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我愛你,你知道嗎?”商越的話一出,莫舒庭的身體明顯一怔,商越這是有讀心術嗎?
環抱著莫舒庭的商越,明顯感覺到莫舒庭通過身體表達出來的詫異,他繼續在她的耳邊蠱惑道:“莫莫,我愛你。”
莫舒庭此刻的心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失重的感覺,想要控制卻控制不住的心跳。
“商越,你放開!”
“莫莫,我們以后好好的,好嗎?”
“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你要當一輩子的鴕鳥,還是當烏龜。”
商越說著,將莫舒庭的臉掰向了自己,認真地問道。
“商越,你究竟要做什么?”
商越的話讓莫舒庭的心跳加速,連頭都不敢抬直看他。
“我在做什么,你到現在都還不懂嗎?我在跟你表白,莫舒庭,或者你是否是我要我用實際行動去證明我的話呢?”
“實際行動,什么實際行動?”
莫舒庭一臉茫然地看著商越,可下一刻,商越就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話中,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可這個時候,商越怎么可能讓她再當縮頭烏龜,他都用他得行動說得這么明白了,她難道還不明白嗎。
他強迫她與他四目相對,強迫她給他一個答案。
“答案給我。”
莫舒庭在商越的注視下,心嘭嘭地跳個不停,怎么有人能這么溫柔地演繹著霸道呢?
“什么答案?”莫屬庭漲紅著臉看著商越。
此刻的莫舒庭真想不顧一切地去試試愛情的滋味,想不顧一切地和商越在一起。
這樣帥氣又多金的男人,她跟他在一起一天就算是賺一天了吧,等到她老來了,也能有個談資。
“你說什……什么答案。”
商越低頭又偷親了舒庭一下,可他在莫屬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從她身上站了起來。
“這樣可不行。”
商越又說了一句讓莫屬庭莫名其妙的話之后,將莫屬庭打橫抱了起來,往二樓的主臥走去。
只見,他輕輕地將莫舒庭放在床上之后,再一次欺身上前,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處:“這是我的心,我收到了嗎?”
“商越,我……”
“說我想要的答案。”
莫屬庭看著商越那熱烈的目光,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用那柔軟的手纏上他的脖子。
“我愿意,商越,我也愛你。”
莫屬庭說完,竟然破天荒地主動親上了商越的嘴唇。
本來,商越的火在大廳的時候就被點著了,他沒想到將這小妮子抱上了主臥,她反而玩起火來了。
被折騰到累的不行的莫屬庭,在他的懷抱里沉沉睡去。
雖然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情,可她睡的最安心、最舒服的就是今晚了。
這舒服的一腳,一睡就到了天亮。
“叩叩叩……”
莫屬庭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的,當她睜開眼的時候,才回憶起來自己在商越的房間了,雖然商越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可她的一張臉還是漲得通紅通紅的。
她昨晚怎么能跟商越發生這種事情呢?
“叩叩叩……莫小姐,您睡醒了嗎?”
“誰啊?”
“我是這棟別墅的傭人,您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喚我一聲蓮姨,平時大少的東西都是我收拾的。”
“蓮姨,你稍等哈。”
莫屬庭尷尬地看著自己身上寬大的睡衣,她怎么將商越的睡衣穿上的。
莫舒庭一想到昨晚的情景,臉上的紅霞不斷。她慌亂地翻找起自己的衣服。
可她找完了整個房間,也沒見著她的衣服啊!
而就在莫舒庭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外再次響起了蓮姨的聲音。
“莫小姐,您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不需要……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蓮姨的話讓莫舒庭慌亂地躲回了被窩里。
“大少給您定的衣服到了,需要我給您送進來嗎?”
