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這是他們見過最漂亮的東西。
文崢與陸恩銘此刻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所看到的食鹽!
陸恩銘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刻的心情。
文崢卻是很快平靜下來,看著秦蝶衣說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讓我刮目相看!”
“嗯?”秦蝶衣疑惑的看了看文崢,“此話怎講?”
文崢笑著說道:“秦小姐,我們再次相遇了,真是緣分!”
秦蝶衣聞言,神情開始緊張起來,盯著文崢說道:“啊,你認出來了!你是不是想要拘捕我呢?”
文崢搖了搖頭,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們是朋友,我豈會為難你!”
秦蝶衣看文崢不像說謊,頓時松了口氣。
文崢有意想要逗一逗秦蝶衣,便問道:“怎么,你很害怕我記仇嗎?”
秦蝶衣想了想說道:“那個,我上次不是‘請’你去做客嗎!我這人不習慣禮尚往來,所以你就不用客氣了,我是怕你邀請我去你那里做客,官府我怕是住不習慣!”
文崢自然聽懂了她的話外音,含笑說道:“哈哈,小姐還是如此的風趣幽默,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文崢說道:“放心,既然你到了平原縣,我自然會盡地主之誼,不會怠慢朋友!”
秦蝶衣向后退了幾步,不過突然反應過來,我怕他做啥,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人,只要他有任何不軌行為,自己絕對要他好看。
隨即鎮定下來,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今后怕是要市場叨擾你了!如今我可是你治下的百姓啊!”
陸恩銘在一旁被兩人的話給繞暈了,不知道兩人在打什么啞謎,“那個,你們在說什么?怎么又出現一個秦小姐啦!”
他看了看秦蝶衣,這不是秦公子嗎,什么時候又來了個秦小姐,難道是秦公子的妹妹不成。
他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錯過了什么?”
文崢與秦蝶衣這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陸恩銘在呢!
他們光顧著自己說話,卻是沒有注意這一點。
兩人都很有默契的說道:“沒事,你可能聽錯了吧!”
說完,文崢與秦蝶衣相視一笑,都覺得有些意外。
陸恩銘也覺得自己聽錯了,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好吧,可能真是我聽錯了!”
隨即他看向秦蝶衣問道:“對了,秦公子,你這食鹽是你制作出來的嗎?”
他到現在還沉迷在剛才的驚訝之中,覺得秦蝶衣的食鹽大有可為,自己絕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秦蝶衣點頭承認,“不錯,這是我們商會準備多年的成果!”
陸恩銘疑惑的問道:“商會?”
文崢也是一臉迷惑不解。
這下子反而輪到秦蝶衣困惑起來了,“怎么你們不知道商會嗎?”
“不知道!”
兩人都是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這個時代,還沒有商會的概念。
因為所有的商業都是以家族為依托,叫做家族產業。
秦蝶衣將自己的理解給他們兩人說了一遍,讓他們感到很震驚。
其中陸恩銘是被這種經營模式所震撼到了,他還從沒有見過這種經營模式,所以感到好奇和驚喜。
文崢則是知道秦蝶衣的底細,知道她背后根本沒有所謂的商會,而她此刻卻能這么清晰的提出這種經營模式,可見她對于經商也是絕對的天才。
他很好奇,這個秦蝶衣的腦袋到底是如何長的,怎么能夠如此聰慧優秀呢!
他自認為自己也是聰明伶俐,可是與秦蝶衣一比較,他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榆木腦袋。
突然他眼睛一轉,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覺得可以請秦蝶衣去作自己的師爺,反正他現在也沒有這方面的人才可用,而且他還能向她多多請教一些事情呢!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他于是笑著說道:“秦公子,本官有一事相求,你看可否去縣衙給我做一個師爺?”
“什么?”陸恩銘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今天的心臟感覺有些承受不了,先是秦蝶衣拿出的食鹽,如今這縣令大人突然讓秦公子去做個師爺,是他沒睡醒還是眼花了。
秦蝶衣聽到文崢的話,也是下了一跳,這不會是變相的想要將自己騙進縣衙,然后囚禁自己吧?
她尷尬一笑,無奈的說道:“在下學疏才淺,恐怕不合適吧!而且我還要經營自己的生意,怕是無法幫助大人了。”
文崢很是真誠的說道:“公子的才華,我是親眼目睹了,豈能說才疏學淺呢!這要讓我如何自處?至于你說的生意,這個好辦,我知道你家里不缺人,在調過來幾人就好了嘛!”
秦蝶衣還是搖了搖頭,讓她去縣衙,這不是開玩笑吧!
你聽說過那個山賊進衙門的,除非是犯事了。
可是,她準備洗白山寨,這一點她知道少不了官府的認可,文崢的提議也不失為一個好的建議。
她去做了縣衙的師爺,那么她山寨自然也將會是她的產業,而不再是所謂的山寨了。
只是她仍然心存疑慮,對于文崢的話是真是假還不敢確定。
這要是一個圈套,那可就羊入虎口,自投羅網了。
文崢也知道這事急不來,也就不再相勸,而是繼續談論起剛才的食鹽來。
他問道:“對了,不知道秦先生對于食鹽生意可有了計劃?”
秦蝶衣搖頭,“暫時沒有,我之前去找了徐縣尉,他已經同意為我張羅張羅!”
陸恩銘一聽徐彥,就有些氣惱的說道:“你糊涂啊!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你這是羊入虎口!”
文崢對于徐彥大概也清楚一些,知道這人在平原縣為虎作倀多年,不過他做事極為小心,很少留下把柄,這卻是讓他很苦惱的事情。所以目前沒有把握拿下徐彥,他不想打草驚蛇,只得與他虛與偽蛇。
他聽到秦蝶衣竟然與徐彥合作,心里不自覺的感到難受,既有擔心,又有氣惱。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公子如此行事,最后怕是惹火上身。我看你還是絕了與那人合作的心思為好!”
秦蝶衣長長的一嘆,無奈的說道:“我又豈能不知!可是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也只好出此下策了,畢竟簫吳兩家也不是好惹的!”
陸恩銘一聽也是搖頭嘆息,他也知道秦蝶衣想要做成這門買賣,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開簫吳兩家的。
文崢則是若有所思,是否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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