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手段,為何能燃燒我的黑氣?”黑袍人瞪大了眼睛,本就恐怖的面容,更加不忍直視。
“我家的小可愛說,萬物相生相克。”
寧兮將悄悄聚集起來的火系能量,化成一道屏障圍死黑袍人,然后慢慢收縮。
“糟老頭子,你說想怎么死?”
寧兮說話轉移黑袍人的注意力,勢必要一次搞死他。這種惡貫滿盈的人,一般都會給自己留后手,狡兔三窟。
但黑袍人也不傻,警惕度是足夠的,很快就發現寧兮的小動作,怒道:“你倒是聰明,手段夠陰毒的。”
寧兮面露驚訝,“手段陰毒?你屠殺整個村子,難道很善良?”
說著,寧兮手一捏,火系能量織成的屏障愈發收縮,兩種能量相互沖擊,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
緊接著,一陣火焰瞬間竄起,行成一道封閉的墻壁。隨著火焰墻壁慢慢收縮,燃燒也越來越激烈。
“死丫頭,算你狠。”
黑袍惡狠狠地看著寧兮,妄圖用惡劣瘆人的態度嚇退她。
然并暖…
寧兮就沒打算放過他。
一個能屠殺幾百條人命,現在正要繼續屠殺幾十條人命的惡魔,寧兮是不可坐視不理的。
最主要的是,他不僅屠殺北齊百姓,現在已經開始屠殺大興百姓了。
這如何能忍?
火焰墻壁慢慢收縮著,黑袍人開始慌了,他的黑氣再多也經不住這么燒啊!
看向寧兮的眼神,帶上了前所未有的恨意,今日若是逃掉了,他絕對要讓這死丫頭付出代價。
黑袍人惡毒的眼神讓寧兮心里一凜,絕對不能放過他,否則恐殃及他人。
兩方都在想盡辦法。
一個想困死對方,一個拼了命想突圍。
寧兮的功法和技法,都是系統兌換的,經過無數修煉者總結出來的精髓,對她的提升是難以想象的。
至少在練氣期這個小階級里,幾乎是沒有敵手了。
雖然有信心能解決黑袍人,但寧兮沒有掉以輕心,一直注意著黑袍人的動靜。
忽然,黑袍人不掙扎了,動作幅度越來越小。
‘他這是放棄掙扎,認命了?’寧兮疑惑道。
寧兮謹慎了一下,只探出一抹神識查看情況。
結果還沒等她走近,黑袍人撤掉了護住周身的黑氣,向著一個方向突圍。
寧兮自然不會讓他如意,加大了火墻的收縮力度。
但不知道黑袍人用什么方法,力量大增,縱然被燒得嗷嗷叫,卻很快突破屏障,在寧兮反應過來之前,以極快的速度逃掉了。
寧兮怔愣一瞬,趕緊追了上去。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若讓黑袍人跑掉,不是自己給留后患嘛!
寧兮趕緊追了上去,黑袍人一路匆忙奔逃,跌跌撞撞向著邊境而去,看樣子受傷不清。
很快,寧兮就追上了黑袍人,但她發現黑袍人好像有很明確的目的。
寧兮面臨一個問題,是現在殺了黑袍人,還是跟著一探究竟,看他還有沒有團伙,以及殺那些人的目的?
猶豫了那么幾秒鐘,好奇心占了上風,寧兮決定讓黑袍人再多活兩天。
不過為了保險,寧兮給他附上了自己的神識標記。只要離自己不超過一公里,寧兮就能感應到他的具體位置。
為了讓黑袍人相信,他真的逃掉了,寧兮還故意追上過兩次,逼得黑袍人,不得不使用逃生秘法。
最后一次,黑袍人直接逃出了寧兮的感覺范圍,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重新找到。
兩天后,寧兮追著黑袍人越過邊境,進入北齊。
兩人一前一后又走了小半天,忽然黑袍人停了下來,指尖結印翻飛,像是在傳遞消息。
不能再放任了,要是讓他同伙出現,寧兮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把握。
這么想著,寧兮指尖一挑,一根食指粗的木棍,以極快的速度向前飛去,直接刺穿黑袍人心臟。
黑袍人面露驚訝,沒來及的轉身,一股熊熊大火將其團團包圍,這幾次黑袍人傷上加傷,根本沒法兒反抗。
幾分鐘便只剩一堆骨灰,一陣微風吹來,便飄散無蹤。
將殘留的黑氣清理干凈,寧兮躲在遠處,等著黑袍人的同伙。
大概一刻鐘之后,兩個同樣穿著黑袍的人出現了,但兩人還是人的模樣,沒有黑袍人那么恐怖。
這兩人開口就是北齊話,寧兮聽不懂,但毛團幫她翻譯了。
“大使不是讓我們來找他嗎?怎么又不見人影。”
“或許是有急事離開了吧!大使一向行蹤不定。”另一人回道。
“那咱們先走吧!這次大使離開一個多月,肯定更厲害了。”
“那么多人,可不是白殺的。”
言語間,兩人對黑袍人的行為很贊成,甚至有些羨慕。
沒想到,這黑袍人竟然是團伙兒作案。
寧兮在兩人下了神識標記,遙遙墜在后面。
兩人七拐八繞,進了一個山洞。
為了安全,寧兮沒有跟進去,只是將神識探了進去。
山洞中心是一個非常巨大的祭壇,不少身強體壯的漢子跪在祭壇中央。這些人兩眼無神,面無表情,如傀儡一般。
祭壇下,全是穿著黑袍的人。
那兩個出去的黑袍人跟一個明顯更高級的黑袍人交代了一下事情,走到祭壇邊。
一個與之前差不多面容的黑袍人走到祭壇中心,嘴里念叨著什么,周圍的黑袍人也跟著念叨起來。
隨后他們脫下身上的黑袍,露出被黑氣覆蓋的軀體。
這些黑氣從他們身上慢慢匯聚到祭壇中央,化作數到黑色絲線,進入那些跪著的壯漢身體中。
一瞬間,這些人眼睛就全黑了,整個人開始異變。
額頭青筋暴起,皮膚蒼白,四肢變得更加粗壯,身材更高大,形同野獸。
寧兮震驚了。
難道北齊那支詭異的騎兵就是這么來的?用數百人的生命,換一支這樣的軍隊。
北齊也太狠了,那可是他們自己的國民。
在寧兮驚訝的時候,儀式似乎完成了,那些人的黑色眼睛變成了淡淡的紅色。
黑袍人穿上衣服,那些士兵繼續以之前同樣的姿勢,跪在祭壇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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