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山腳下的觀眾已經從懵逼到甜蜜、再到憤怒狀態了。
懵逼是因為:這還是咱們那個高冷地不可一世的‘ONE’神嗎?居然這么溫柔……
還有,聽聽他說的什么話:給我一個身份?!
不知道真實情況的,還以為‘ONE’是舔狗!
甜蜜是因為:大家總能從‘ONE’神和‘WSND’身上吃到暗搓搓的糖。
這種大型屠狗的狀態,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太上頭了,真的。
憤怒是因為:這個‘WSND’到底是誰啊?
她何德何能把我們‘ONE’神收服了?
這就算了,她還擺出一副不想公開戀情的‘渣女’模樣!
真是……好氣哦。
一時間,大家熱議不斷:
“我們‘ONE’神到底要干嘛?”
“請大家少噴一下,難道就我一個人想看他們親親?”
“為什么剩余的參賽選手靠近不了‘ONE’神和‘WSND’?”
“啊啊啊!你們看無人機拍下的場景是什么!”
現場本來是一陣騷亂,當聽到這驚呼聲時,再結合頭頂盤旋而來的直升飛機,大家全被吸引了注意力。
此刻的漓山,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
那聲音很大,是無數架飛機在半空中盤旋開來。
可為什么會有直升飛機?
如果只是一場簡單‘極限求生’聯賽,不至于這么興師動眾。
忽然,四周又有人低呼:
“啊啊啊!那是小六爺的私人飛機!”
“你怎么知道?”
“國內最大的飛機廠是咱小六爺投資的啊,而他私人飛機有專屬的藍標,并且機尾上有‘H’的標記——
你們看!那所有的直升飛機不全是‘H’標記么?這除了小六爺,還能有誰這么大手筆?”
“臥槽?看來小六爺要來了?”
“這是不是太浮夸了?小六爺從直升飛機下來???”
“可為什么比賽進行到一半,他才來?小六爺和咱們‘ONE’神有什么關系?”
沒人知曉,也沒人解答,全場嘩然一片,只是沒隔多久,大家談論聲漸漸從高聲喧嘩再到噤聲了。
為什么?
因為在半空中,只見直升飛機有規律地從一排演練成幾列,隨之而來的,是機尾多了一串白霧。
這不是簡單的直升飛機,而是噴氣式飛機。
于是,前后不過幾秒鐘的光景,大家就看到這一串字——
蘇棠,嫁給我,好不好?
當事人蘇糖:“???”
在那一刻,她心跳漏跳了半拍。
蘇什么?
什么棠?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可這就算完事了?不,還有更魔幻的一幕。
只見霍瑾瑜像是變著戲法一般掏出一枚鉆戒,他單膝跪在地上:“蘇棠,嫁給我,好不好?”
不知道是因為在漓山叢林里的原因,他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飄忽靈動。
蘇糖一雙杏眼睜著,在數幾十架無人機快懟在她臉上時,嘀咕道:“你在干嘛啊?”
男人眼神深邃,借著涼風拂過,那眼神好似黑曜石一般亮,他薄唇輕啟:“求婚,出席一個小小的訂婚宴,你也同意了。”
蘇糖哭遼,這是小小的訂婚宴嗎?
這幾乎是被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看著啊!
你的小,和我理解的小不一樣。
霍瑾瑜又說:“我知道你現在年紀還小,會以學業為主,而你的夢想、你的事業,我不會有任何干預——”
“只是希望你未來的藍圖里,能把我計劃進去,而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而你的東西還是你的,行嗎?”
要說蘇糖沒有任何感動和緊張,那是假的。
甚至在此刻,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壞掉了,‘咚咚咚’跳個不停,就連渾身都熱血沸騰的。
行嗎?
有什么不行的?
這是她心愛的男人啊,被心愛的男人當眾求婚,還是這么帥,這完全滿足了她的少女心!
就在蘇糖緊張的這瞬間,這一幕落在外人眼前,那可以用四個字總結:猶豫不決。
大屏幕前的人炸了,所有人都在抱怨:
“我搞不懂了,我們‘ONE’神都這么跟你求婚了,你居然還不答應???”
“答應啊!為什么猶豫?”
“哭!‘ONE’神,她不行,我可以啊!”
“哎?我爆個重大料,今天漓山賽季跑道是被小六爺清的場!”
蘇糖手心里都緊張地出了一層汗,在她答應下來的同時,還貼心地將她家小保鏢從地上扶起來。
她小聲說:“你到底在搞什么哦?怎么突然這么高調了?”
霍瑾瑜看著她的眼神都要融化了。
突然嗎?
大概是太愛她了,想要把這世間所有的好東西都雙手捧在她面前。
可是……這就高調了?
不,他要的是,讓所有人都羨慕她以后的生活。
霍瑾瑜低頭一笑,又岔到其他話題上:“答應了,就不能反悔,這次,全國人民都為我做了個見證。”
對視的瞬間,兩人目光膠著,因為相愛,本性那點有關yu望的東西,一下就被勾了起來。
蘇糖臉紅了,乖巧地說:“知道啦。”
反悔什么呢?
她這輩子乃至上一世,最幸運的就是遇見他。
在愛與被愛、尊重與信任,除了他,其他人都給不了她。
因為她這句話,霍瑾瑜一顆心都被熨燙地舒舒服服,對視數秒,他薄唇輕啟:
“既然你不能反悔,那趁著今天氣氛好,我再跟你說一件小事。”
“什么?”她反問。
“我叫瑾瑜。”
“嗯?”蘇糖愣了下,“我知道呀。”
知道?你不知道,霍瑾瑜無奈地笑了下:“我姓霍,而你……好像從沒有問過我,瑾瑜是哪兩個字。”
霍?蘇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個人稱活閻王的小六爺。
蘇糖走了幾秒的神,話趕著話往下接:“哪兩個字?”
男人深呼吸:“我叫霍瑾瑜,霍小六爺是我,外界傳聞的殘疾人是我,說命不久矣的人,也是我。”
蘇糖:“……”
啥玩意兒?
她臉色變了下:“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沒開玩笑。”霍瑾瑜表情很認真。
“什么?”蘇糖漸漸感覺血壓飆升。
霍瑾瑜面不改色地繼續說:“我跟你說過,我父親去世了,而我母親癱瘓在床,我來蘇家——”
“是在真相,而蘇赫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
也不知是天氣有點熱,還是因為他的話,蘇糖只覺漸漸透不過氣。
是,他是說過。
可誰能把這話和那個霍小六爺聯系在一起?
霍瑾瑜又說:“我也跟你說過,我有個姐姐的病重,她就是霍之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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