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身家上億的黃金鉆石單身漢,華珵壓根就沒有人到中年娶妻生子的自覺。
平日里有不少女人想法設法的想要讓對方投入她們的懷抱,但華珵卻好像沒有長那根關于男女之情的情根似的。
所以如今四十多歲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但他平日里忙的團團轉,家里也有福嬸幫著打理一切,他敬業沒有覺得有半點孤單寂寞,反而一個人過的不亦樂乎。
此刻被自己的妹妹攻擊,他也絲毫不覺得哪里難受,反倒看著兩個膩在一起的夫妻眼神里閃過嫌棄。
第二天因為汪田甜說了要去玩,所以一大幫人就連華珵也推了一天日程一起去了昨天汪田甜看中的地方。
那地方不識別處,還正是郝帶她去的地方。
看著熟悉的地方,汪田甜心里默然,轉頭看向郝,眼神里滿是疑惑。
“既然來了,我們去那邊山上看看吧。”
因為一開始郝便知道汪田甜要去的地方是哪里,所以在出發前就提醒了眾人穿簡單一些,方便運動的服裝。
幾人坐車穿過村莊,直朝著不遠處的山開去。
開了沒多遠的路,車輛就進不去了,幾人只好棄車徒步。
這邊的山相比于四川那邊禿一些,山上多生長灌木,高大樹木十分稀少。
幾人轉了很大一圈,基本看得都是山,甚至還在一座山上吃了野餐。
華涼不解,“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啊,除了山就是村莊,沒有一點看頭。”
汪田甜面帶笑容,“我覺得很有看頭啊。”他們看得是山,但在她的眼中,這些都是成山的金錢啊。
顯然,郝與她的想法一樣。
在回去的候時,幾人去超市轉了一圈,買了一大堆燒烤用的食材以及一些布置場景需要用到的小燈之類的。
結賬的時候,汪田甜突然開口:“那個,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回去。”
“你去哪里?我讓司機跟著你。”華珵不放心。
“沒事,我就隨便轉轉,一會兒自己就回去了,華叔您放心。”
離開超市之后,汪田甜就去了之前看到過的古玩一條街。
現在她壓根來不及定做,只能去古玩街找找有沒有什么適合他的東西了。
現在已經下午三四點了,太陽雖然還在天空,但顯然已經沒有中午時候那么熱了,所以古玩街的人還真不少。
古玩街有很多擺攤的,也有直接開店做生意的,入眼望去,不是什么瑪瑙手串,就是什么玉石,甚至還有賣原石的,有的被打開一半,里面是一窩的紫色水晶。
不過這些都不是汪田甜的目標。
她也知道這里的東西說是古玩,但其實十個里面就有九個是假的。
走遍了幾個攤,有人看她是個小姑娘就不搭理的,也有人看出她身上穿的衣服不便宜,又見她年紀小,就拼命的將她往自己店里忽悠。
“小姑娘,快來看看,我這攤上啊,有可多好東西了。”一個禿頭男人笑瞇瞇地看著她,直朝她招手。
汪田甜也干脆走了過去,目光在攤位上看了起來。
攤位被整理的十分整齊,佛珠手串,玉佛玉觀音,還有玉吊墜,金子之內的,什么保平安的佛牌啊。
在攤位的另一半則放著一些碗碟,奇形怪狀的玉石,瓷瓶什么的。
見她目光放過去,攤主嘿嘿笑著,“您是要買古董嗎?我這里的古董可都是真貨,有的還是從土里挖出來的呢。”
說著他就抓起旁邊的青花瓷瓶介紹了起來,“看到這個青花瓷瓶沒?這可是宋朝一位大將軍的墓里起出來的,你看看這印章,‘御’看到沒?聽說這可是御賜的東西,值錢著呢。”
汪田甜勾唇,揚起一個天真的笑容,“大將軍墓里的東西不應該是上交國家的嗎?你這樣會被警察找吧。”
禿頭男子面色一僵,“你這小丫頭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不想買就滾蛋。”
“買,怎么不買呢,師傅您別生氣啊。”
攤主由怒轉喜,“這青花瓷啊,我輕易是不出手的,這樣,你給我這個數,我就將它賣給你。”
“一百?”汪田甜看著他伸出來的那根手指頭,裝作看不懂。
“嘖,”攤主不高興,“十萬!十萬,這青花瓷就歸你了。”
“哦,可是我沒說要買它啊。”
“那你要買什么?”
汪田甜手在攤子上空指了指,最后落在了一只倒扣碗底上的銅錢上。
“我買這個。”
“這可是景德鎮出品的陶器,也不便宜的。”
汪田甜搖搖頭,“不,我不是要陶器,我是要陶器上面的銅錢。”
攤主呲了呲牙,“你買這個?”
汪田甜反問,“你不賣嗎?”
