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軒心中莫名的一暖。
第一次見的時候美艷,第二次見的時候正式,第三次慵懶清純。
這一次在家里,林卿如穿著簡單、系著圍裙歡快下廚的樣子,竟有種歲月靜好的溫馨。
傅承軒腦子里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或許,有一個女人在家里等他為他做飯,這么簡單的過一輩子,也挺好的。
傅承軒緩緩湊近,打算給林卿如來一個霸道總裁式的‘環抱殺’。
雖然他覺得這種做法略顯生硬,但是小女生不都喜歡這種浪漫?
她這樣喜歡自己,在這種情景之下,會不會臉紅心跳、甚至感動到當場落淚?
沒關系,他早就準備好了。
傅承軒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一方精致的手帕,十分自信的朝前走去。
但當他走到林卿如身后一米處的時候,卻見眼前的女人猛然回頭。
“奇怪,我孜然罐子放哪兒了——”
林卿如先看到的是一個黑乎乎的高個影子。
緊跟著聽到的是一聲清脆的響聲。
然后才看到身后有個人影,而自己手里黏乎乎的鍋鏟,準確的揮到了傅承軒的手上。
林卿如嚇一跳,連忙回頭放下鍋鏟并且關掉灶臺的天然氣,然后回頭關切問道,“傅先生,你沒事吧?”
傅承軒怎么會悄沒聲兒的出現在廚房?
霸道總裁走路不都帶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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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跟幽靈似的。
簡直嚇她一跳。
傅承軒臉色僵硬,看著手上被鍋鏟精準擊中打出來的紅印,以及沾上的油膩液體,所有的霸道總裁情節早就拋到九霄云外,此時此刻他腦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傅先生,真不好意思,來洗個手吧。”
林卿如說道,用手指了指洗手池。
傅承軒已經忘記了他是怎么回到餐桌上的。
等他從僵硬狀態恢復的時候,所有的菜已經被林卿如端上了餐桌。
“傅先生,你不太舒服么?”
林卿如關切的目光看向傅承軒。
傅總看著怪怪的。
剛才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莫名奇妙出現在廚房,但是看著傅總的臉色,林卿如就很識趣的沒有多問。
傅承軒深吸一口氣,“沒有。我們開始吧。”
他只是有點小潔癖。
也不知道炒到一半中斷的那個菜怎么樣了。
當時林卿如的鍋鏟是放在廚房灶臺上的。
他沉浸在震驚里,也沒留意林卿如后來繼續炒菜的時候有沒有把鍋鏟重新清洗一遍。
算了。
傅承軒如常吃飯,但是從頭到尾沒有碰過孜然土豆。
林卿如本來也只想專心吃飯,但是就他們兩個人面對面,無意中余光總會掃到傅承軒。
而傅承軒吃飯的樣子又格外養眼,不緊不慢,姿態優雅,仿佛吃進去的不是飯,是天上的珍饈美味。
一沒留意,林卿如就多看了幾眼。
傅承軒抬頭,“很喜歡看我吃飯?”
林卿如笑笑,“傅先生英俊瀟灑,長得這么養眼當然要多欣賞,不會不給這個機會吧?”
傅承軒這家伙,林卿如算是摸清楚了。
總是喜歡聽到關于英俊帥氣的夸贊。
所以不管問什么問題,只要夸他好看準沒錯。
果不其然,林卿如說完這句話,就見到傅總直接笑了,“行,那你就多看幾眼。”
說著,甚至還把自己吃飯的動作變慢了些,似乎是在特意給林卿如展示自己的優雅吃姿。
林卿如:“......”
在她的認知中,傅承軒一向是高冷且自戀的人。
但是自戀到這個程度,就有點過分了啊!
真當她是對男色‘秀色可餐’的膚淺女人么?
好吧,她是。
看到傅承軒這幅自戀樣子,林卿如甚至覺得看到了一個男版的自己。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開始腦補了其他的問題。
難道傅總在未書言的面前,也是這樣表現的?
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又會發生什么?
