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呵,這不是那個老賴嘛?”
寇震格推著手推車進了門,目光落在馮珍珍的身上,他笑著說了一句,就把推車上的糧食卸下來。
馮珍珍被他這么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可不是嘛,當初自己賴在天外天不肯走,不是看來是什么,他一點都沒有說錯。
“這是這兩個月的豬飼料,我剛從縣城拉回來的,你告訴峻城一聲,每次里面摻一碗就夠,不用太多,這都是糧食磨的,金貴的很。”
寇震格說完,好像也沒準備多待,就推著手推車就要走,希夢蘭看著空著的豬食盆,一下子就叫住了他。
“二叔,等下。”
寇震格回過身看著希夢蘭盯著豬食盆,又看了眼希夢蘭。
“又是峻城?”
希夢蘭點了點頭,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次,要巧不巧的就把這活兒都扔給寇震格。
“等他回來的,看我怎么收拾他,這豬給我養了。”
寇震格嘴上雖然這么說,可是臉上卻是美滋滋的,沒有半點怨恨的意思,放下手推車,扎上圍裙,在廚房里熟練的燒水熬豬食,看的馮珍珍是一愣一愣的,看了寇震格半天,連句話都沒說。
“你二叔還會干這個活啊?”
馮珍珍滿是迷惑的指著寇震格,看向旁邊的希夢蘭問著。
“是呀,不會干的話,他家的豬就餓死了。”
沒想到這句話讓寇震格聽見了,拿著豬食的勺子探出個腦袋,看著他們說著,那模樣,可愛極了。
馮珍珍咧嘴笑了笑,眼神中還透著幾分驚訝,她親眼見過寇震格殺了那么多的土匪,現在竟然扎著圍裙熬豬食,屬實前后落差有點大。
“我二叔會的可多,這只是皮毛,對了,你那里要是有合適的人,介紹給二叔認識,要善良,能干,賢惠,溫柔的。”
“唉唉唉,你可別瞎說啊,我可不想,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沒人管多好,家里多個女人羅里吧嗦的,我肯定受不了。”
寇震格端著豬食盆就走出來,把熱騰騰的豬食放在園墻上,開始拿著勺子攪動著,想讓豬食涼的快一些。
“北野純一郎?”
希夢蘭看著門口走過去的人,希夢蘭眼神一驚,抓著旁邊的石磨就站了起來,費勁的朝著門口走去,遠遠的就看到他的身影,轉過頭就看著二叔。
“二叔,那個是一郎嘛?”
希夢蘭的表情就跟見鬼似的,慌里慌張的看著寇震格問著。
寇震格看都沒看門口,直接點了點頭。
“他沒死?”
希夢蘭滿臉驚訝的回過身看著北野純一郎的身影消失,就趕緊的走到寇震格的身邊,緊張兮兮的問著。
寇震格手里的動作停頓幾下,看著希夢蘭,眉毛挑了挑:“誰跟你說他死了?”
希夢蘭一下子愣住了,回顧著他們解散天外天以后到現在,好像從沒有人提起過北野純一郎,也沒人提到過他的死活,是希夢蘭自己認定,二叔殺了他。
“這個事情等峻城回來跟你說,我去把豬喂了我就回去一趟,他在家里等我,說完話還得走呢。”
寇震格完全都沒把馮珍珍當成外人,看著希夢蘭說完抱著豬食就朝著豬圈門門口走去,抬手就把豬食倒進豬槽子里,回身的時候,看到院子里的豬飼料,就走過去打開袋子盛了一碗,兌進去攪拌了幾下。
“別忘了告訴峻城,最好是熬豬食的時候一起放進去,剛才我就忘了這個事了,要是忘了后加進去也行。”
寇震格說完,就把廚房收拾一下,推著手推車離開了。
馮珍珍自打寇震格來了以后,拘謹了不少,話也沒說幾句,看著他走了,她趕緊走到豬圈前面,看著里面的豬吃的歡實,她的臉上也跟著露出了笑容。
“別人家的豬糧食都不夠,你家竟然還有飼料,真是看著眼紅,我都想養幾頭了。”
“那就養唄。”
“拿什么養,我倆吃飯糊口都是問題,這要是養了豬,還不得把我倆給吃了啊,說的容易啊。”
馮珍珍托腮趴在豬圈門口看著里面的豬,眼神中的羨慕掩蓋不住,嘴角的笑容也是越來越大。
看著她這個樣子,希夢蘭端著茶杯的手停了下來,眼珠轉了轉,就把茶杯放在旁邊,目光看著她。
“珍珍,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聽。”
“什么主意,養豬就算了。”
馮珍珍沒有完全在意,目光還是在豬圈這邊。
“你去我房間里,桌子上有個碗,你把那個碗拿出來。”
希夢蘭想到那個紅酒,就讓馮珍珍進去拿出來。
“嘗嘗看!”
馮珍珍也不知道碗里面是什么東西,也沒敢多喝,輕輕的抿了一口,挑了挑眉,覺得非常的好喝,又趕緊是一大口。
“這是什么東西啊,這么好喝。”
馮珍珍指著手里的碗,走到希夢蘭的身邊問著。
醇厚濃郁的酒香飄過來,把希夢蘭的酒癮也勾了起來,看著她手里的碗,恨不得把剩下的全都喝光。
“這叫紅酒。”
“我只知道白酒,這紅酒是什么酒?”
馮珍珍說著,又聞了聞,沁人心脾的酒香讓人忍不住多嘗一口,干脆抬手就把碗里的酒全都喝光,還打了個嗝,樣子可愛極了。
希夢蘭看著她這么喜歡,自己也美滋滋的笑起來,這么一得意,就忘了奶奶不勝酒力的這茬,不管多大的年紀,她都是那個酒量,多喝一點就是醉,怎么練都練不出來。
“葡萄釀的酒,還不錯吧?”
“你釀的?”
“當然啦!”
馮珍珍看著希夢蘭,慢慢的把碗放在旁邊,然后就是上下左右的打量希夢蘭,看著希夢蘭渾身發毛,心里也開始不得勁兒。
“咋……咋了?”
希夢蘭摸著肚子,也左右看看,身上沒有臟東西,這才抬頭問馮珍珍。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啊!?”
希夢蘭不是迷惑,是有點心虛,希夢蘭的她這個語氣嚴肅的有點嚇人,難不成她是發現了什么不成。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怎么什么都會,什么都懂?”
聽她的語氣由嚴肅變成了驚訝,希夢蘭才慢慢的松口氣,原來她是感慨這個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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