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淼不會騙她,之所以這樣給她打預防針肯定是發現了什么,想到這里她忍不住抽泣起來。
“淼淼,讓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的喜歡我怎么就這么難呢?”她趴到林淼淼肩頭哭的稀里嘩啦。
“不要難過,是方文昭沒有福氣罷了,你很好,所以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他方文昭。”林淼淼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安慰她。
兩人都是孤兒所以對親情友情和愛情格外珍惜。可惜他們當成寶的東西在很多人面前一文不值,既然如此,他們也不會犯賤繼續討好他們。
“你讓我看看真相吧,我好對他死心。”張夢雪抽泣道。
“今晚我就帶你去看。”林淼淼安排人準備晚飯,吃完晚飯他們就跟葉玉夭出發了。
她讓人在梅花山莊附近租了一處房子,他們暫時住在房子里。
傍晚的時候一輛素樸低調的馬車停在梅花山莊門口,從車上下來的正是方文昭。
張夢雪眼瞅著方文昭走入院子,眼里忍不住流了下來。
雖然此情此景是意料中的結果,但真正看到心情又格外不同。
“淼淼,我真是煩透了這些人的虛偽,如果可以,不要讓他成功。”她抹了一把眼淚恨聲說道。
方文昭這樣做不就是為了皇位嗎,如果他最后失敗了看他如何嘚瑟。
“他跟方文卿都不是好東西,不管誰當上皇上都沒我們的好果子吃。”林淼淼攬住她的肩說道。
現在她突然覺得自己太多迂腐了,只知道從方文昭和方文卿中選擇,她可以選擇的人有好幾個呢,不用在一棵樹上吊死。
有資格坐上皇位的出了顯王這幾個兒子之外還有其他幾位王爺,像睿王就不錯。他的母親是先皇帝的皇后,名正言順,完全可以繼承皇位。
睿王吃虧在年紀還小,他的母親張皇后又勢單力薄,他們被其他王爺壓制的厲害,所以根本沒有出頭之日。
照現在的情形看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如果她愿意支持他們,不知他們可愿意搏一把?
葉玉夭帶張夢雪上了屋頂,眼瞅著屋里方文昭解放了天性,張夢雪終于死心了,擺手讓葉玉夭帶她回去。
她對方文昭的房中事不感興趣,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退婚。
“淼淼,幫我找個男人,我要讓方文昭‘捉奸再次’然后逼他退婚。”她咬牙說道。
這個主意其實是個餿主意,損敵八百自傷一千,實在得不償失,不夠她知道如果不用這種方法,想讓方文昭退親可不容易。
方文昭已經跟她爹張丞相的利益綁在了一起,如果她想退親,只張丞相這一關就不好過。
“你這招夠狠啊,可是如果他不退親怎么辦?”林淼淼不太贊成她的辦法,覺得事情還沒到這一步,沒必要這樣禍害自己。
“如果不退親他就當王八好了!”張夢雪握拳說道。她神情十分堅定,看起來是下定了決心。
“很快你的名聲就跟我一樣臭了。”林淼淼聳肩。
“正好咱們可以做一對難姐難妹。”張夢雪攬住她的胳膊笑了起來。她并不在乎自己名聲如何,如果活的那般憋屈還不如名聲臭一點,畢竟這樣還能活的肆意一些。
其實她很羨慕林淼淼,就算臭名在外也沒有阻止她按照她想的方式生活,她也愿意過這樣的日子。
“這里有個現成的人選,葉玉夭,幫忙演一下‘奸夫’吧。”林淼淼笑著看向一邊瞠目結舌的葉玉夭。
葉玉夭聽到兩人的談話非常驚訝,一般正常的女人不會出這樣的餿主意,這兩個女人不愧是至交好友,這么詭異的想法都能想得出來,他真是服了他們。
聽說讓他演“奸夫”他急忙搖頭:“不行,我可做不來這玩意兒,要不我找個手下來做?”
他想說的是當林淼淼的“奸夫”還是可以的,他不會配合別的女人演這樣的戲。
“一定要找個長得好看點的。”張夢雪叮囑道。她早看出葉玉夭對林淼淼的心思,覺得這人不錯,還想著成全他們兩個。
“也要給他弄個說得過去的身份,慢慢入戲不要太突兀。”林淼淼也叮囑道。
“你們可想好了,如果這樣做以后方文昭登基你就沒資格做他的皇后了,到時候后悔就晚了。”葉玉夭提醒道。
方文昭的身份擺在那里,張夢雪跟了他很有可能就是熙國皇后,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忍忍就過去了。
他不希望以后想起這茬她就后悔的要死,更不希望她將來埋怨林淼淼。
“我不會后悔,其他我不怕,我就怕給淼淼帶來麻煩。”張夢雪非常堅持。
林淼淼拉著她的手說道:“我不怕麻煩,就算沒有你的事以后我跟方文昭也會有矛盾,你不用顧慮我,只要遵循本心就行。最重要的是不會后悔。”
張夢雪笑著回握她的手搖頭:“我這輩子唯一沒有遵循本心的事就是跟方文昭訂婚。現在只不過是回歸正途罷了。”
葉玉夭護送他們回了明珠山莊然后開始著手安排。很快,京城傳出醉仙樓出了一個絕品公子名字叫蘇逸軒。
這位公子有個怪脾氣就喜歡有文采的女子,上門的那些恩客必須作一首絕品好詩才能入門見他,很多人都被擋在了門外。
張夢雪在別人的慫恿下也去見了這個小哥,結果兩人一見如故很快成了知己好友,沒事經常約到外面談天說地。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都嗤笑方文昭帶了綠帽子,方文昭有些生氣,找到張夢雪準備警告一番,讓她自重些不要丟丞相府和他的臉面。
來到丞相府撲了空,丞相府的人告訴他小姐不在,今天一大早就去了醉仙樓。
方文昭陰著臉去了醉仙樓,在那里受到百般阻攔,最后在蘇逸軒的床上找到了衣衫不整的張夢雪。
方文昭的臉當時就黑了,伸手就想給她一耳光結果被蘇逸軒阻止了。
“大皇子這是干什么?”張夢雪并沒有因為被捉在床有絲毫內疚或者羞愧,而是不緊不慢整理好衣服跟他對視著,眼神非常平靜,好像剛才的事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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