發現對面的林卿如很明顯在發呆的時候,傅承軒停下來,“如如。”
林卿如回過神,“嗯?傅先生,是哪里不滿意么?”
傅承軒搖頭,“我在想,你什么時候給我改稱呼。”
林卿如:“......”
傅先生這個稱呼挺好的。
不過目前他倆的合作關系,通過今天吃的這頓飯,應該更近一步了才是。
林卿如猶豫著,“那要不,我叫你傅承軒吧?”
“或者,你有英文名么?”
喊承軒總覺得膈應,連名帶姓的喊還是顯得有些不禮貌,但是如果是英文名字,稱呼起來就自然得多了。
傅承軒抬眉,“你是我女朋友,為什么要和別人一樣的稱呼我?”
林卿如:“名字不就是用來稱呼的么?”
“如如,這不一樣。”傅承軒道。
林卿如費解。
合作伙伴關系,還得有不同的稱呼?
要求得這么細節的么?
但很快,聰明如她,就看出來了傅承軒的用意。
人前人后,雖然目前已經是戰略合作伙伴的關系了。
但是,一旦戲不真,就很容易被看出來。
尤其是,她很可能還會跟著傅承軒去見家長。
長輩們都是見過風浪的了,要是做得不夠真實,沒準真的能夠被看出端倪。
罷了罷了。
沒想到傅總在感情上也如此有造詣,心細如發。
不去當編劇或者演員真是可惜了。
既然甲方爸爸提出了要求,那她還說什么呢?
照辦唄。
“那...我還是叫你承軒吧。”林卿如說道。
傅承軒這才滿意的點頭,“嗯,可以開始了。”
總得一步步打開心扉不是?
他都明示暗示到了這一步,這個笨女人居然還小心翼翼的試探。
但正因為關心則亂,才會這般如履薄冰。
愛情本該是輕松的。
笨女人沒辦法完成的部分,只有他來代勞了。
林卿如:“???”
好家伙!
林卿如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承軒。”
其實強行突破了心理那層防線之后,也不是那么難以啟齒嘛!
畢竟她林卿如是個職業的演員!
什么深情戲份演不出來?
只不過平時生活里如果也演的話,人會很累。
林卿如自認為人活著最好的狀態就是輕輕松松的。
太端著架子,給自己、給周圍的人都是壓力。
好在她現在和傅承軒的見面機會不多,倒也不用朝夕相對就是。
傅承軒面帶微笑,“嗯,如如。”
看向林卿如的眼神充滿了鼓勵,“多喊幾次你就習慣了。”
林卿如從善如流,“承軒。”
“如如。”
“承軒。”
“如如。”
林卿如:“......”
越來越奇怪了啊!
哪有很習慣!
林卿如尋思著轉移話題,“傅...承軒,你今天應該還有別的事要忙吧,我還得收拾明天劇組出差的東西。”
逐客令下得非常不委婉了。
傅承軒瞥了一眼已經整整齊齊放在靠近玄關的兩個已經打包好的行李箱,也不戳破,只是微笑起身,“如如,今天早些休息。”
見到傅承軒成功接收到了這個信息,林卿如很是松了口氣,也站起身,“我送你到門口。”
傅承軒自然沒有拒絕。
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到門口,傅承軒轉過身來,看著斜斜倚站在門附近的林卿如,突然伸出右手。
林卿如的反擒拿技巧下意識的被激活,左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恰恰握住傅承軒的手腕,力道還不小。
嘗試壁咚未遂的傅承軒:“???”
意識到了這個動作過于有攻擊性之后,林卿如立刻撤了手,略帶歉意,“不好意思,我學過一點武術,所以如果有人面對著我、靠太近的時候做出很突然的動作,我的身體不經過大腦就會有反應。”
說著,又有點好奇的看向傅承軒,“...承軒,你剛才是想做什么?”
