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蕭同樣緊緊摟著她,聞著她的發香。
蘇念卿才意識到,急忙掙脫墨蕭的懷抱,并朝他胸口一拳便轉身離開。
身后躲在某處的人也同時離開。
蘇念卿還是回了她的將軍府,墨蕭沒有阻攔,獨自一人回了王府,她要回將軍府便回吧,她喜歡便好,只要還能見到她。
蘇念卿睡到夜半時卻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而屋外燈火通明。
“帶譽王妃入宮,誰敢阻攔,殺無赦。”
這次來的不是一般人,而是皇帝的親衛隊。
蘇念卿立即起身穿衣,剛穿好衣服,門便被狠狠一腳踢開。
瞬間闖入一群人,明晃晃的長劍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晃眼。
“譽王妃謀害太后,捉拿歸案,等候處理。”
領頭的一句話,蘇念卿還來不及多想,面前便已架起數支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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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是什么意思?”
蘇念卿并沒有打算反抗,半夜抓人,還是皇帝的親衛隊,她能如何反抗,可是她總得知道所為何事吧!
“我們只負責抓人,譽王妃有什么話到皇上面前說吧!”
說罷已有人上前準備捉拿蘇念卿。
蘇念卿退后兩步,“我自己走。”
而三更時墨蕭被邵淳叫醒,“爺,王妃被帶走了。”
墨蕭猛然驚醒,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穩,做了許多夢,快速穿好衣服,拿了劍便朝外走。
可是剛到門口便看到門口有一個黑衣人背對他站著,黑衣人手里拿著劍,劍杵在地上。
墨蕭停下腳步,眉頭微蹙,伸手握著劍柄,“閣下有何指教?”
能此時在此攔路的,定然對墨蕭了如指掌,而且只身一人在此,實力不容小覷。
那人轉身,臉上戴著黑鐵面具,像一個鬼魅一般,且說話陰陽怪氣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般可怖。
“等候王爺多時,請賜教。”
說著卻絲毫未動,似是等待墨蕭先動手,邵淳攔在墨蕭身前,拔出劍,定定地看向來人,下瞬便提起劍快速向黑衣人跑來,劍在青石板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鐺!”
只傳來一聲劍相碰的聲音,邵淳便倒在地上,身上沒有傷,可嘴里卻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墨蕭扶起邵淳,“你先去。”說完淡然拔出劍朝那人飛來。
邵淳的武功本就不差的,可那人輕而易舉便將他拿下,可見那人武功有多高強。
幾個回合之后兩人同時落地,二人都未受傷,可墨蕭卻無法近他的身,他的武功路數他完全摸不透,更不知他師出何門。
墨蕭輕輕啟唇,“閣下到底是何人,為何要這般為難于我?”
他知道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拿人錢財就要替人辦事,鄙人只是江湖上混的。”
依舊是那可怖的聲音在墨蕭耳邊回響,墨蕭面無表情卻是心急如焚,也不知蘇念卿如何了。
蘇念卿被帶入宮中,宮里忙上忙下,頗有些混亂,蘇念卿直接被押進了太后的福安宮,進來才知道太后昏迷不醒。
皇帝坐在主位上,扶著額頭,“蘇念卿,你可知道你犯下了何事?”
蘇念卿跪在地上,抬眸,“父皇,兒臣不知!”
她的確不知自己所犯何事,只是從這行色匆匆的人身上看出了宮里出事了,太后像是受了傷。
皇帝將手狠狠砸在桌上,“你不知,太后中毒了,嬤嬤說當時是吃了你遞去的點心才中毒的。”
皇帝火冒三丈,如今身體每況愈下,可宮里卻接二連三的出事,他弄得焦頭爛額,如今太后還中毒了。
蘇念卿心下一驚,抬眸看向皇帝,“父皇,所以你們懷疑是兒臣下的毒嗎?”
宮里的食譜由專門的人提前排好,每頓飯食,包括點心都是提前排好的。從采買到烹飪每一道工序都有無數次試毒。
皇帝滿臉疲憊,深陷的眼眸里也滿是疲憊,“點心有人試過,傳菜公公還好好的,偏偏太后就中了毒!”
蘇念卿頓時才想起來,她陪太后出來在御花園賞了會兒桃花,太后說乏了,讓她陪她回去,回去后傳菜太監便傳來了點心,當時太后準備午休,聽聞今日吃的是桃花酥,所以便讓蘇念卿去端來。
蘇念卿從傳菜太監手里接過徑直端了進來,試菜太監嘗過之后便離開了,后來……太后房里便只有她一人了。
“父皇,太后當時吃了一塊,還賞給兒臣一塊……”
蘇念卿欲言又止,那不正好嗎?點心是沒問題的,偏偏自己吃了沒問題,太后吃了便中毒了。
皇帝的眼神深邃且充滿疑惑,“蘇念卿,太后喜歡你,信任你,你如今卻出了這事。”
蘇念卿跪在地上扣頭,“父皇。兒臣不曾下毒,太后與我無仇無怨,我為何要害她?”
皇帝閉上眼靠在椅背上,輕聲道:“為何,朕要知道為何你又怎會在這里?”
蘇念卿腦海中一片空白,蘇家剛被人誣陷,她又背上這罪名,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父皇,兒臣是被陷害的,求父皇查出真兇還兒臣清白。”
蘇念卿不斷在地上磕頭,她若再次鋃鐺入獄,那背后的人不管出于何種目的定然會趁機打壓,那蘇家的罪名便落實了。
“來人將譽王妃押入天牢!”
皇帝一聲令下,兩名侍衛便過來將蘇念卿拖走。
天牢,此前在大理寺,今日便是在天牢了,天牢是有幾個人能平安出去的。
而蘇念卿心里想的卻是自己來了這許多時候,少說也有一個時辰了,可墨蕭半點影子都沒有。
太后重度昏迷,太醫束手無策,屋里跪了滿滿一屋子的太醫,太醫令跪在皇帝面前,“皇上,仍然沒有查到太后所中之毒,為今之計只有先施針,太后或許可以排除少量毒素。”
皇帝看了一眼太后的蒼白捎帶青紫的臉,大聲道:“你們都是干什么的?宮里養你們這些人竟連毒都驗不出來。”
一眾妃嬪還在哭哭啼啼,皇帝聽得心煩,大吼一聲,“嚎什么,都給朕住口。”
幾人急忙擦干眼淚,半點聲音也沒有。
天快亮時墨蕭才趕到宮里,玄色袍服被劃破,身上好幾道血口子,剛到宮里便直接朝著福安宮去了。
可一個黑衣人從他眼前經過,瞧那方向分明是墨雨的褚云宮,墨蕭心里“咯噔”一下。
“語兒!”
墨蕭也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追著黑衣人便去了。
眼看著黑衣人已進了褚云宮,可是自己身上有傷偏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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