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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雖然龍族的玉扳指是符慕白撿到的,但后來玉扳指給了龍氣,確定那玉扳指是龍族留下來的東西之后,符慕白就再也沒有找龍氣問過玉扳指的事兒了。
事實上,要不是昨天提起,符慕白幾乎都要把這玉扳指的事兒給忘了。
龍族的黃金書里竟然連萬象蟲都有所記載,這才勾起了符慕白的心思,想知道那黃金書中,是不是還記了些什么她不知道的東西。
當然了,以符慕白和龍氣的關系,她想要看黃金書,龍氣是一定會給的。
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符慕白這才突然間想了起來,就拿龍族遺寶逗一逗龍氣而已。
“這這這、這我說了也不算啊!”龍氣沒想到符慕白會提起這事兒,頓時有些心虛的道,“那是龍族遺寶,我就是一縷龍氣化形而已,又不是真的龍族的人,哪兒能給龍族做主呢?”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其實他就是個小氣鬼,就是不愿意將龍族遺寶分給別人的!
哪怕對方是符慕白和月華……
那他其實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就是這考慮的時間嘛,可能會長上那么一點兒……
符慕白對龍氣的回答并不意外,不過她倒是有些好奇:龍族遺寶中,都有些什么東西啊?有玉器嗎?
說起這事兒啊,龍氣心里來氣兒。
“沒有!”龍氣懊惱的道,“那玉扳指里,金子銀子倒是有不少,可就沒有玉器!不對,玉器倒也有那么一件,就是那個玉扳指了!”
要是那玉扳指里頭有玉器的話,他早就拿出來輔助修煉了,又怎么可能會對俞老夫人的玉器首飾動心呢?
龍氣也不知道龍族的那些個老祖宗們到底是怎么想的。
屯那么多金子銀子,除了好看,又能有什么用呢?
他又不可能把那些東西拿出去換錢花!
符慕白心里樂了。
“慕白。”俞老夫人笑道,“你看看我這些東西,有能用得上的嗎?”
“當然有!”符慕白毫不猶豫的點頭道,“俞奶奶,您這每一件玉器啊,都是特別珍貴的。不管從里頭挑出哪一件來,基本上都能用。”
“真的嗎?”俞老夫人眉眼彎彎,“那就好。慕白你在里邊隨便挑,覺得哪個合適就挑哪個。我平時其實都不怎么戴這些東西了,也就偶爾翻出來看看。讓它們待在抽屜里蒙塵,也挺可惜的。”
符慕白:“……”
龍氣月華:“……”
他們也想有這么一大堆玉器擱在手里蒙塵,可現實卻是,他們一件也沒有啊!
符慕白看了看,挑了塊玉牌出來。
那是一塊顏色碧綠的玉牌,雖然綠色不夠深,但是玉牌的種水卻很好,幾乎已經快到玻璃種了。
而且這塊玉牌個頭還不小,周圍是浮雕的一圈花紋,玉牌中央則是一尊大肚彌勒佛。
自古就有男戴觀音女戴佛的講究,佛也通福,寓意很好。
而且佛教向來也很注重功德修煉,以佛牌來蘊養功德之物,效果自然也更好。
當著白家人的面,符慕白取出了白狼毫符筆,并不沾染任何顏料,直接以靈力為料,在佛牌的背后畫下了一個小小的聚靈陣。
在她畫下最后一筆的時候,聚靈陣的紋路突然在佛牌背后閃現了一下,緊跟著就消失不見了。
再看那塊佛牌,和之前似乎沒什么變化,仿佛剛剛的那一道光閃過,只不過是大家的錯覺罷了。
但白家人顯然很清楚,這絕不可能是所謂的錯覺。
難道,這就是天師手段之一嗎?
白家人的心情一下子就緊張了不少。
而符慕白在佛牌上畫下陣法還不夠,她又取出了兩張符箓,其中一張是聚靈符,另一張則是專門的蘊養符。
還好符慕白平時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畫各種的符箓
兩張符被她一塊兒拍在了佛牌上,又是一閃而沒,沒有一絲的痕跡。
這一下,白家人更加震驚了。
剛剛那兩張符紙,這是跑哪兒去了?
難不成,它們還能鉆進玉牌內部嗎?
那絕對不可能啊!
看著眼前這神奇的一幕,白家人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化,符慕白一抬頭,笑容就掛在了臉上。
看見符慕白笑了,白家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跟著一松,笑容不自覺的就浮現了出來。
符慕白將佛牌遞給了俞老夫人:“俞奶奶,這塊玉牌已經處理好了。您以后啊,把這塊玉牌,和這件衣裳收在一起,那就行了。衣服您也可以像往常一樣正常穿著,只是在穿這衣服的時候,您記得把玉牌也給帶在身上,那就最好不過了。都說玉養人,人也養玉。其實任何法衣之間的關系,也是差不多的。”
這衣服本來就是因為俞老夫人的緣故,才有了那么一絲變成法衣的可能性。
要說對這件衣服的蘊養,那再多的手段,都肯定是比不上俞老夫人親自蘊養的。
而且衣服本來就是用來穿的,哪怕它最后真的變成了法衣,那也還是要穿在人的身上,才有可能發揮作用。
不能為了蘊養它,就將它寶貝似的收起來不穿了,那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俞老夫人明白符慕白話里的意思,她笑道:“我知道了。還真別說,這衣服我穿了這么久,也早就已經穿習慣了。你要是不讓我穿它,那我反倒才會渾身不自在呢!”
俞老夫人將佛牌輕輕地放進了那件衣服的口袋里。
原本打算用來查找線索的衣服被好好的安置了起來,陶文韻只得重新給符慕白找了件衣裳出來。
這一次,陶文韻拿來的是一件普通的白襯衫,干干凈凈的,符慕白也沒有在上頭發現什么功德之氣了。
“慕白,你看這件衣服行嗎?”陶文韻有些緊張的問道。
符慕白點了點頭:“可以了。陶姨,辛苦您了,您先坐會兒吧。”
陶文韻笑了起來:“我這就是走了幾步路而已,哪兒算什么辛苦啊?慕白你才是真的辛苦了。”
符慕白沒有跟她客套,只是笑了笑,就把襯衫拿在了手里。
白家人都緊張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接下來打算怎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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