傅承軒面色有些僵硬,隨便張望了一番,指著墻上一幅畫,“我剛才想說,這畫不錯。”
林卿如回過頭,果然在自己左上方那里,掛著一個小畫框。
里面的畫是自家小堂弟林思聰涂鴉的一副雞蛋殼。
當時是過年,小叔叔有一天興致特別高,給幾個小字輩的堂弟堂妹們講故事。
說起一個著名的畫家達文奇,開始學畫的時候就是畫雞蛋,說這是學習素描的起點,是成為畫界大師的起點。
自家幾個堂弟堂妹聽完了小叔叔講的故事之后,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每個人從廚房里拿了一個雞蛋來畫。
偏偏林思聰這小子畫的時候沒留神,把雞蛋磕碎了。
以至于其他的小朋友畫的都是完整的雞蛋。
林思聰小朋友畫了個雞蛋殼。。
一時間,成為林家笑柄。
林卿如當時覺得好笑,就干脆把這幅畫拿來收藏了。
對于林卿如而言,固然是有收藏價值的。
但是,說實在的,畫風幼稚。
說白了就是丑。
一個小朋友,第一次學畫畫,能指望畫出什么絕世大作?
但是眼下傅承軒對著這幅畫特意贊揚,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林卿如狐疑的目光看過去。
但是傅承軒的表情過于無懈可擊。
仿佛剛才那一切都只是意外,他的動作也并不是故意想做別的。
這么理直氣壯、坦蕩淡然,看上去壓根就不像撒謊。
林卿如短暫疑惑之后,還是相信了傅承軒的說法。
今天從鄉下祭祖回來,時間有點趕,請過15分鐘再刷新!
嘗試壁咚未遂的傅承軒:“???”
意識到了這個動作過于有攻擊性之后,林卿如立刻撤了手,略帶歉意,“不好意思,我學過一點武術,所以如果有人面對著我、靠太近的時候做出很突然的動作,我的身體不經過大腦就會有反應。”
說著,又有點好奇的看向傅承軒,“...承軒,你剛才是想做什么?”
傅承軒面色有些僵硬,隨便張望了一番,指著墻上一幅畫,“我剛才想說,這畫不錯。”
林卿如回過頭,果然在自己左上方那里,掛著一個小畫框。
里面的畫是自家小堂弟林思聰涂鴉的一副雞蛋殼。
當時是過年,小叔叔有一天興致特別高,給幾個小字輩的堂弟堂妹們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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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幾個堂弟堂妹聽完了小叔叔講的故事之后,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每個人從廚房里拿了一個雞蛋來畫。
偏偏林思聰這小子畫的時候沒留神,把雞蛋磕碎了。
以至于其他的小朋友畫的都是完整的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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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如當時覺得好笑,就干脆把這幅畫拿來收藏了。
對于林卿如而言,固然是有收藏價值的。
但是,說實在的,畫風幼稚。
說白了就是丑。
一個小朋友,第一次學畫畫,能指望畫出什么絕世大作?
但是眼下傅承軒對著這幅畫特意贊揚,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林卿如狐疑的目光看過去。
但是傅承軒的表情過于無懈可擊。
仿佛剛才那一切都只是意外,他的動作也并不是故意想做別的。
這么理直氣壯、坦蕩淡然,看上去壓根就不像撒謊。
林卿如短暫疑惑之后,還是相信了傅承軒的說法。
自家幾個堂弟堂妹聽完了小叔叔講的故事之后,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每個人從廚房里拿了一個雞蛋來畫。
偏偏林思聰這小子畫的時候沒留神,把雞蛋磕碎了。
以至于其他的小朋友畫的都是完整的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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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如當時覺得好笑,就干脆把這幅畫拿來收藏了。
對于林卿如而言,固然是有收藏價值的。
但是,說實在的,畫風幼稚。
說白了就是丑。
一個小朋友,第一次學畫畫,能指望畫出什么絕世大作?
但是眼下傅承軒對著這幅畫特意贊揚,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林卿如狐疑的目光看過去。
但是傅承軒的表情過于無懈可擊。
仿佛剛才那一切都只是意外,他的動作也并不是故意想做別的。
這么理直氣壯、坦蕩淡然,看上去壓根就不像撒謊。
林卿如短暫疑惑之后,還是相信了傅承軒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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