“衣服?要要要……”
莫舒庭聽了蓮姨這話,就像是天籟之音一般,然后裹著厚厚的被子走到了門口,將門給蓮姨打了開來。
蓮姨作為過來人,一眼就看得出這兩年輕人昨晚發生了什么,所以她給莫舒庭送了衣服之后,也非常識趣地退了下去。
在蓮姨退下將門關上的時候,她才從被窩里給出來,將商越給她準備的衣服穿上。
商越為她準備的是條大紅色的一字肩絲綢長裙,雖然質感是絲綢,可設計師卻通過特殊的設計,讓這條裙子在富有質感的同時還非常有層次感。
“釘……釘……”
莫舒庭剛換上裙子,手里的微信信息便響了起來。
她打開頁面一看,原來是陳燕清給她發了條信息跟定位。
莫舒庭拿著手機,怔怔地出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陳燕清那里,她去與不去呢?
不去,有些事情恐怕就無法知道真相了,不去,她的心里這根刺,怕是永遠都拔不了了。
所以,她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去見陳燕清,無論最終的答案是什么,她都不要再當一個糊涂蛋了。
莫舒庭收拾好自己之后,便拿上手機一瘸一拐地往別墅外面走。
只是,她還沒走幾步路,蓮姨就追了上來:“莫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朋友那里。”
“我的大小姐哎,您早餐都還沒吃呢。”蓮姨說著,還一邊將莫舒庭往餐桌上推。
“可是蓮姨,我趕時間。我不吃了。”莫舒庭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她已經遲到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餓得慌。”蓮姨不由分說地將莫舒庭按著坐在了餐桌前面。
莫舒庭看著這一桌又香又精致的早餐,也不由得食欲大開。
話說這江城人果然是活得很精致,就連吃個早餐都那么的花樣。
莫舒庭因為趕時間,也沒來得及細細品,而是夾起一個小點心,胡亂地塞了一大口,然后舉起杯子將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便再次匆匆忙忙離開了。
莫舒庭按照陳燕清發信息的時間推測,怕是陳燕清已經在咖啡店侯著她了。
這一次,蓮姨也并沒有再阻止她,而是在她走出別墅后,給了電話商越。
商越一聽說她隨便扒兩口早餐就跑咯,心里就不是很高興,本就是個受傷的人,加上她累了一晚,就不能安安份份地吃個早餐?
“蓮姨,她有沒說去嗎?”
“莫小姐出門得急,連司機都不叫,就往外跑了,我們都不知道她去那了。”
“讓司機跟著,別跟丟了。”
“是的,大少。”
莫舒庭跑出別墅后,便叫了一部快車往陳燕清約定的地點趕。
莫舒庭此刻的心是忐忑的,她既怕陳燕清已經離開了,又怕陳燕清口中的事實是她不想看到的事實。
心急的莫舒庭并沒有留意到她的車子后面還跟著一輛車子,當她趕到咖啡店得時候,陳燕清依舊優雅地坐在約定好的位置上。
只是,現在的陳燕清似乎比以前要清瘦了些,也憔悴了些。
她在看到莫舒庭走進來的那一刻,她笑了,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莫莫,你來了。”
當陳燕清看清莫舒庭身上的裙子時,她本就蒼白的變得更白了。
“清姐姐。”
“坐吧。”
“嗯……”
一襲大紅裙的莫舒庭與白衣飄飄的陳燕清相比,一下子就將陳燕清給比了下去了。
此刻,莫舒庭的明艷動人襯托得陳燕清愈發的慘白。
“你……這裙子哪買的,真好看。”
莫舒庭在聽了陳燕清的話之后,臉色僵了僵,她此刻還不知道該怎么跟陳燕清說她跟商越昨晚發生過的事情。
畢竟,現在在莫舒庭眼里,陳燕清才是商越得正牌女友,而她自己是個小三。
莫舒庭只要看著陳燕清,就惱恨自己,為什么要成為自己討厭得小三,她連看向陳燕清的目光都躲閃了起來。
“這裙子,我網上買的。”
陳燕清在聽了莫舒庭的話之后,雖然嫉妒得要命,可并沒有揭穿她的謊言。
這是普蘭達限量版的裙子,怎么可能從網上隨意買到?
“莫莫,你今日既然出來見我,想必是做好了心里準備了,是嗎?”
