無邪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還納悶。這時帝君來了,滿臉寒霜。
“無邪,你為何出手傷人?”帝君呵斥道。
“是她先動手的!”無邪回答。
“她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和你過不去?”帝君把腓腓抱在懷里,覺得就是無邪的錯。
“這個帝君得問她,既然無怨無仇為何出手挑釁?”無邪把問題拋回去給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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