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或者是被人用美人計套進去了,那我不也得跟著倒霉?”楚無患哼了一聲。
顧晏池目光陰沉:“我就算是暴露了,也不會把你說出來的。”
“剛才那人,應該是姑娘吧?”楚無患問道。
他就是難得瞧見顧晏池這樣,想要招惹一下顧晏池,看到顧晏池跳腳的樣子。
畢竟他被顧晏池壓迫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楚無患就道:“總之就是這個意思。”
楚無患往外面張望了一眼,然后道:“我剛才好像瞧見一個人從這離開了,是誰?”
顧晏池冷冰冰的看著楚無患:“這件事和你沒關系。”
顧晏池冷聲道:“你到是越發的出息,把本事都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不過兩個人學的東西卻不一樣。
這楚無患,最是擅長輕功,通過蛛絲馬跡,追蹤人。
見顧晏池真的怒了。
楚無患輕咳了一聲,就連忙轉移了話題:“不過說起來,你顧公子一向是眼高于頂,什么郡主公主的都看不上,這山野之間的姑娘,你應該也看不上。”
“認真說起來,這整個村子里面,也就宋云山的那個妹妹有一點意思。”楚無患想到宋蓁,唇角就帶起了些許的笑容。
顧晏池聽到宋蓁兩個字。
臉更黑了。
“說起這宋家兄妹,聽說你最近和宋云山往來的很是密切……你是不是只喜歡新兄弟,忘記我這個舊兄弟來著?”
“有句話好像是這樣說的,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楚無患看著顧晏池道。
話才說到這。
伴隨著一陣破空的風聲。
銀光閃過。
一只云鏢就從楚無患的眼前飛過,然后釘在了石壁上。
顧晏池冷聲道:“好好說話,你要是不會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的舌頭割了,讓你永遠都開不了口。”
“嘖,怪不得世伯擔心你娶不到媳婦,就你這脾氣,就算是有小姑娘看上你這皮囊,接觸下來,也會被你嚇走的!”楚無患嫌棄的看著顧晏池。
顧晏池盯著楚無患看了一會兒。
楚無患被顧晏池看的都有幾分發毛了,這才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你很會討姑娘歡心?”顧晏池忽然間問道。
楚無患很是意外,一驚一乍的問道:“怎么?你這鐵樹終于開花了?”
“和你沒關系!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顧晏池冷聲道。
楚無患一臉得意,搖動一下手中的扇子:“自然,至少比你這只會恐嚇姑娘的人強。”
“這小姑娘啊,得哄著,不能嚇唬。”楚無患語重心長的說著。
難得顧晏池問這個,他肯定要好好解釋一下。
顧晏池聽到這,就擰了擰眉:“哄?怎么哄?”
楚無患頓時就找到了優越感:“自然是送她禮物,說好聽的話。”
說到這,楚無患就嗤了一聲:“不過你也就只能走送禮物這條路了,至于說好聽的話?你這張嘴,還能說出好聽的話嗎?”
顧晏池惱羞成怒。
揚手就劈了過來。
兩個人頓時纏斗在一起。
楚無患嚷嚷著:“哎,哎!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嘴欠的結果很明顯。
楚無患揉著自己酸疼的肩膀,就差淚眼汪汪了,此時用眼神無聲的控訴著顧晏池出售無情,不顧兄弟情義。
宋蓁回到山洞的時候。
宋云山已經把地里面一些干枯的枝葉都清理出去了,然后種上了新的種子。
宋蓁回來之后也不閑著。
就在那邊的地里面忙活了起來。
茄子多長出來的枝葉要去掉,還有像是南瓜的藤蔓要掐尖,這樣結出來的南瓜,才能又大又好。
雖然說用青霧加持,完全可以做到長的好又結大果子。
但是宋蓁也沒想著,讓這植物完全依賴青霧。
所以該修整的還是得修整。
掐下來的南瓜藤蔓也不扔,拿回去把外面的皮兒扒掉,不管是清炒還是用來炒臘肉,都是鮮嫩可口的。
還有南瓜花,也可以摘一些下來。
炒菜吃也很美味。
宋蓁出去的時間也不短,但是宋云山很是識趣沒有追問。
宋云山的心中有些許的猜測,覺得宋蓁也許是見那位神醫了。
又或者是有什么別的事情。
“蓁兒,地翻完了,我們摘一些蕓豆和茄子,就下山吧。”宋云山笑道。
宋蓁點頭:“好。”
蕓豆和茄子是明天要送到酒樓里面去的。
除此之外,宋蓁還摘了南瓜藤和南瓜花,外加一些佛手瓜,這是準備自家吃的。
天已經很冷了,直接用竹簍子背著這些蔬菜,下山肯定就凍壞了。
所以送婆子已經改造了竹簍子。
在竹簍子的里面,縫上了一層用好棉花做的里子。
這樣一來,蔬菜放在里面就不會凍壞了。
雖然說宋蓁覺得自己的力氣未必比宋云山小多少,但是沉的東西還是都讓宋云山撞到他的背簍里面了。
至于剩下的一些南瓜藤南瓜花這樣的,一堆也沒多少分量的東西,才裝到宋蓁的竹簍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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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池神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我沒有和人私會!”
楚無患環顧四周:“不私會,選擇在這種地方見面?”
顧晏池冷眼看著楚無患:“我們兩個人不也在這種地方見面嗎?難道我們也是私會嗎?”
顧晏池的神色冷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楚無患小心翼翼的和顧晏池拉開一定距離。
這要是真動起手來,他可打不過顧晏池。
楚無患防備的看著顧晏池:“我知道我生的俊朗,但是我喜歡的可是嬌嬌嫩嫩的小姑娘,可不喜歡你這樣的,你最好別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顧晏池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道:“楚無患,你找死。”
如此之后,楚無患才道:“是姑娘也沒什么好擔心的,可怕就怕剛才那人,是個男人……”
“你如果要是和一個男人私會,我要怎么和世伯交代呢?”楚無患道。
楚無患其實并不擔心這些。
“怎么就沒關系了?咱們兩個人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楚無患當下就道。
顧晏池揉了揉額角:“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人,你到底想說哪個?”
楚無患和他師出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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