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假面終究是小看了人類的麻煩程度。

“回去？為什么？你可別告訴我，你把我搞到這里，就是為了和我簽訂協議？”

靈妹妹表示，請神容易送神難。

“那你還想做什么！”

假面就差直呼遇到女土匪了。

“小黑的事情，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靈妹妹表示，事情還沒全部搞定，既然吞噬族會來第一次，那就很可能再來第二次。

一想到老媽很可能是因為自己，才被卷入到危機之中，靈妹妹便十分自責。

只不過，讓靈妹妹郁悶的是，假面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見狀，心情剛開始好轉的靈妹妹不由暴躁道：“我看啊，還是由我來接手這個位面吧，你這完全就不行嘛！”

見靈妹妹將剛收進去的內置空間再次放了出來，假面不由緊張道：“怎么不行了，我是擔心說出來嚇死你！”

“你確定我是被你嚇死的？我怎么覺得我是被你磨蹭死的？趕緊說，他們到底惦記著我身上的什么東西？”

見靈妹妹拉扯著假面，企圖撬開它的嘴，一旁的蕭軼開口分析道：“他們想要的應該是丫頭你的空間吧。”

蕭軼發現，假面在看到靈妹妹空間時，那又是渴望又是害怕的反應十分有意思。

“這我當然知道，我身上也沒其它啥好東西，問題是為什么，他們到底相中我空間的哪個地方。”

見靈妹妹都快亮出小鋼牙咬人了，蕭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媳婦的小肉臉，安撫道：“好媳婦，給我留點表現的機會，如何？”

“你想表現自己？去吧，皮卡丘。”

靈妹妹表示，蕭軼上完她再上，她就不信他們輪番上場還搞不定一只小假面。

“什么皮卡丘，是老公好不好？一會我要是成功了，你必須喊我一聲。”

合理索要完報酬，蕭軼這才看向假面。

被蕭軼盯得頭皮發麻的假面，正想說點什么，以展現融合位面的雄姿，便被不知何時隱藏在暗處的窮奇，給抓住破綻，嗷嗚一口吞下肚。

“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放你出來。”

蕭軼那頭剛冷冷地裝完酷，這頭便二哈秒上身，表情蕩漾地求愛撫。

“行吧行吧，雖說還沒問到，但這獎勵確實應該現在給你，這里面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氣運，趁現在是調試期間，你趕緊把這些氣運吸收嘍。”

靈妹妹邊說，邊舉著金骨頭死命往蕭軼身上塞。

見靈妹妹沒有絲毫猶豫地就將好東西送給自己，蕭軼大感窩心道：“丫頭，你這嫁妝有些豐厚，看來聘禮我得好好準備了。”

“什么聘禮，萬一我媽不同意，我們不還是玩完兒。”

靈妹妹表示，說話不能說得太滿，不然到時候容易臉疼。

“媳婦，能說點吉利的嗎？”

蕭軼表示臉疼算什么，他現在心疼了，這問題才大。

“行了行了，趕緊干活去吧，親親老公，你這下總滿意了吧？”

靈妹妹覺得有些累，她總有種哄小孩的感覺。

小p孩蕭軼雖然能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又被嫌棄了，但由于某四字太過悅耳，以至于他干勁十足，立刻開工干活。

等窮奇不情不愿地將假面給吐出來時，它已經憔悴地比黃花還瘦了。

“我想現在，你應該有說話的欲望了。”

見狀，不想再有那種糟糕體驗的假面，立刻點著頭十分配合道：“我說我說！但你得先讓他們回去。”

見假面語氣凝重，蕭軼也不多問，直接收回窮奇，并讓三個世界意識離開。

直到它們完全離開，假面才舒了一口氣。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身上有位面的氣息，而且等級很高。”

假面表示，這也是靈妹妹想要吞并這個位面時，它會如此驚慌的理由。

“高級位面的氣息，你是指我的空間嗎？”

靈妹妹摸摸下巴，她覺得這好像也挺合理，畢竟她的空間本身就以靈泉為起源，出自盤古之手，后面又是吸收二次元的內里世界，又是吸收那東西，還一路升級……

等級高，這是必須的。

然而，情況似乎比靈妹妹想的還要復雜。

“我說的不是你的空間，而是你，你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假面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靈妹妹的空間確實厲害，但讓它更為心動的卻是靈妹妹的存在本身。

“我？我哪里不對了？這么說也不對，又沒有參照對象，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不對。”

靈妹妹很無奈，這一路差不多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

但好在，自己的運氣似乎不錯，努力的方向一直挺對頭，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牽引著自己一樣。

等等！

牽引？

靈妹妹感到，自己似乎再一次在冥冥之中猜到了什么。

“我發現，我的直覺似乎越來越準了，這算嗎？”

靈妹妹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么感覺，但確實，在霸霸大陸接受那東西改造之后，她似乎覺醒了本能直覺一般。

往往在別人摸不清頭腦的時候，她的本能直覺卻總是準確地可怕。

見靈妹妹提到直覺，假面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

“你們知道世界意識是怎么產生的嗎？或者我該這么問，你們接觸了那么久的本源氣運，明白它到底是什么嗎？”

見蕭林二人一臉不解，假面才繼續解釋道：“其實即便是我們世界意識，我不知道本源氣運是什么，因為在我們生出意識的時候，就擁有它了。”

說到這，假面話鋒一轉，語氣嚴肅道，“但在這一次融合本源氣運的時候，我冥冥之中感覺到了。

對，也是冥冥之中，我想本源氣運之所以與其它氣運不同，便在于，它擁有天機的力量。”

假面認為，這些冥冥之中的力量，或許就是天道的力量。

而在靈妹妹這里，就演變成她的敏銳直覺被慢慢打磨成了天機，從而她的本身便已經相當于是世界意識與本源氣運結合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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