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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不歸-第255章 送與迎
更新時間:2021-03-25  作者: 酒澀飛香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玄幻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有女不歸 | 酒澀飛香 | 明智屋小說網 | 酒澀飛香 | 有女不歸 
正文如下:
容慕之身形一閃,便將那個急忙報信的城防營信兵截住了。

那信兵再沒見過世面,也知道現在穩穩當當站在大街中央的,是威震三軍的晉王殿下容慕之。他一口閑氣生生憋了回去,對容慕之行禮,說:“小的見過晉王殿下。甲胄在身,不能全禮,請殿下恕罪。”

容慕之的手自然地背過去,雪白的衣服刺的對方幾乎睜不開眼睛。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馬背上的士兵,敏銳地發覺他的臉上有傷。

那是一道鞭傷,新的。甲胄也有點不整齊。

看來江寒出門的時候,威武神氣的很。她的身邊一定跟了好些虎背熊腰的靖邊王府的將軍和府兵,別說對待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城防軍,就是放進野戰軍里,也是不容小覷的。

敢在天子腳下打人,是她做得出來是事。

也好,至少有人能保證她的安全。

容慕之把聲音放的很穩,問:“你要去給誰送信?”

信兵思量片刻,如實回答:“給太子殿下。”

“發生什么事了?”

“這……”信兵吞吞吐吐,期期艾艾了,“這是朝廷機密,小人……”

容慕之沒有發表任何看法,更沒有任何動作,完全沒有把路讓開的意思。他濃黑的劍眉微微皺著,抬眼看著那個肩負著任務的信兵。

信兵被看著發毛。他明白,太子可以輕易要了他的小命,晉王殿下也可以。

他的心理防線慢慢被攻破,只好小聲嘟囔:“晉王妃……不是,是江寒郡主帶著靖邊王府的府兵闖出了京城,一路往西去了。小人……奉命向太子匯報。”

“本王的王妃出門,憑什么要向太子匯報?誰讓你監視晉王妃的?!”容慕之臉色陰沉地問。

信兵嚇了一跳,急忙從馬背上滾落下來,跪在地上回答:“晉王殿下恕罪!只因太子殿下先前留下旨意,說不許晉王妃出城,若是遇見,必要全力阻攔。可王妃帶人不由分說地往外闖,我等根本不是對手,重傷兩個,輕傷十幾個,巡防將軍海連平的門牙都被打掉了。海將軍命小的去東宮報信。”

容慕之踱步走到信兵面前,俯視著跪在地上不敢擅動的信兵,問:“本王的王妃——是犯人嗎?”

“這……自然不是。王妃軍功蓋世,我等仰望的緊,怎么敢把她當成犯人?殿下說笑了。”

“你還記得這些,也算懂事,比海連平聰明得多,”容慕之說,“就海連平那種沒腦子的東西,只打掉一顆門牙,著實輕了些。”

信兵戰戰兢兢地應答:“是,殿下說得對。”

容慕之的語氣舒緩了些,說:“戰事吃緊,江寒郡主不顧安危深入險境,不止閨閣女流,就是我等大丈夫,也頗為汗顏。太子殿下即將率軍趕赴前線,自是無暇顧及其他了。這樣的緊要關頭,想來他也不想聽到關于我晉王府的閑事,免得惹他人無端猜測。”

晉王和太子之爭,就是遠在山野的人也聽過一些的,所以容慕之的話,信兵已經明白了。他趕忙答道:“殿下說的是,小人這就回去。”

“慢著!”容慕之在信兵準備騎馬離開的時候叫住了他,“回去別忘了告訴海連平,他做過什么好事,本王都替他記著呢,讓他安生點。若是哪天本王心情不好,怕是不只要跟他算賬,還會順便問候他的九族。”

信兵嚇得雙腿震顫,匆忙應下,以比來時還要快許多的速度飛奔回去。他想,世人說的沒錯,晉王殿下平時不愛說話,說起話來卻戾氣極重,難怪威武如風晴色將軍,都被他給克死了。

寒郡主那樣的小身板,怕是危險嘍……

這種風涼話若是被容慕之聽見,怕是會被容慕之砍成肉泥,可容慕之根本不可能聽見。此時的他,已經一頭扎進王府,收拾行裝準備出征了。

多說一句。海連平是太子安插在城防營的人,監察著朝廷里每個人的一舉一動。江寒未經陛下批準便擅自離京,細算起來確實是重罪。靖邊王府在朝廷中少有人脈,若是事后被追責,又是一場口水官司。江寒是個懶得解釋的人,既然她嫌麻煩,容慕之便用這種方式給她免去麻煩。

反正太子也即將出京,能拖一日是一日。只要封住了海連平的嘴,容慕之就有了為江寒奔走、周旋的機會。

這些都是早已離京的江寒不知道的。

雖然朝廷的軍隊出京較晚,但還是很快走到了江寒的前面,因為快馬加鞭的江寒需要一路整合可以利用的軍隊,東拼西湊,行的艱難,這大大拖慢了她的速度。

但她可不敢喊累。前面等著她的不只是我朝國土,還有她心心念念的同胞兄弟。她的責任鞭策著她,她的血脈牽引著她。

她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這遠遠趕不上她的預期。

五天之后,她兵至雍州城下。

這是通往肅州的必經之路,也是西北野戰軍的其中一個根據地。

今天的雍州城,與江寒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江寒想著,雖然肅州戰事緊急,但是為了免受敵人突襲,所以此時的雍州城應該緊閉城門,嚴陣以待。可眼前的雍州,確實軍容整齊,但城門是大開的,好像他們原本就知道,今天會有友軍趕來支援。

正在江寒狐疑的時候,城中飛一般地跑出兩隊軍馬,他們分列兩旁,做出了迎接江寒駐軍的架勢。一舉一動頗具章法,讓人覺得帶兵之人絕不是大字不識的武夫,而是一個學富五車的儒將。

當江寒看清為首的人的臉,一切都明白了。

站在隊伍最前面、只穿著一件藏青色儒衫的公子,不是蘇淮嬰又是誰?

蘇淮嬰?他怎么會在這兒?

江寒在屬下的攙扶下,從馬背上跳下來——她以前奔赴戰場幾乎不騎馬的,一般都是乘馬車,她脆弱的心肺總是難以忍受西北兇猛的風沙。可這次時間太緊,她也就拋開了那些講究,便騎了馬。雖然是軍營中最溫順的馬,也把江寒顛簸的直反胃。

蘇淮嬰把下屬的姿態擺的十足,迎上江寒,揖了一禮,說:“郡主一路辛苦,臣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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