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手的沈捕頭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陸仁富,對于十多年前林秋雁死亡一事,我們找到的證據都在指證著對方是被你和李芳雪一起毒害。所以,我們奉大人之命前來將你抓拿歸案。”
“我勸你還是乖乖就犯,免得受皮肉之苦。”
在門口外面圍觀著的眾人頓時炸開了鍋,他們都只以為林秋雁是病死,真沒想到是被陸仁富以及李芳雪給聯手毒死的,這可真是傷天理了,死后得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沒想到他這么惡毒,為了扶正外面的女人,竟然連自己的夫人也都殺,真是喪天良的東西!”
“這可不,沒想到我們村子里面出去的人竟然干了這種事情,真是讓我們蒙羞。”
“就是,真是讓我們蒙羞。”
“陸仁富,你這么惡毒,秋娘當初還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你就該下去陪她!”
有當年和林秋雁關系不錯的婦人如果此刻她手中有臭雞蛋臭鴨蛋的話,都恨不得拿出來一股腦的朝他腦袋上扣下去。
被眾人指責,還罵自己惡毒,又詛咒自己早點死,陸仁富臉色被氣的鐵青鐵青的,但隨后又忍不住的心虛。
“你胡說,這種事情我沒做過,你們不能這樣子就抓我。”
陸仁富一雙不大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沈捕頭。
被他死死盯著的沈捕頭卻是不緊不慢的,他直接招呼自己的手下們向前去將他鎖住。
“做沒做過,冤沒冤枉你,你到了公堂之上再和大人慢慢說吧!”
“帶走!”
等屬下們把他鎖住,沈捕頭一聲令下,帶著人就走了。
被用枷鎖鎖住的陸仁富掙扎著不肯離開,卻直接就被身后的衙役用鞭子抽了兩鞭子,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倒抽著氣。
“走,快點!”
身后給了他兩鞭子的衙役面無表情地呵斥他。
挨了鞭子吃痛的陸仁富不甘不愿的被對方帶著離開了。
路上,他整個人都心虛害怕得厲害。
雖然他臉上一直裝作生氣的模樣,但是心里面卻是虛的很,害怕得很。
因為,他們口中所說的事情,的確是他和李芳雪一起做的。
這件事情如果坐實了,那自己恐怕要去牢里陪李芳雪去了,以后就輪到了自己被押送者前往京城,然后被處死。
光是想想,他整個人虛到快要走不動道了,冷汗都快要浸濕了后背。
一雙大腿仿佛都快要軟成了面條,大腦一片空白。
第一次這么直觀的面對死亡,他心里害怕,害怕到讓他整個心都感覺到重重的心悸。
他的身后,村民們聚集得越來越多,手上的活都扔下不干了,為的就是要看待會兒的升堂。
對于發生在自己村里人身上,他們的心里面是非常想要知道當年對方的死因,想要知道他如何將對方殺害,如何被判刑。
第一次,陸仁富覺得去鎮上的路是這么的快,從來沒有的快。
不久后,他就被人押送到了鎮子里,并且前往著衙門。
一行人的目標實在是太惹眼了,周圍的百姓的一看又是陸仁富家的,而且還是陸仁富本人,都紛紛跟了上去。
事情牽上了他陸家,弟弟又是一件大事情。
聽說陸鈺離的母親是被人毒死的,現在把陸仁富抓起來,是不是代表的事情是他殺的??
他們心里的猜測都是對的,但他們就是不知道。
到了衙門,縣太爺早早的就坐在了公堂之上,兩邊都是拿著打板子棍子的衙役,很明顯早已經坐上了,就只等著當事人的到來。
陸仁富被押了進來,之后重重的被人一腳踹在了腿彎里,讓他整個人撲通的跪了下。
此刻的陸仁富心里面又著急又害怕,著急著想要趕緊想法子來給自己開脫。
孔大人看著堂下跪著的陸仁富,心里忍不住想著對方家里的事兒可真多,自己為他家里的事兒都快要禿了頭。
“堂下陸仁富,十一年前林秋雁之死,是否是你和李芳雪所為?”
孔大人手中的驚堂木一拍,出聲就行問起了他。
陸仁富抬眸連連搖頭,拼命否認,“不是我,我沒做過,我沒做過。當年她自己是病死的,我什么也沒動過她。”
孔大人看了他一眼,隨后對自己的手下道:“既然如此,那這東西你該如何解釋。來人,去傳證物。”
手下得令,趕緊去把早已經準備好了的文書拿了出來。
孔大人接過托盤里十一年前的購買文書攤開面向陸仁富,道:“這是你十一年前在潭州城和春堂里購買的毒藥文書,上面有你的名字且手印,你該如何解釋!”
陸仁富看著有了年代的紙張,以及紙張上面自己的名字和手印,整顆心都顫了起來。
怎么會?對方的手里怎么會有自己購買那東西的購買文書?
這東西不是落入了李芳雪的手里了?怎么就出現在大人的手里!!
更時間他整個人心慌得厲害,整個人眩暈到快要暈倒!!
“你和李芳雪購買毒藥之后的半個月,林秋雁就突然死亡,現在尸骨程黑色,明顯是毒藥所為。”
“你,又該如何解釋!”
陸仁富被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砸在頭上,此刻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看見他久久未回答,孔大人手中的驚堂木又是狠狠的一拍,發出驚人的啪的一聲響,把陸仁富嚇得一激靈,整個人都回過了神。
“我、您誤會了。大人,是因為我當時府上的老鼠比較多,就想著買點藥把它們都藥死!對于林秋雁的死,真的是與我半點關系都沒有!大人還請明鑒!!”
孔大人冷哼了一聲,反問道:“藥老鼠?這些不重要的藥,值得你一個做老爺,被人伺候著的人親自去買?得要你跑大老遠去到別的城池里買?本官可記得當年你府上的奴才可不少,鎮上藥堂里的毒藥也不少,為何不見你在此處購買,反而要跑到大老遠的漳州城?這些,你該如何解釋?”
只想活著的陸仁富當然要死活不承認了。
“回稟大人,當年草民喜歡上了李芳雪,就想與她一起出門散散心,也就去了漳州城。想到家中鬧的鼠患,也就順便買了此毒藥。”
孔大人冷哼了一聲,直接就讓人把另一個當事人李芳雪也帶了上來。
不確認李芳雪會不會出賣自己的陸仁富心里很慌張,很怕一會兒她會不會把自己給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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