“行吧,一百塊錢,我賣給你。”攤主懨懨的,顯然不想說話。
“一百塊錢?你搶呢?”汪田甜不樂意了,她是實在不知道買什么了,這才想著買這塊銅錢的。
“愛買買,不愛買就請去別家。”
“五十,我就買了,怎么樣?”她其實也不知道這銅錢有什么特別的,就是看它比別的所謂古董順眼罷了。
攤主顯然也不想多說,將銅錢往她面前一扔,顯然是同意了。
然后汪田甜便覺得自己怕是錢又給多了。
她突然就有些心疼,但是既然已經說好了,她也不好再出爾反爾。
古玩街她也找不著適合送給郝的。
至于那枚銅幣,她準備留著自己串起來當手鏈。
實在找不著買的,想了想,她還是回去了超市,買了一支價值兩百塊錢的派克鋼筆。
剛好郝現在是學生,這東西也實用。
買完之后,她又在小攤上買了一根紅線和兩只小珠子將銅錢串了起來戴在了手上。
她回去之后,其他人也才剛回家沒一會兒。
一回家,華涼就因為累的不行回房間休息了一下,其余人則開始布置場景。
汪田甜跟著福嬸一起處理食材,郝則跟著容華一起在外面布置場景,華珵叫了容華一起去了書房不知道在說什么。
燒烤的肉都需要自己切割好,拿調料腌起來。
然后又開始洗各種用來一起燒烤的素菜。
昨晚這一切,她發現福嬸在搗鼓白面。
“福嬸,你在做什么?”
福嬸扭過頭來看她,“今天不是給你們辦生日么,我給你烤個蛋糕出來。”
汪田甜眼睛一亮,她還真有很久沒有吃過蛋糕呢。
“我來幫你吧。”
福嬸趕緊拒絕,“今天是你過生日,怎么能讓你給自己準備生日蛋糕呢?”
汪田甜眨了眨眼睛,“今天不也是郝的生日么?就當是我給他做的吧。”
拗不過她,福嬸只能無奈讓位。
幸好今天買了不少水果,準備當飯后水果,汪田甜取了一些草莓和芒果,將這兩樣做成醬,又開始調奶油,不甜不膩的程度之后,就開始做蛋糕餅了。
蒸蛋糕的期間,她又切了一些水果備用,等面餅蒸好了,她用刀將其切成三層,一層抹上芒果醬,一層抹上草莓醬,之后便開始往上面抹奶油,雕花邊。
這一切昨晚之后,汪田甜往上面擺了不少的水果,一個小時的功夫,蛋糕就已經做好了。
“先放在冰箱里,等吃完燒烤再吃蛋糕。”
福嬸一直在旁邊看著,看著汪田甜手腳麻利的將一個大蛋糕做好,不得不贊嘆一句:“小姐,您的手也太巧了,這蛋糕也做的這么漂亮,比外面賣的光奶油的蛋糕好看多了。”
汪田甜也不多解釋什么,只笑著說了一聲謝謝。
出去院子里的時候,場景已經布置好了,華珵和容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來了,正在院子里擺桌椅。
郝和容與則將之前為了燒烤準備的烤爐給放好,開始往里面放碳了。
郝則時不時往她身上看一眼。
汪田甜疑惑,方才從她回家,這家伙就總往她這里。
難不成是在等她的禮物?
還真是個急性子。
汪田甜沖她笑了笑,回到廚房將腌好的肉端了出來,福嬸手中則抓著一把簽子,兩人坐在凳子上將腌好的肉用竹簽一個個串起來。
閑下來的華珵兩人也走過來幫忙。
等忙的快差不多的時候,華涼才打了個哈欠出來了。
“哇,都快忙完了?我這一覺睡了這么久嗎?”
容與用腳踢了一張椅子給她,神色溫和,“還累嗎?”
華涼揉了揉腰和大腿,“還行吧,就是挺久沒有這么野過了,突然來一次還真吃不消。”
汪田甜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阿姨,都怪我沒有提前說要去的地方。”
華涼擺擺手,“嗨,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挺久沒有走進過大自然了,雖然累,但我心情很好啊,就是我人年齡大了,身體趕不上你們年輕人了。人啊,不服老不行哦。”
容與勾唇,“你不老,永遠十八歲。”
華涼走過去抱著他的脖子啃了一口,“我老公說的對。”
“嘖,這還有孩子呢,你們倆不能注意點?”華珵一臉的嫌棄。
“嗤,我看是你這個單身漢嫉妒我還差不多!”
“這要是女人都像你這樣,我寧愿一輩子都當單身漢。”
華涼撇撇嘴,坐在椅子上,“我說哥,你也該找個伴兒了,不然老了你一個人住在這院子里連個陪你的人都沒有。”
“不需要,一個人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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