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小內侍想辦法去通知他的干爹,萬一遇到什么事也好讓干爹及時來救他。
又讓另一名小內侍抄近路去太后宮中打聽,太后獨自叫這個青玉的女子進宮究竟為何?
他才剛被分到太后的慈寧宮,可千萬別遇到什么事兒。
不久后青玉隨著那名侍女走過長長的宮道,來到慈寧宮。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皇帝下了朝,竟來到慈寧宮,給太后請安。
如此青玉只得在殿外等候。
可是太后聽說她來了,竟有些等不及,直接宣她進殿。
既如此,青玉只得硬著頭皮進去。她低垂眼眸,蓮步輕移,身姿極其優雅呢來到了大殿內。
先是對著主位上的太后躬身行禮:“民女拜見太后”。
隨后起身又朝著皇上的方向施了禮。
“民女拜見皇上”。
語畢便站在殿內一言不發,似乎在等著二人問話。
皇上好像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
要說她無禮呢,也施了禮,而且十分規范,一點不輸名門閨秀。
要說有禮呢,她也算不上。
因為兩次施禮,都未等他和太后回話,就自行起身站立在那。
這可是大不敬。
一旁的大太監汪公公看到皇上神情似乎有些不悅,直接呵斥道:“大膽,皇上未讓起身,竟自行站起,你這是藐視皇家威嚴,應當……罰跪三日,以示懲戒。”
汪公公看到太后的臉色也很是難看,直接罰重了一些。
青玉此時似乎才看到汪公公。
她沒有眾人想象中的驚慌失措,而直接問出了這樣一句。
“你是何人?”
“大膽,做錯了事還不趕緊賠禮道歉?”
“給你道歉嗎?你也配?”
太后上次見她,就被氣的不輕。
知道她伶牙俐齒,沒想到這臭丫頭當著皇上的面也這么能說,絲毫不畏懼。
“你你你……”
汪公公被氣的手指著青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你一個狗奴才竟敢手指著本王妃,你哪來的膽子敢如此藐視皇威?”
她說著隨即再次對著皇上施禮:“懇請皇上懲治這個不知尊卑的狗奴才。”
場上幾人沒想到事情能發展到如此地步。
皇上有顯不明所以的看向太后。
那意思好像是說看號從哪里找了這么個奇葩。
太后忽然揉了揉眉心,如果不是有事情求的這個死丫頭,他恨不得讓公主的嬤嬤把她拉下去痛打一頓。
昨天雅芙和青雪被禁足的事,一早她就得知了。
他這個當姑母的還沒想著怎么給她的侄女出氣,沒想到這個這個罪魁禍竟到宮中攪風攪雨。
“好了,安靜,哀家讓你制作的回春丸可帶來了。”
情欲似乎對皇上和太后沒有懲治,汪公公似乎還很生氣。
聲音似乎帶著氣惱的說道:“帶來了!”
心情本來有些不耐煩的,太后聽到這句帶來了心情,正一下子好了起來。
急忙給身邊的心腹嬤嬤使了個眼色。
很快那嬤嬤便會意,直接下了臺階來到青玉身邊,伸著手等著接她遞過來的回春丸。
你在腰間的小包中以一陣尋找,你找到一個小瓷瓶。
剛想遞過去,似乎想到了什么?
之前一直低著頭忽然抬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
而他手中的瓷瓶卻遲遲未遞給身邊的嬤嬤。
不帶那磨磨唧了,就是坐在高位上的太后也恨不得一把將的瓷瓶搶過來。
她心想著,只要將她需要的回春丸都拿到了手,看怎么整治這個小賤人。
本王妃,可真敢說。
這才換了更貼,就敢以王妃自居。
以后他真嫁給了老九,那還不得無法無天。
有些事情卻不順人意。
場內幾人,突然只見青玉哭喪著個臉說道:“太后恕罪,今日這回春丸怕是不能給您了。”
皇上似乎還在想這回春丸究竟是什么,只見太后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你說什么,哀家等了那么久,早早就將藥材送了過去。你竟然還沒拿來。”
之前可聽雅芙說了,將軍府的那個老婆子吃了回春丸之后,變化可是很大的。
不但人看著年輕了十歲,就是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
許久未去鍛煉過的老太太,服藥之后竟然耍起了棍棒。
他正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服用回春丸之后效果達到什么程度呢?
這個小賤人竟然敢說不給她回春丸。
如若真是這樣,也別怪她不客氣了。
“太后,別生氣呀。
不對,是母后別生氣呀,您聽兒媳解釋!”
然后聽她如此說,突然冷笑起來。
叫她小賤人看來真是沒白叫,臉皮竟這般的厚。
“你這聲母后哀家承受不起,你還是喊哀家太后吧。”
青玉也不顧一旁的嬤嬤站在那里尷尬。
好似一定要將此事解釋清楚一樣。
只見她手中拿著瓷瓶此事里說道:“本來呢民女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有些狗奴才,狗眼看人低。
如此呢,本王妃就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皇上聽她如此說話,心里就有點想笑。
之前他還聽說,將近收了個干女兒,知書達理,善解人意。
雖然來自鄉野,但也不收名門閨秀。
如今一看也只不過是個繡花枕頭。
太后則也被她氣樂了。
本來就不想給老九找什么名門淑女。
上次虧她還覺得這樣一副好容貌,配了老九那個廢物,有些可惜了。
這會再看,這樣牙尖嘴利,惹是生非的小賤人配他正合適。
這回太后也不急著拿回春丸了,好似很有耐心的給他她解釋道:“你可知怎樣的人才可稱為本王妃?”
青玉攤攤手:“難道我這樣的和王爺已經有了婚約的人不能稱為本王妃嗎?”
太后再次被氣笑了:“如今三書六禮你才只交換了鋼鐵,連婚期都沒定,中間有多少變數還說不清,你怎可有膽自稱本王妃,你可知罪?”
之前還一副精明的樣子,此時的青玉顯得有些憨憨的。
她似乎有點想不明白,又將那個小瓷瓶裝回腰間,不知她又從里面摸出個什么東西。
隨手攤開對了太后說道:“難道有了這個還不能自稱本王妃嗎?”
太后看著那個蓋著皇家皇子印章的婚書,竟一時有些發愣。
太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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