“是的。清姐姐,你說吧。”
“莫莫,在窩跟你將這些事情之前,我想跟你確認一件事?”
“什么事?”
“你十八歲那年,是不是在江城被人玷污了……”
陳燕清的話一出,莫舒庭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半天說不出話來。
“莫莫……莫莫過……”
在陳燕清連續喚了兩聲之后,莫舒庭終于回過了神:“你怎么知道的。”
莫舒庭異常艱難地回答了陳燕清的問題,既然她提得出來這個問題,那就代表她是知道這件事的,她并不是在向她提出疑問,而是在像她闡述一個事實。
闡述一個她曾經有過的不堪過往?她這是要通過這種手段逼她離開商越嗎?
陳燕清似是看透了莫舒庭心中所想一樣:“莫莫,你別誤會,我跟你提這個并沒有惡意,只是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都跟這件事有關。”
“你什么意思?”
“莫莫,你知道越為什么對你總是比旁人特殊嗎?”
“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想告訴你的是,十八年前玷污你的人就是越,他被商爺爺下了迷藥,他做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事后,他很后悔,他恨那個行為不檢點的女孩,讓他沒辦法把寶貴的第一次給我。越在八年前就起過誓言,一定要將這個女孩子找出來,這件事在整個商家都不是秘密。越發誓找到這個女孩之后,一定要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哈哈……”
莫舒庭聽到這里,突然大笑了起來,用這種張狂的笑來掩飾她內心的害怕。
原來真相比她想象中還要恐怖。
雖然她朝陳燕清笑,可她心里卻是已經十分相信了陳燕清的話。
她知道她八年前發生的事,她的說法也解釋了商越對她的那些異常行為,如果這都是真的,那她是什么?
一個傻子?還是一個任由他來報復的玩物?
莫舒庭絕望地看著眼前的陳燕清,陳燕清也長得挺好看的,為什么莫舒庭此刻覺得她就跟個惡魔一般。
特別是她好像不放過莫舒庭一樣,還在不住地說道:“莫莫,如果越的行為傷害到你了,請你原諒他,因為他也是個受害人,他也是被商爺爺下的藥,你都不知道,這件事之后,你就成了他心里的一個夢魘,他沒辦法抹去這個噩夢,所以他要通過報復你的方式,將你帶給他的噩夢抹……”
“好了,我拜托你別說了,別說了……”
莫舒庭從未想過,她昨晚交付的男人,是抱著這么一種報復她的心里去擁有她的。
她接受不了這種真相,她接受不了。
可陳燕清似乎還是不愿意住嘴,繼續說道:“莫莫,當越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是很震驚的,越跟我說,只要他拜托你這個噩夢了,他就可以跟我成婚了,我們等這一天等了八年了,所以莫莫,我求求你不要怪越,求求你成全我們,以后離得越遠遠的,我不希望越受傷害了,同樣,我也不一樣你受傷害,好……”
“啊哈哈,陳燕清,我只想問一句,這事小白知道嗎?”
陳燕清看著莫舒庭,重重地點了點頭:“小白本來是有些喜歡你的,可是當他把你認出來的時候,他就放棄你了。”
“啊……”
莫舒庭歇斯底里的一聲嘶喊聲,不僅將店里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可過來,也引起了在咖啡店外司機的注意。
他聽大少說要保護好莫小姐,本來咖啡店內是非常安全的,他才沒有太過于靠近,可現下莫小姐的情緒不太對,這讓司機也抓不住主役。
最后,司機拍了照片發給了商越。
當司機的照片發送出去的時候,莫舒庭飛快地從咖啡店跑了出來,那疾馳的速度,似乎她的腳一點傷也沒有一樣。
商越一大早收到了綁架案的新線索,看她睡得香,便一個人先出門了,叮囑蓮姨好好照顧她的。
沒想到他竟這么不聽話,還跑去見了陳燕清。
從他初步掌握的信息,陳燕清絕對不會是清白的,如果是她想要置莫舒庭于死地,那莫舒庭跟她呆一起,豈不是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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