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富表現的越是這樣,許鳳依就越知道,他有問題。
“來人吶,老爺他昨晚夜不歸宿,就送他去祠堂罰跪,然后再禁閉一個月。”
田富傻眼了。
這娘子怎么開始不講道理了?
不是自己咬死喝醉酒,她就讓自己跪搓衣板嗎?
“娘子冤枉啊……。”
為了自由,田富是一把抱住了許鳳依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
“為夫是真的沒去鬼混,也沒喝花酒吶,你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讓我去跪祠堂,關禁閉,我不服,不服。”
“娘子吶,為夫比那竇娥還冤,你咋能看不見呢?”
“娘子……。”
“閉嘴你。”許鳳依滿臉的黑線。
這么一個男人,她當年究竟是哪只眼瞎了,才看上他的。
“娘子不相信為夫,為夫就要喊。”
田富一副我沒撒謊,就是不服的模樣。
“娘子,為夫真的比那竇娥冤吶……。”
“我讓你閉嘴,你聽到沒有?”
“娘子,為夫真的沒有去鬼混,沒……。”
“你。”
看著田富那一副,自己不取消跪祠堂跟關禁閉的事,他就要喊冤的模樣,許鳳依都想把自己手上掄著的雞毛禪,打下去了。
“娘子……。”
看著場面一個勁的尷尬,許蘇蘇一行人終于看不下去了。
“鳳依(鳳依姑姑)姑爺(姑父)。”
許鳳依的彪悍,許蘇蘇真想給她豎起大拇指來。
這哪是妻子跟丈夫的關系,分明就是母親跟兒子的節奏嗎。
許鳳依:如果你相公天天給你不靠譜,你要不兇悍點,他就給你家宅不寧了。
“四長老,柏哥,鳳仙姐……,你們怎么來了?”
許鳳依跟別的族女不同,她嫁的是地主,家里公婆又不在家,再加上不靠譜的相公,每年正月都陪她回一次娘家,就自然認識許蘇蘇他們這些年輕輩了。
田富那是“滋溜”一下,麻利的站了起來,一臉的笑呵呵
“哎呀,我說今早上咋就喜鵲嘰嘰喳喳,原來是貴客到了啊,四長老……。”
看著田富那激靈的精神抖擻,許鳳依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田富回以她一個大大的笑后,再次與四長老他們熱情道
“四長老,柏哥,鳳……,你們這大老遠的來,肯定也一路辛苦了,趕緊的到廳里喝口熱茶,去去寒。”
話落,大手一揮“來人吶,把爺我珍藏的龍井泡上,然后再通知廚房,府里今天辦宴席,讓他們把好酒好菜全部上,爺我要跟岳家人喝他個天昏地暗。”
他家是地主沒錯,但那賊貴的龍井,也只能招待貴客的。
至于辦宴席,那是純高興。
許蘇蘇“……。”
我怎么有點懷疑,你這是借著招待,好以此逃脫懲罰呢?
田富:請把懷疑去掉,我這就是借招待逃脫懲罰。
跪搓衣板,還能勉強接受,那關禁閉一月,不是要了老命嗎?
“姑爺(姑父)請。”四長老一行人,在田富的熱情下,那是禮貌的回。
“請請請。”田富的熱情,是既發自內心,也來自懲罰的逃脫。
他覺得,把岳家人招待好了,自家娘子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哦呦,我熱情似火,還能不讓自家娘子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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